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之後,周哥又把手機給鎖進了保險櫃裡,把保險櫃給鎖了起來,然後才說道:“我們老大同意讓我帶你們過去見他了。”
“不過我的車子壞了,要坐你們的車走。”
一行人上了車,胖子問道:“開到哪裡去?我開個導航。”
周哥卻說道:“導航導不到那裡的,還是我來開車吧。”
他一說要開車,我們都有點猶豫,萬一他一下子想不開,再把我們開進江裡去,我們豈不冤枉死了。
隻有老於很淡定地說道:“行吧,小胖你坐後麵來,讓姓周的開車。”
周哥又對我說道:“麻煩你也坐後麵去,我們老大的住所不能讓外人知道。”
胖子隻好坐到最後一排,結果我跟老於還有小鹹魚三人坐中間一排,胖子抱著小二哈坐後麵。
一路上胖子一個勁抱怨:“我擦的你什麼狗啊,怎麼這麼沉,抱得我手都麻了。”
“我了個擦的,你倒是舒服了,還讓老子給你公主抱。”
“哎,我說兄弟你可彆拆我這車子啊,你要拆這車,我師父得拆我了。”
“我……兄弟你彆舔我啊,我剛才看你偷吃屍體了。”
……
這一路儘聽胖子在那裡抱怨了,而小二哈卻是很歡樂地在胖子的懷裡撒著歡兒。
***
車子一直開了不知道多久,總算是開到地方了。
周哥把車子停了下來,對我們說道:“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先去請示一下我們老大。”
他說完之後跳下了車,過了一會兒又回來了,一人給我們發了一個墨鏡:“本來是要戴眼罩的,可是我們老大說了,你們不一樣,就用墨鏡意思一下吧。”
我們都看老於,老於說道:“算了,入鄉隨俗吧。”
我們這才戴上眼鏡,跟著周哥往前走,一路上曲裡拐彎的,因為墨鏡的視線受限,我們也沒看清這是什麼地方。一直來到一個小小的農家院,周哥敲了三下院門,院門吱嘎嗄地開了,院子裡有一個戴著草帽正在鋤草的老農。
老農拄著鋤頭擦汗,這畫麵讓我不由想到了鋤禾日當午的那首古詩來。
周哥畢恭畢敬地走到老農的麵前:“老大,他們來了。”
老農拿帽子底下的毛巾擦了一把臉,放下鋤頭走了過來,對著老於一拱手:“大師,一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