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問題?
第一眼過去他的視線就已經將明燈從裡到外看了個清楚,氣血旺盛,骨骼完好,精氣神都保持在一個巔峰狀態,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
就是看的清楚,才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燈也有一種被看光的感覺,讓她十分不適與緊張,對師承多了幾分害怕,小心臟“砰砰砰”的劇烈跳動,似是要衝破胸腔。
……
“先生這是怎麼了?”杜七看著化作石像沉吟不止的師承,小聲詢問七姨。
七姨搖搖頭,師承是說過不喜歡半妖,可也不至於這麼一直盯著看,小丫頭畢竟是自己的客人。
他還敢當著自己的麵除妖不成?
老東西果然不通人性。
七姨沒好氣的說道:“誰知道他犯什麼癔症?興許是閉關閉傻了。”
“嗯?”杜七揉了揉耳朵:“七姨你剛說什麼?”
“我說……”
“稍等。”杜七搖搖頭,蹙眉道:“安靜些。”
一言落下,什麼都沒有發生,因為房間中本就安靜的很,除了門外湧進的風,最響的就是明燈的心跳聲。
小丫頭被杜七訓斥了,眼眶微紅,怯聲道:“小、小姐……我錯了。”
她也不想緊張的。
“沒說你。”杜七摸了摸明燈的頭發,側耳傾聽,滿意點頭。
“好了七姨你方才說什麼?”
“我說老東西不通人性。”七姨大聲道,顯然是故意為之。
七姨聲音很響,比方才那驚雷還要震人心弦,師承心道一聲糟糕,他光顧著想著明燈的事兒,把她給忘了。
明燈已經確認了身子健康,問題倒是不大,之後的事情可以聯係掌門看怎麼繼續。
現在的關鍵是怎麼安撫生氣的老人。
師承正要道歉,就看到七姨麵前放著的青紅絲,一怔之後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
這丫頭不讓自己治病,卻還肆無忌憚的吃糖,真就是一點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你怎麼能吃這蜜餞……”師承語氣中帶著些許擔憂。
“乾你何事。”七姨呼吸逐漸平靜。
寒風撩過老人鬢角白發。
七姨抬手指著師承,平靜的說道:“出去。”
師承一愣,撫摸胡子的手停尷尬的停住。
“你說什麼?”
“彆讓我說第二遍。”七姨指著那敞開的大門:“沒我的允許,不許進這個家門,回你自己的醫館。”
“……”
白胡子老人喉頭微動,瞥了一眼縮著腦袋的明燈,還要說什麼。
七姨一眼瞪過來,他立馬就慫了,將傘放在地上。
“走,我這就走,你彆生氣,彆生氣……”
說著,他退出了房間,還帶上了門。
屋外。
師承苦笑,不知道自己又哪裡得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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