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實你也不用太難過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隻不過這種選擇在大多數人看來是錯的罷了。”
羅海樹勉強笑了一下：“倒也是，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一些話要問問這位楚小艾小姐。”
“問吧，我知道什麼一定告訴你。”
“你做的這一切，說的是為了複仇，可是複仇這種動機就可以讓你殺死這麼多人嗎？”
“你這不是問題，而是質問啊。”楚小艾說道，“不過我還是可以回答你的，複仇的確可以支撐一切，不過你放心，在解決了這一切之後，我會跟著你去投案的，認罪伏法，一切我都會認。”
“好，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之前的那些傳銷窩點殺人案，是不是你做的？”
“你錯了，那些案子不是我做的，而是杜守方做的。”楚小艾說道，“我隻是殺了李虎東還有那個孩子而已，而且也是借遊屍之手做的。”
“不要晃點我，杜守方不是遊屍嗎？他能殺人，不是你支使他動的手？”
“隻能說這事跟我有點關係，但卻並不是我做的，不過我知道他為什麼做案，他進入傳銷窩點之後，被很多人欺負，他一直記恨在心，他是那種心事很重的人，跟彆人相處也都是表麵笑嘻嘻，心裡mmp的那種人。”
“他深得傳銷組織韓波的信任，負責幫著韓波管理這些傳銷組織的人，他就借機整人，因此也得罪了很多人，後來那些傳銷組織的人就想了一個狠招，把他送回了戒網所。”
“這網戒所雖然是我開的，可是我卻不能經常露麵，而羅海瓊，也就是你妹妹還有她身後的那個竇仙人，就悄悄滲透進來許多人。他們安排杜守方去接受了實驗。”
“這種實驗就是製造出今天我們碰到的這些怪物人類的實驗，杜守方也因此獲得了一些特殊的能力，他利用網戒所的條件，出去殺人，其實也有嫁禍於我的意思。”
“可是問題就在於我還不能不接著，因為其實我也在做實驗。”
“不要把責任全都推到彆人身上，之前陸九刀說過，你還派他去殺過一個人呢。”
“這事倒是有的，我讓陸九刀殺的那個人，是一個人販子，作惡多端，如果當初不是他替竇仙人拐走了我妹妹，我妹妹應該也不至於落得這個下場，我追查了他很多年，才終於查到他的下落。”
“你說我會放過他嗎？正好杜守方的案子又接連在我往外租的公寓之中發生，其實這也是他們針對我策劃的一係列陰謀，目的就是想讓警方查到我的身上，我還是沒有辦法，隻能接著，所以就派陸九刀把這個人販子殺了，挖掉了雙眼，打亂了警方查案。”
楚小艾說到這裡，無奈地歎一口氣說道：“幾位前輩在這裡，我不敢說假話，手上沾了人命也是真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罷了。”
羅海樹卻是連連冷笑：“你不要避重就輕了，彆的案子你都可以推掉，但是那紅衣女屍，也就是你說的三魄靈屍，你是怎麼來的，不要告訴我這跟你也沒有關係啊。”
楚小艾這下子倒是沒有否認的意思，而是說道：“其實這個姑娘倒真是我殺的，不過我隻是滿足了她的願望罷了。”
“不要告訴我她想自殺卻沒有勇氣，這種話鬼都不會相信的。”羅海樹今天似乎一定要把楚小艾逼到現出原形的樣子。
“不是，她倒是有勇氣自殺，隻不過她想報仇，我答應替她報仇，然後她就答應讓我殺了她，就這麼簡單。”
“這個案子我也會認的，而且這些年在我手中出去的遊屍犯下的案子，我都會認，隻要殺了竇仙人，我就馬上跟你去認罪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