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日西移,溫度下降。
小屋內的溫度卻逐漸上升,燭光將長發姑娘小臉映照的紅彤彤的,十分誘人。
連韻常年喜歡紮著一條麻花辮,做得也是蜜餞生意,不喜打扮,甚至不喜歡穿裙子,這就導致她有些時候身上多有男孩子氣……隻是稍微陽氣一些的性格並不能掩蓋連韻是一個很漂亮、有靈氣的姑娘。
連韻和柳依依的母親不僅是好姐妹,還同為曾經九苑的姑娘,姿色內涵都是上等,連韻多少也集成了自己母親的美貌。
她解開了自己的辮子,青絲傾瀉,些許劉海灑落,屬於少女最原始的美暴露在燭火之下,彰顯著存在感。
連韻二字本意為“連句詩”,而此時的姑娘正如一首韻詩,讓人想要大書特書,哪怕是柳依依也很少見到自家姑娘這幅模樣,不禁看的有些入神。
連韻這幅文靜的樣子,這個樣貌……
如果不是年齡小了點,身材差了一下,她差點以為自己看到了二娘。
柳依依輕輕歎息。
這丫頭,一犯什麼錯就裝樣子,讓自己舍不得欺負她。
確實,麵對著這張與二娘幾乎相似的麵容,她哪裡下得去手。
隻是柳依依不明白的是,她沒有要打她,這姑娘賣萌給誰看呢?
柳依依走過去,盯著連韻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二人離得很近,連韻可以嗅到柳依依身上的香氣,她紅著臉抬頭,小聲說道:“非要我說真的是太過分了……我知道錯了,你彆生氣嘛。”
說著,她一把抱住了柳依依的手臂,靠了上去。
撒嬌是女孩子的天性,哪怕是連韻也用的嫻熟。
“錯了?生氣?我?”柳依依一愣:“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
至於說連韻粘著她,那自然是早就習慣了,還真以為連韻能迷住柳依依嗎?二人對彼此的熟悉程度說不定比她們自己都要細致。
柳依依輕輕捏住連韻的臉,揉了揉。
她這才發覺自己之前的態度嚇到這個傻丫頭了,多少明白了什麼。
“聽不明白?依依你這樣我也有些糊塗了。”連韻眨了眨眼,也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她是被依依嚇到了,可仔細想來,有太多不對的地方。
連韻甩開柳依依的手,盯著她。
柳依依取出自己一件衣裳,說道:“先穿上,也不怕凍著,自己身子什麼樣不清楚嗎?”
連韻這才知道自己真的想岔了,她攥著柳依依的衣服,嘟囔著:“那蓋了被子就暖和了嘛……”
卻沒有抗拒,披上了柳依依的衣服,緊接著抬頭問道:“既然依依您沒有生氣,急什麼,我還想問阿七……”
“砰。”
“啊!”
伴隨著連韻的一聲痛吟,她的話也憋了回去,連韻捂著腦袋看著剛伸手打她的姐妹,一臉的憤怒:“就知道你要打我!”
說完便將柳依依撲倒在床上,抬手要打回來。
這般的氣急敗壞,哪有一丁點文靜的模樣。
“蠢丫頭。”柳依依躲過連韻招呼過來的手,反手將她壓在身下,從力量倒體型,連韻全麵被壓製,這也是連韻必須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