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中總有你怎麼回來的那麼早的意思。
“四閒姐,下午好。”杜七打了個招呼,起身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坐在那裡小口喝著。
石閒移開目光,她總覺得杜七的笑有一些奇怪,自從十娘擺脫了紅倌人的身份,她也開始可以逐漸正視自己與十娘的關係,經過了淮竹的提醒,石閒這才發現變得人一直都是她而不是十娘。
所以,她大有緩和二人之間關係的想法。
隻是這想法又錯了,從一開始就沒有差過,又哪來的緩和說法。
一旁的杜十娘終於緩了一口氣,坐在床沿邊小口喘著氣,杜七喝了水,自然而然的走到杜十娘身旁坐下,整理她的衣裳與頭發,同時說道:“四閒姐你也注意一下,彆把十娘的藥布弄下來了。”
石閒點點頭,說道:“我注意的了,是你回來的不是時候。”
“你說什麼呢。”杜十娘瞪著眼睛。
石閒捂住嘴,表示自己不說話了。
杜七將杜十娘的頭發重新束起,嗅了嗅指尖的香氣,順勢的倚靠在杜十娘身側。
石閒隱去眼裡的羨慕。
杜七這才開口,問道:“十娘,你們方才在做什麼呢。”
“能做什麼。”杜十娘啐了一口,說道:“她說要給我換藥,我不願意……真是翅膀硬了。”
石閒冷哼了一身,說道:“我願意給你換藥那是看得起你。”
“是是是,被四苑姑娘看上是我的榮幸。”杜十娘語氣充滿了敷衍。
杜七抓弄著杜十娘的衣裳,說道:“十娘,昨天剛換過。”
“要你提醒我?”杜十娘白了杜七一眼,後者便乖乖的閉上了嘴。
石閒一邊豔羨杜七與杜十娘的親密,一邊心中嘀咕。
其實她也不隻是想要給十娘換藥……她還想給十娘上妝,順便看看她的傷究竟是什麼樣子。
興許是傲慣了,在杜十娘麵前她總是軟不下嘴來,哪怕回去之後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後悔,現在卻仍然是口如利劍。
石閒說道:“之前的定金已經付了,明兒我花月樓有活,早些過來彆讓我等你。”
“知道了。”杜十娘點點頭,然後轉身詢問杜七:“今天怎麼樣?”
杜七知道十娘在問什麼,她說道:“那人沒有來,我隻是看了一天的書。”
杜十娘點點頭,她說道:“天色還早,之前的發膏我做好了,你給連韻她們送過去吧。”
“十娘,我這才剛到家。”杜七捏了捏杜十娘的手,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的那麼多廢話。”杜十娘將杜七自身旁推開,示意她抓緊走。
杜七起身,視線在石閒身上落了一會,心道她果然回來的不是時候,走到門前,杜七停下腳步,轉過身將白景天與她說的話告訴了杜十娘。
杜十娘一怔,說道:“景天公子要請你做主位先生?那不是一個書苑嗎?”
又不打算開閣治病,要先生做什麼。
聽到杜十娘的疑問,杜七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這麼說的,可能是想要我教他念書吧。”
石閒驚訝的看著杜七。
杜十娘說道:“我知道。那發膏我放在了玄關,你去與連韻她們玩一陣子,晚飯時候再回來。”
杜七輕輕嗯了一聲,關上門,下樓去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