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想著如果她還是不原諒自己就搬出杜七讓她高興高興。
誰想到她意誌那麼不堅定。
七姨大概也能想到這其中的門道,有些無奈,不過不得不說這三樣“禮物”她都喜歡。
與其說師承下了心思,不如說杜十娘真的很了解她。
“準備何時開始?”七姨問。
師承想到了那個半妖,微微猶豫了一下,說道:“一天後。”
“這麼急?”
“十丫頭還想明日呢。”
“她自然是急了的。”七姨笑著,應了這件事。
師承離開了,準備回去好好想想怎麼處理那半妖的事兒,以及第一次收徒弟,入手應該從哪兒教起也很關鍵。
他在丹道、劍道上有建樹,不代表會是一個好老師。
而且相比於劍道,丹道對領路人的要求更加苛刻。
當然他也沒想過教杜七劍道,就那丫頭軟弱而文靜的模樣,怎麼可能喜歡舞刀弄劍。
……
……
一夜後。
杜七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被巨大長蟲纏住動彈不得,那長蟲的模樣長得有些像是長了角的花瞳,還吐著紅色的信子。
那是一抹有些熟悉的紅,她前些時日才見過。
世界就是這樣,在姑娘身旁出現的並非是巧合,而是經曆了時間,總會出現在她身邊的人。
新人、舊人都有。
“寸……嗯……鬆開……”
睡夢中的杜七喃喃發出嗚咽,緊接著忽然驚醒,大口喘著氣。
她居然會做噩夢。
“醒了?”屋內,坐在桌子前的杜十娘看著床上驚醒的姑娘,打了個招呼。
已經是早上,陽光透過窗欞照在杜十娘麵前的桌角,暖了正喝茶的姑娘。
杜七想要起身,卻依舊動彈不得,這才明白原來不是她做了噩夢,而是噩夢就在身後。
於杜十娘的視角可以看見一襲白色睡裙的石閒正從背後死死的箍著杜七,似乎是要將她整個揉入身子。
被子也隻蓋了一半,不過今天天氣不錯。
“什麼味道。”杜七嗅到了極其濃鬱、又有些衝的氣息。
還有,背後濕了。
應該是四閒姐的口水。
“……”
這是怎麼了。
杜七很艱難的才抽出一條手臂,正要起身,卻被重新抱住。
她實在是沒有什麼力氣,和石閒沒法比,便隻能被這麼抱著。
杜十娘咽下口中新茶,解釋道:“那丫頭昨天喝多了,不過還好她換了一身衣裳才上床,不然這褥子就難洗了……嗯,現在也很難洗。”
“十娘,我要怎麼起來。”杜七想要擺脫石閒的糾纏,卻發現越動她抱得越緊,都有些疼了。
“嗯……要不你再睡會?”
杜十娘想了想,說道:“這丫頭正常睡相還是挺不錯的,你彆掙就不會疼。”
“……”
再睡會?
這怎麼睡得著。
而且,她有些餓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