渝城機場,我跟胖子還有二子師妹三個人來到了機場門前等著。
這是我思來想去最後的決定,帶上胖子這個上人見喜能說會道的家夥是沒錯的,而帶上二子師妹也算是表示了尊重。
至於柳飄飄還有李豐田,依我看還是留在客棧裡吧。
他們要過來接六師兄說不定就麻煩了。
我隻是有點弄不明白,為什麼六師兄不坐直升機或者專機過來,而是坐普通民航的客機過來。
難道說六師兄其實也沒有太過自傲?
不過我想了想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六師兄傲不傲,這點從慕容悲秋身上就能看出來。
慕容悲秋就是一個很傲氣的人。
不過人家小夥子也有傲氣的資本,畢竟年輕輕就達到宗師,而且人樣子也帥氣,要是放到演藝界當中去,一定圈粉無數。
六師兄的飛機是晚上九點到的,我們七點就在那裡等了。
等了兩個小時,總算是接到了慕容悲秋給我打來的電話,說他們的飛機已經降落了,讓我們準備好在出口處接機。
我們站在那裡,二子師妹手裡還捧著一大束花。
這花可是有相當講究的,都是二子師妹憑著對藥學的深厚知識挑選出來的三百朵不同種類的花,擺在一起具有讓人寧神靜氣的功效。
而胖子手中拿著一塊純金打造的歡迎牌。
這塊牌子光是材料都得九十多萬,加上做工更是貴得離譜。
這擺場比起那些接一線明星的排場還要更加宏大氣派。
在我想象之中這航班一落地,會有大量的人從出口處湧出來,一個個都拖著旅行箱,背著包之類的。
可是今天等了好久卻發現沒有任何人出現。
過了一會兒,便看見慕容悲秋在前麵走著,手裡拎著一個紫檀木做的行李箱。
光是這隻箱子,我估計沒有個三五百萬都下不來。
可是問題人家就用來當行李箱了,你說氣人不。
慕容悲秋出來不久,身後空中飄過來一個白衣勝雪,衣袂飄飄的帥大叔。
這大叔的背上背著一把門板大劍,站在虛空之中,俯視著我們,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看來這大叔就是我六師兄了。
這種裝逼起範的架勢,還真是特彆啊。
胖子連忙搖著手中的牌子賣力地呐喊:“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這大叔向著胖子緩緩飄過來,伸手敲了胖子的腦袋一下:“你這麼叫是沒有靈魂的。”
胖子鬱悶地捂著腦袋。
慕容悲秋在一邊有點抱歉地看了胖子一眼。
這大叔又看向二子師妹。
二子師妹連忙把花遞給大叔。
這一次大叔還算給麵子,抱著花聞了一下說道:“不錯,不愧是吳師叔門下的二子師妹,這花倒是有心了。”
他又看向我。
我連忙拱手施禮道:“六師兄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當麵恕罪。”
帥大叔略一點頭說道:“咱們的車呢,到了沒有,到了的話就走吧。”
我隻好引著帥大叔一路往前。
他的腳卻從來沒沾過地麵,似乎一直在標榜他會飛一般。
胖子在後麵幫慕容悲秋拎過箱子,他倆在鶴城之後關係處得不錯,慕容悲秋跟胖子比跟我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