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的臉完全掛不住了,隻能說,“要不改天請驍哥吃個飯,今天是有點晚了。”
王驍表情略微遺憾,“好。”
他又看了祁桑源一眼,特意再說了一句,“白夏,彆什麼人都信。”
王驍走了以後,白夏風風火火的把衣服摟進衣櫃裡,然後氣衝衝的去找祁桑源算賬。
祁桑源不動如山的坐在飯桌前,“飯菜我做好了,要不要我熱熱?”
白夏被他攪得完全沒了胃口,“還吃什麼飯,你一點臉麵都不給我留,是不是忘記自己什麼身份?”
祁桑源像個兩麵派一樣,王驍走了,隻單單麵對白夏,他這會兒油鹽不進般的冷靜,“我乖乖做好飯了,今天什麼活都完成了,白夏,你看看你說的哪句話我沒聽?”
白夏跟一拳打到棉花上似的被氣得梗塞,“剛剛驍哥在的時候你說的是什麼鬼話?”白夏又從櫃子裡把衣服全部抱了出來,一二三的數,“他還給我衣服穿,我還特意給你留兩件,他多好,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
祁桑源的心態徹底崩不住了,“他好?他怎麼好了?”
他陰沉沉地抓住白夏的手腕,兩條修長的手指夾住白夏雪白腕子上的紅痕,“你的印子怎麼來的?”
“不小心..........”他才不說是為了看拖拉機被當做小賊了呢。
祁桑源把白夏短袖輕輕一挽,又看見幾處擦傷。
他眼睛都紅了。
“這也是不小心?”他氣衝衝的按住白夏,把他的t恤全部往上撩起,果然,看見好幾次擦傷,腰腹、鎖骨都有。
他皮膚白,這些擦傷更顯嚴重,就好像被人淩.虐了一樣。
祁桑源的心提了起來,他想把白夏的衣服脫了,看看還有哪裡有傷,沒想到遭到了白夏劇烈反抗。
祁桑源的臉上被狠狠抓了幾道,他俊美的臉上瞬間出現了幾條顯眼的紅痕。
祁桑源抿唇,“我是想看看你哪裡還有傷,對我倒是狠成這樣,那個野男人說把你衣服撕碎了、把你搞成這樣,你還對他感恩戴德!”
白夏依舊固執的說,“他是不小心。”
祁桑源重重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提醒自己冷靜冷靜,好一會兒終於冷靜下來,他的語氣極其平穩,很輕的哄著,“我看你這麼多傷,想幫你擦藥,擦了藥,我去熱好飯菜給你吃,好不好?”
祁桑源一服軟,白夏也無話可說。
祁桑源找出傷藥備好了棉簽。
他輕輕地說:“我先幫你把衣服脫了,可以嗎?”
白夏不用他動手,自己脫了。
真是乖。
祁桑源的眼神暗了下來。
太好騙了。
那個野男人給了這麼多破衣服,白夏興衝衝的摟住衣服,指不定是被騙得暈頭轉向。
一定是把白夏騙進了房間,以試衣服的名義。
然後呢,關起門窗,看著白夏一件一件的試,也哄著白夏不穿褲子。
也許還摟過白夏,用一些能騙的了白夏的說辭。
就像這樣,他說幫白夏上藥,白夏就真的信了。
這麼漂漂亮亮的躺在床上,毫無防備的讓男人幫他上藥,棉簽碰到傷口的時候會戰栗的“嘶”一聲,有些難忍的皺起眉頭。
眼尾是紅紅的。
脆弱又美麗。
祁桑源眼底一片幽暗,他輕輕碰了碰白夏的發梢,“彆穿這些衣服,我多乾點活掙了錢給你買更好的新衣服,好嗎?”
白夏沒穿上衣打了個冷抖,“我快冷死了,把衣服給我,到時候你能買了再說。”
祁桑源看了一眼那件狗男人的衣服,掙紮一二,最終還是給了白夏。
然後沉默的去給白夏熱了飯菜,兩個人坐在凳子上吃飯。
祁桑源突然說:“你怎麼總是穿那件黑袍子?這麼大夏天不熱嗎?”
白夏說:“我從小跟著奶奶學術法,不能曬太多太陽,所以體質不好,怕冷,穿那個袍子也不熱。”
“那這晚上山裡這麼涼,你那個被子也不厚,冷不冷?”
“習慣了就好。”
祁桑源盯著白夏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溫和的笑了起來,“我剛好是體熱,被窩裡總是暖烘烘的,夏夏,反正我是你的陽鬼,要不晚上我給你暖被窩吧?”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嘿姐妹們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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