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在想,這柄劍是不是想吃了自己?
中是怎麼寫的來著?
奪舍……對,奪舍。
那可不行。
紅吟低下頭掃視了一下自己,心想還要留給十娘呢。
於是紅吟身子後仰,離九華劍遠了許多,這一幕看的呂少君眼睫忍不住的顫動。
“罷了……你高興就好。”呂少君將九華劍重新收在桌下,旋即拿起桌上的靈石,舉起來在眼前仔細端詳。
靈石內,九華劍的一切動作全部都被記錄了下來,包括紅吟麵容也很清晰。
放下靈石,呂少君若有所思的看著紅吟,半晌後說道:“九華劍向來是不許被記錄身形的,而你和九華劍一樣,也不想被錄下來。”
“說這麼多有什麼用?還不是給姐姐記錄了?”紅吟啐了一聲,說道:“劍不想被人看,我也不想,但是有人命令就不一樣了。”
如果不是知曉是給平娘看的,她可不會這麼簡單就隨了呂少君的意。
“那你和這柄劍真像。”呂少君認真說道。
“哪有說姑娘家像是劍的?姐姐真的有想要與我好好相處?”紅吟啐了一聲,給了呂少君一個美麗的白眼。
“就是想與你好好相處,才勸你離開秋水樓,跟著我修行,死丫頭莫要不知好歹。”呂少君罵道。
“姐姐又說胡話了,我瞧姐姐道行淺薄,就彆騙我了。”紅吟被罵了,挑眉後陰陽怪氣的說道:“這劍連我的頭發都割不動,卻能劃破姐姐的手……您也不過如此。”
“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呂少君握拳,輕輕給了紅吟的肩頭一下,錘得她身子輕輕搖晃。
“是平娘教的好。”立穩身形,紅吟笑著說道。
“少來,你誇她,我也不會放過你。”呂少君眯起眼睛,緩緩說道:“雨落不上天,水覆難再收。君情與妾意,各自東西流……你心裡應該有數才是,在這個世界上,隻有長生道才是唯一的正道。”
“你說這些誰懂?”紅吟疑惑的抬起頭。
“以色侍人者,色衰則愛馳。”呂少君認真的說道。
春風城雖好,但是終究是邪道,不可久留。
“我說了,我也不是靠著出賣色相才活下來的,少君姐少看不起人了。”紅吟驕傲的說道:“年老色衰離我還有很遠的,這一手承自十娘的琴藝……在春風城不愁吃不上飯。”
不說五陵子,哪怕她彈琴給店裡的姑娘們,或是給出台的姑娘伴曲,賺的銀子都夠養一大家子了。
“我懶得說你了,好話聽不進去,還是沒有吃過苦頭。”呂少君呸了一聲。
紅吟聞言一愣,眯起眼睛,她盯著呂少君的眼睛:“我一個紅倌人,姐姐說我沒有吃過苦頭……也是很有意思。”
若是換一般的姑娘,比如石閒,該是已經惱了。
脾氣差一點的,已經翻臉下車了。
哦,她崴了腳,下不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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