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遊她媽還在呼天搶地地罵人,罵著罵著突然一口氣沒提上來,喉嚨裡“咕咕”響了兩下,突然雙眼一翻,人就直挺挺地往後倒。
把她爸給嚇得,臉都白了,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叫人幫忙送醫院,彆人見過這女人剛才不講理罵街的樣子,都不想理他們,生怕好心幫了人到頭來反而被他們訛上。
最後還是法院裡實習的一個小姑娘給幫忙打電話叫的救護車。
走在外麵陽光燦爛的大馬路上,何夕還感覺十分不可思議。
重生文女主啊,就這樣領盒飯了?
有心想要找小A出來問清楚,結果那個平板的電子音又跑出來告訴她,係統又升級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更好了,沒有了係統在一旁叨叨逼,何夕可以和她的景淮哥哥好好地享受這個真正屬於他們的美好假期。
入獄的第一個晚上,顧若遊做了一個夢。
在夢裡她也重生了,但跟這輩子不一樣,她沒有事先想方設法打聽到何夕和夏景淮會坐遊輪的消息,也沒有想儘一切辦法也上了這艘遊輪。
夢裡的她是上了大學之後才遇見何夕的,那時候那賤女人還沒有成為夏景淮的女朋友。
夢中的顧若遊學習很努力,還很幸運地跟夏景淮一起進入了同一個教授的實驗室,從而跟他熟悉起來,又故意引導他認識到何夕的真麵目,後來,他們就在一起了。
跟夏景淮在一起的顧若遊真的特彆特彆幸福,而且她還變得非常優秀,成為了很出名的科學家,獲得了國際大獎。
夏景淮的事業也非常成功,兩人之間誌同道合,心意相通,過著讓所有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幸福美滿的日子。
可是有一天晚上,她從睡夢中醒來,發現夏景淮正在做夢,夢中的他眉頭緊鎖,按著胸口,嘴裡喊著“何夕”的名字。
顧若遊一陣急怒攻心,尖叫著醒了過來。
從那以後,她就變得有些瘋瘋癲癲的,成天念叨著諸如“夏景淮是我的!”“我是科學家,我得了諾貝爾獎!”這些異想天開的話。
獄友們聽得煩了,會抓住她狠揍一頓,她卻依然無知無覺,沉浸在那些不真實的幻想中。
何夕和夏景淮對這些一無所知。
他們高高興興地在G市玩了幾天,還跟夏景淮那個叫做邵竟凱的朋友見了一麵。
何夕在見到邵竟凱的時候就想起來了,在裡是有那麼一個人,在夏景淮手下一名重要乾將,幫他打理著集團裡整個華南區域的業務,在夏景淮的事業發展版圖中,也算是挺重要的一個人物了。
不過這會兒也隻是一個比他們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開了一家小小的公司當個小老板,也算得上是年輕有為吧,但跟裡他以後的成就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邵竟凱是個挺熱情的人,請他們吃飯之後又帶他們去了當地幾個著名的景點玩了一遍,還買了許多當地的土特產,讓他們帶回去。
何夕還是挺高興能認識邵竟凱的,不過後來想到在裡,她因為對不起夏景淮被邵竟凱恨上了,給她使了不少絆子,還害得她怎麼也找不到工作的事,後背還是出了不少冷汗。
嗯,這輩子她跟夏景淮分手一定要分得好看一點,最起碼不要被彆人給恨上了。
說起分手,何夕又想起了小本本上記的賬,啊啊啊,她一時衝動又多玩了這麼多天,累積的債務越來越多,怎麼還得上啊!
懷揣著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何夕和夏景淮一起,拎著大包小包的G市特產回家了。
曹美鳳請了半天假,專門在家裡煮了滿滿一大桌何夕和夏景淮愛吃的菜,還買了一個大西瓜,切好了放在冰箱裡,隻等他們回來就能吃上,清涼又解渴。
夏奶奶也一早就上來何家,一邊在廚房幫忙做菜,一邊等著兩個孩子回家。
何夕一進門,扔下手裡的東西,張開雙臂就大叫一聲:“媽,我回來啦!”
曹美鳳手裡拿著鍋鏟就出來了:“你這孩子,都玩瘋了,連家都不知道回了,瞧瞧,曬成什麼樣……咦,你沒曬黑啊?”
不但沒曬黑,比起剛出門的時候,好像還白了不少。
曹美鳳和何耀國夫婦的皮膚都不白,他們何家就沒有白皮膚的基因,因此曹美鳳瞧著變白了的何夕特彆稀罕,拉著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通:“怎麼覺得出去一趟,咱們家小夕居然變漂亮了?”
何夕得意地轉了一個圈:“當然啦,女大十八變啊,以前天天在家裡瞧著,肯定不覺得啊,這次這麼久沒見,肯定就看出來不同了嘛!”
何耀國把切好的西瓜端出來:“來來來,快去洗手吃西瓜。”
何夕歡呼一聲,高興地洗手去了。
曹美鳳悄悄把夏景淮拉到一邊:“這趟出去,小夕沒給你惹麻煩吧?”
夏景淮連忙說不會。
“沒讓你給亂買東西吧?”曹美鳳又不放心地問。
“真沒有,在G市逛街的時候讓她買套衣服她都不舍得呢!”夏景淮說。
這倒是真的,主要是何夕自己囊中羞澀,要是讓夏景淮出錢的話,又得給她的小本本上增添債務,所以她十分堅決地拒絕了夏景淮要給她買衣服的提議。
還好夏景淮這直男也沒非要堅持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