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最過火的偏偏還是李孟陽自己的親弟弟。
所以南離和李孟陽這點仇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是……隻要牽扯到杜十娘,朱儒釋本能的就覺得不是小事。
在他的眼裡,李孟陽看似君子,實際上性子陰寒,偶爾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朱儒釋自己不配玉是因為妹妹喜歡火燒玉。
李孟陽卻也是不配玉的,他這是自謙,還是說不準備做君子了?
朱儒釋記得李孟陽初次進京的時候,腰掛美潤庭玉,後來再見卻沒了。
君子無故,玉不離身。
孟陽君的玉如今藏在誰家的櫃子裡?
……
……
房間裡平靜了太久,朱儒釋便開口說哦道:“說到底,這事兒和練紅你也沒有什麼乾係,你做不了十姑娘的主。”
“我知曉。”白景天回過神來,連連點頭,就是借給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做杜十娘的主啊。
“我隻是……作為晚輩,將那些可能影響姑娘心情的壞事擋在外麵。”白景天整理碎發,抬頭說道:“姑娘現在生活一切都好,為什麼要被你們這種過去的人打擾?”
“練紅。”朱儒釋毫不避諱的盯著白景天赤紅色的眸子,問道:“你是七姑娘嗎?”
“先生?你說什麼呢。”白景天一怔。
“你不是七姑娘,憑什麼為了十姑娘擋著我?”朱儒釋滿麵的不解,他認真說道:“這事兒是我與姑娘的恩怨,姑娘願意和解也好,視而不見也好,這都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應該由姑娘自己去決定。”
朱儒釋伸手指著白景天的臉。
“與你這個外人有什麼關係?還是說你覺得你有資格替十姑娘做決定?”
朱儒釋言辭鋒銳,刺的白景天說不出話來。
“我……自然是沒有資格的。”白景天憋了好一會兒,卻無法反駁,他本身就是個外人。
“練紅,人不要自作多情。”朱儒釋此時當真是一丁點都不給白景天麵子,他也不怕白景天惱怒,因為他說的本就是實話。
“殿下說的是。”白景天歎氣,心想若是先生知曉自己多管閒事,定會惱怒吧。
就好像……長禾公主帶著杜七來醫館那一次,他對於長禾公主的警告就讓杜七生氣了。
“隻是讓我視而不見,果然還是有些困難。”白景天搖頭。
“這說明賢弟在意她們,也稱不上壞事。”朱儒釋語氣軟了下來。
白景天聽著他的話,心想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真當自己好欺負呢……
心中了然,白景天卻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發覺自己的確是僭越了,姑娘的私事應該由姑娘自己去考慮。
白景天呸了一聲,盯著朱儒釋說道:“我承認我不該多管閒事,所以說……多管閒事的我,又是哪裡擋著殿下的路了,需要殿下親自跑一趟來罵醒我?”
“咳。”朱儒釋乾咳一聲,捂著自己的臉說道:“還不是為了我的妹妹。”
“長禾公主?”白景天眨眨眼。
怎麼說呢?
猜到了?
“她是想要接近我先生吧。”白景天說著,想起了長禾公主和杜七撐傘而行的那次。
“長禾……很,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