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聽到這裡不由急了,拍了一下茶台,但是這實木的茶台的反作用力把胖子的手給震得彈了起來。
胖子疼得捂住了手倒吸涼氣,嘶嘶幾聲之後罵道:“你……我想說什麼來著?”
我看著胖子,不知道他想罵這韓波什麼,不過我對韓波也是十分氣憤的,這養鬼方索已經是不對了,現在又因為養鬼方索而殺人,進而把鬼方索的凶性給激發出來的。
我也恨恨然地說道:“我說你是不是實在太自私了點,這麼大的禍事你自己惹出來,你自己去收拾吧。”
胖子這時候讚同道:“對,我就想說這個,你自己拉的粑粑,還讓我們給你擦。”
韓波苦笑道:“我要有那本事,就不會跑到東北來貓起來了,你以為我願意過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嗎?我現在這樣子跟坐牢有什麼差彆呢?”
我跟胖子對望了一眼之後,也都感覺這韓波說得也有道理。
他現在雖然說有命活下去,但是一天到晚不出門,還真像是坐牢一樣,更可憐的是,人家坐的是國家蓋的牢房,而他還要自己花錢蓋牢房,還要自己供養一整個監獄係統。
胖子罵道:“你不是活該嗎?看來這黑心錢還是不能賺啊,賺再多的錢你沒地方花。”
“兩位大師,你們不是來幫我解決問題的嗎?現在這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不是應該想一想怎麼解決嗎?”韓波怕我們還在一個勁聲討他,便打斷說道。
胖子作勢要拍茶台,不過又把手收回來了:“什麼解決問題,你的問題還沒交待完呢。顧秉同的事情你還沒說。”
韓波說道:“這啞巴死了以後,我就打算放棄黑坑了,找人接手,可是遲遲沒有人來接手,我又害怕這黑坑裡的鬼方索再次出來,因此就得請人來喂養它們。”
“這之後我就又雇了一個人來喂鬼方索,喂了一陣子沒有出事,我還以為這鬼方索的凶暴平息下去了呢,正這麼想的時候,這喂鬼方索的人又被鬼方索拽下黑坑了。”
“當時我是看到的,一根鐵索一般的東西突然纏住了一個人,把他往池裡拽,那個人不停地掙紮,撲騰出許多水花來,然後一會兒就斷了氣。”
“我嚇壞了,知道這鬼方索這是吃慣了成年人,不可能再平靜下去了,可是問題現在我也是騎虎難下了。”
“你說要是不喂這鬼方索,它們必然上來傷人,到時候我這個黑坑老板也還是目標,我一方麵要把這黑坑脫手,一方麵又招了一個鬼方索的飼養員。”
“這一次這個鬼方索的飼養員就是顧秉同。”
我皺了皺眉頭:“你為什麼要從自殺群裡去招這飼養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