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美滋滋的,連那苦澀的藥也全是甜味,像是蜜糖一樣喝了一碗又想喝第二碗。
可惜的病終究是要好的。
因為白夏特彆期待他喝他買的的藥,他特意拖了好幾天說自己病沒好,沒想到吃著吃著動不了了。
那天剛喝完藥,突然全身麻痹無法動彈。
寧霜知道是藥三分毒,以為自己吃藥把身體吃壞了。
身體不能動彈,但是意識清醒得很。
他感覺到白夏把他拖到了床上。
記得上次白夏就和他發過牢騷,說背他背得很累。
而這次他又要白夏拖了。
把拖著他去床上還喘了口大氣。
離他那麼近,香得不行,好想要吻他一般。
但一會兒又感覺白夏離開了他,聽見腳步聲是在屋子裡,“咯吱”一聲關上了門。白夏沒有叫大夫,也沒有出去,而是把自己和他兩個人關在了屋子裡!
孤男寡男的,這是要做什麼?
寧霜等了等,以為白夏要過來了,但是等了很久也沒有感覺靠近的腳步聲,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本身身體是一點也不能動彈,但是他特彆想知道白夏現在在乾什麼,於是強撐著睜開眼睛。
十分努力,終於睜了點兒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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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看見點白夏的影子。
隱隱約約看見白夏竟是坐在桌子上打坐。
不知道在練什麼功,練得特彆認真,雖然眼神模糊,但是依稀能夠猜到白夏現在漂亮的小臉一定是認真的崩著,聚精會神的運功。
好可愛。
好想睜開眼睛清楚的看。
可惜他動不了。
就算能動也不敢動,怕打擾到白夏。
大約一個時辰,寧霜感覺自己身體稍微有了點知覺,本身是想動一下的,但是他他已經聽見白夏打坐完畢開始行動了。
奇怪。
奇奇怪怪可可愛愛,不知道小腦袋裡裝的是什麼,每一個行為都可愛得要命,好想讓他告訴自己他要做什麼。
這個時候他感覺到白夏已經到了他身邊。
甚至,下一步爬上了他的床!
天哪!白夏要做什麼?!!
該不會是趁他不能動彈想要………
這麼火爆的嗎?
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是不是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如此情難自禁,然後就趁著他身體無法行動,想要這樣那樣?
可是他們還沒有相互表白過、還沒有正正經經牽過手、也沒有親過嘴,更沒有媒妁之言、沒有訂婚,沒有見家中長輩,甚至他不知道白夏家在何方、父母年歲幾何,家中可有兄弟姐妹!
難不成是他沒有把意思表達到位,白夏以為他們倆沒有可能,因此就偷偷做這種事?
他現在特彆想告訴他,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
如果白夏以為他不喜歡他會不會難受至極?
可惜他現在動彈不得,也不能開口說話。
那麼,這會不會是白夏的孤注一擲?之後就傷心欲絕,最後一走了之?
不要啊!
或者是,他此時此刻動彈不得正是白夏乾的,以為自己求而不得,就和他這樣那樣之後。
可能會把他關起來。
明天和讓他服用禁止內力的藥,然後和他親親熱熱。
這、這也不是不可以……..
隻是白夏不會賺錢,花錢大手大腳,他還得把錢莊的暗號數字告訴他才行……
不。
不行。
他身上還有血海深仇,如果大仇得報。
就、就隨便白夏怎麼樣吧。
這一瞬間腦子裡轉得極快,甚至還出現了好幾個虐戀情深的版本,他的眼睛已經開始濕潤了。
而此時此刻的白夏越來越近,甚至脫了鞋子,坐在了他的腹部。
哇。
他可真是孟浪。
不知道是在哪裡學的本事。
搞得他心跳得幾乎要蹦出來了。
好香啊。
這麼近當然很香。
等會兒肯定會更香。
寧霜耳朵都紅透了,呼吸也是亂極了,他怕自己的呼吸會嚇到白夏,又連忙屏住呼吸。
眼看白夏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沒想到白夏突然騰空飛走了!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心中全是驚慌。
沒想到這時聽見一道冷冽的聲音低喝:“大膽妖人!竟敢害我徒弟!”
寧霜這才想起,這聲音好像是他前陣子陰差陽錯認的師父墨無痕的聲音。
可是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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