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小鹹魚之後,我隱隱有些擔憂,隻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我也是無能為力,畢竟現在沒有其他線索,隻能等著小鹹魚從網戒所當中傳出消息來。
說實話我覺得寧可是我自己進入網戒所,這樣我就不用擔心小鹹魚了。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總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往往有什麼事情彆人自己還沒怎麼樣,我在一邊看得卻是著急上火的。
再看彆人,倒是沒有我這種看三國掉眼淚替古人擔心的樣子,孫小麗一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門了,她說她從來沒到過金陵,想多逛一逛,而羅海樹主動作陪,看樣子是看上我這個便宜小姨子了。
家裡隻有我跟胖子兩人。我是沒地方可以去,隻好在家貓著,一邊杞人憂天地長籲短歎,就好像恨不能自己替小鹹魚去。
胖子卻似乎根本沒有擔憂,反而歡快地在屋子裡吹了一早晨的口哨,就算是再遲鈍的人也能看出來他心情愉快。
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幾套西服,在那裡試穿。
還弄了點古龍水來噴,弄得屋裡全都是味兒。
我本來心裡就煩,再看胖子這樣子不由更加煩了。
胖子穿著西服在那裡跟模特走秀一般走來走去,終於選好了一套,來到我身邊說道:“哥你看我這身衣服怎麼樣。”
“你穿這一身黑打算是去參加哪個朋友的葬禮啊?”
胖子一愣,然後說道:“黑色不合適?那我換套白的。”
“白的更像孝服。”
胖子一聽就不乾了:“哥你這人咋這樣呢,那我總不能穿一身原諒色出門吧。這黑色不是顯瘦嘛,我就穿黑色了。”
“你穿啥都顯不了瘦,除非美圖秀秀。”
我懟了胖子兩句,倒是把擔心懟去一半,有心情關心一下胖子的去向了:“你這穿西服去哪兒啊?這西服哪裡批發過來的啊?”
胖子整了整衣領說道:“批發?哥,我這可是牌子,阿瑪尼的。”
“我看你穿著就像尼瑪啊,人醜衣服也遮不了。”
胖子嘿嘿笑道:“妒忌了是不?是不是妒忌了?”
“我妒忌你個腿。”我說道,“你愛乾啥乾啥,關我毛事。”
胖子卻說道:“哥,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你也得去。”
“我去?領什麼獎啊,要不是走紅毯?”
“什麼紅毯,媚兒她爸從武林來到金陵,媚兒讓我陪著她去見家長,我自己去害怕,你得去幫我鎮鎮場子啊。”
我一聽倒是有點興趣了:“啥?你倆發展神速啊。不過這事我摻和好像不太好吧,哪有帶哥們一起去見女方家長的。”
“我親哥,當初你跟孫大美處對象的時候我也經常當電燈泡的,你就不想報當初的仇嗎?”
“那是當初你窮得沒錢吃飯,專門挑機會來蹭我們的飯,我現在有的是錢,也不想做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所以你自己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