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邊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似乎這間病房突然間被許多人圍住了,然後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高大帥氣的男人踏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大步走了進來。
許詩韻瞳孔猛地一縮,不由自主地就向床裡邊靠牆的方向縮了一些:“你,你怎麼來了?”
男人的身軀帶著極大的壓迫性懸在她的頭頂上,目光冷冷地盯著許詩韻的眼睛,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像是貓兒在戲弄一隻瑟瑟發抖的小老鼠:“孩子是誰的?”
許詩韻的聲音都有些發抖,但還是嘴硬地說:“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男人冷笑一聲:“天氣開始變涼了,看來也該讓景天製藥破產了。”
“趙天睿!”許詩韻怒極地吼了一聲,隨即又慫了下來,“不關他的事,他隻是好心幫我而已,你不能恩將仇報。”
“恩?他對我有什麼恩?”
“昨天晚上我被人設計陷害從樓梯上摔下來,如果不是他及時把我送來醫院,現在這個孩子就已經變成一團血水了,你要是真的有氣,也該像做壞人的人撒才對,欺負好人算什麼本事啊!”
“嗬,這個孩子又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許詩韻杏目圓睜,“趙天睿,你這個冷心冷肺,毫無感情的混蛋,你來這裡乾什麼,滾,我不想見到你。”
許詩韻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推男人,雙臂卻猛地被他禁錮住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帶著炙熱氣息的吻。
跟男人冰冷的神色完全不一樣,他的親吻熱烈而狠戾,似乎要把人撕咬成碎片,然後吞吃入腹才能甘心。
許詩韻一開始還試圖掙紮,到最後已經是完全沒有了反抗之力,甚至還有一些沉湎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天睿終於放開她的時候,許詩韻早已經淚流滿麵,一邊哭一邊用力拍打這對方的胸口:“趙天睿,你這個混蛋!”
趙天睿微微歎氣,低下頭細心地吻掉她臉上的淚水:“好會惡人先告狀啊,明明是你想帶著我的孩子偷偷跑掉,卻來賴我。”
說著,他突然一把將許詩韻打橫抱了起來。
嚇得許詩韻一聲驚呼:“你要乾什麼?”
“換一家醫院!”
“我才不去,你肯定是故意想把我關起來。”
“這家醫院外麵現在圍滿了記者,可能很快就會闖進來了,你想被記者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嗎?”
許詩韻這才不說話了。
在趙天睿帶著的那一大群保鏢的嚴密保護下,許詩韻順利轉移到一家以高檔和私密性著稱的私家醫院中,她的手機也被人從彆墅中拿過來了。
許詩韻看到網上那些愈演愈烈的謠言,最大的愧疚是對夏景淮的,人家好心幫她,沒想到卻得到這樣一個結果。
如今因為夏景淮在外人眼中人品暴跌的原因,造成了景天集團股價大跌,生意上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更重要的是,許詩韻直到夏金華西現在正在追求何夕,萬一因為這件事讓何夕對他產生誤會怎麼辦?
許詩韻隻好趕緊打了個電話給他道歉:“對不起啊,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是我識人不清,給你添了□□煩了,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出麵澄清的,你隻管開口,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做到。”
夏景淮有些著急地問:“你在哪裡?”就在剛剛沒多久之前,他派去查看許詩韻情況的人,剛打電話給他說,許詩韻被一個男人很大陣仗地接走了。
夏景淮其實也不太清楚許詩韻跟趙天睿之間的事,隻知道許詩韻似乎挺怕他的樣子,許詩韻瞞著他懷孕這麼大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樣。
“我……”許詩韻有些難為情地說,“我在他這裡,哦,我很好,你不用擔心。那個網上的事情,我會澄清的。”
夏景淮說:“你不用出來說什麼,安心養好身體再說,我會解決。”
許詩韻出來說話其實也並沒有什麼用,除非她願意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而且能夠得到對方的承認,不然不管他們怎麼否認,彆人都隻會認為這隻是危機公關而已。
但夏景淮自己是一定會站出來澄清的,彆人怎麼看他不要緊,但不能讓何夕承受這個委屈。
他立刻召開了記者見麵會,正麵回應這件事,聲明他跟許詩韻絕對沒有除普通朋友關係以外的任何關係,他唯一喜歡的女人,有且隻有何夕一個人,以前是她,將來也隻會是她,如果有人再試圖造謠,損害何夕的名譽,他一定會采取法律手段去討回公道。
夏景淮的聲明出來之後,網上各種聲音眾說紛紜,有感動於他的深情,羨慕何夕的;也有堅決認為這是作秀,不肯相信的;甚至還有人說,何夕手段了得,終於上位成功的。
關於許詩韻的小道消息也滿天飛,有的說看到夏景淮的聲明之後被氣得當場小產,也有的在不負責任地猜測許詩韻肚子裡孩子的父親究竟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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