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腥的香料鑲嵌在魚肉和兔肉間隙裡,用果醬和醬汁塗了滿身,不知哪裡弄來了些蜂蜜,草刷子一層一層的塗著,金黃透亮,那香味勾得白夏簡直要流口水了。
像隻小貓似的眼巴巴的望著,坐在一旁乖極了。
竇辛有些溫柔的笑了笑,趁著烤肉的間隙,利索的用乾淨的荷葉幫他端了一葉子的水,小心翼翼的喂給他。
白夏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捧水。
剛剛是通體舒暢解了渴,兔子和魚全部熟透了。
竇辛拿著魚吹了吹冷,到了剛好能入口才是給他,這邊是細細的把兔肉分開,用乾淨的荷葉裝了好了兔肉。
白夏迫不及待的入了嘴,咬一口,肥嫩鮮美,好吃得舌頭都要吞進去。
竇辛又喂了他一口兔肉。
金黃酥脆的皮肉一點也不焦,香脆可口,裡麵的肉又鮮嫩鬆軟,好幾口下了肚又是張口要喂。
白夏吃得肚子圓滾滾的才罷了休,清清爽爽吃了幾個甜果,心情極好的誇讚,“你的手藝真好,比朕宮裡的廚子都好。”
宮裡的廚子當然是頂級的,隻是如今正是餓了,又少有吃這種烤食,當然是香極了。
竇辛開心的笑了起來,“往後奴才每天給陛下做飯。”
夜裡的風冷了起來,竇辛連忙拿著外套幫他披上,半摟著他幫他取暖。
白夏問:“這是哪兒呀?裡宮裡多遠?”
竇辛的眼睛的夜裡、在熱烈的拱火間明亮美麗,他的長睫輕輕動了動,“奴才也不知道,那畜生馱著陛下東奔西走迷失了方向,明日奴才便去找路。”
怎麼可能。
找什麼回皇宮的路?
他能控製蟲鳥,也精通馬術。
要不是用了手段驚馬,現在美麗的陛下肯定是在李朝顏那賤人懷裡。
就在得知今日狩獵白夏會帶他的那一刻起,他就計劃好了。
把美麗的陛下偷出去,帶著他遠走高飛。
那些鶯鶯燕燕哥哥弟弟全部死一邊去,以後美麗的陛下眼裡都是他。
就騙著他說找皇宮的路,帶他越走越遠,遠到再也找不到回來的路。努力賺錢養他,在山野間修一座精致舒服的院子,種上粉色的桃花和青翠的竹,把美麗的陛下藏在裡麵,每天摟著他親吻。
讓他想不了其他男人。
竇辛幾乎是把他摟在懷裡,美麗的陛下又軟又溫熱,在夜風襲襲,漆黑的山裡依靠在他懷裡取暖理所當然,竇辛已經悄悄的吻了吻他好幾處隱秘處冰涼的發絲,有點想咬著他精致的耳尖一路吻向唇瓣。
他已經是把人摟在懷裡,“陛下想不想親親貼貼?”
白夏吃飽喝足被暖得暈暈乎乎,不知不覺已經是和他親了起來,笑嘻嘻親了好一會兒,又摸了摸他肚子,“你的肚子怎麼還沒動靜?”
竇辛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愛的話,溫柔的摟著他問,“奴才的肚子該有什麼動靜?”
笑死。
男人的肚子要什麼動靜?難道親嘴能懷孕?
白夏理所當然的說:“你什麼時候可以生娃娃?都吃了朕這麼多龍涎了。”
竇辛哭笑不得,“陛下在說什麼?奴才是男人怎麼可能生娃娃?”
白夏對他淺薄的認知很是鄙夷,皺著眉說:“難道你肚子不爭氣,生不了娃娃?那朝顏哥哥怎麼辦?”
竇辛本是被他奇怪的認知可愛得暈暈乎乎,頭腦都是熱的,一聽李朝顏的名字立刻冷了下來,他的腦子立刻冷靜極了,便是順著白夏的話問下去,“李公子也要給陛下生娃娃嗎?”
白夏點頭,“可是朕聽說男人生娃娃九死一生,現在還沒打算讓朝顏哥哥生娃娃。”
竇辛的聲音輕極了,“所以現在,陛下還沒和李公子親嘴?”
竇辛這一刻的心幾乎沉到了穀底。
原是如此!
他就是個給無情陛下心愛的朝顏哥哥做個實驗的示範品!
九死一生,所以先讓他嘗嘗!
很好!現在還是他一個人的,更好了!
竇辛的胸腔劇烈的起伏,摟著美麗又狠心的陛下已經是狂亂的吻了下去。
可憐兮兮的漂亮陛下被他突如其來的粗暴嚇到了,雪白的腕子被捉住,嗚嗚了好幾聲也沒得到停歇的提示,身體在親吻下已經發了病,軟成了一灘水。
竇辛有些瘋魔的在親吻他,他心裡想生什麼娃娃?你軟乎乎的肚子才是應該漲漲的、懷上我的孩子才對,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
正在這時,突然間針刺般的危險感襲來,竇辛緊緊護著白夏滾了一一圈,鋒利的刀刃正好從他頭頂掠掠過。
他沿著火光一瞧。
隻見阿光冷冰冰的從暗處走來,滿身殺意——
“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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