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說你,你還不樂意了。”嬋兒洋洋得意的側過頭,給了安寧一個美麗的側臉:“你知道怎麼逗七姑娘?還是能像我這樣光明正大的親近姑娘?”
“我……”安寧一怔,便說不出話來了。
“姑娘家的手段,若是將七姑娘比作是天,小安寧你還有的學呢……”嬋兒笑著說道:“你不坐井誰做井。”
“……”安寧被嬋兒的話塞的是啞口無言。
白玉盤抓住安寧的手,溫柔的的勸道:“你說不過嬋兒姐的……算了吧。”
“哼。”安寧撇撇嘴。
嬋兒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安寧你方才說我趁人之危?”
安寧說道:“趁著七姑娘沒有睡醒,難道不是嗎?”
“那姑娘現在可清醒了吧。”嬋兒說著,伸出左小指勾上了杜七的小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晃了晃。
杜七看著嬋兒孩子氣的動作,有些疑惑。
嬋兒勾住杜七的手指,將臉湊到杜七的麵前,笑著說道:“七姑娘,親我一下。”
“為什麼?”杜七眨眨眼。
“沒有為什麼,姑娘就親我一下嘛。”嬋兒將側臉對著杜七。
感受到嬋兒手指的溫度,杜七身子前傾,在嬋兒右臉上麵一點,旋即說道:“這樣行嗎?”
“可以。”嬋兒的笑意從眉梢開到眼角,她為了不弄花杜七的妝,便舉起杜七的手,在她的小指上輕輕一吻,隨後滿足的鬆開杜七,站起身對著呆滯的安寧和白玉盤說道:“怎麼樣?說我趁人之危?我還需要趁人之危?”
就好像方才她對杜七忽然的無理要求,哪裡需要趁著杜七睡眼惺忪的時候?
“這些小手段,就好像紅荷一樣,是提氣氛用的……若不是姑娘今兒做了妝,我還要還她一下。”嬋兒說著,瞧著望著她右臉呆呆的安寧和白玉盤,鬆開杜七的手走過去,壓低了聲音在她們二人身邊說道:“其實你們也是可以的,隻要……你們有臉與姑娘說,怎麼樣,一親芳澤的機會就在眼前,是不是心動了。”
嬋兒勾著嘴角,腦袋搭在安寧肩頭,不自覺的蹭了蹭。
她的呼吸打在安寧麵上。
“……”
安寧和白玉盤同時沉默了,她們的目光同時放在遠處的杜七身上。
杜七歪著頭,腦袋上飄起一個問號。
“我做不到與她說這種事情。”安寧說道。
白玉盤跟著點頭。
“你們也就這點出息。”嬋兒攤手:“正常,畢竟你們入城的時間短,還是要臉的人。”
像是她的那個小姐,若是身邊沒有人看著,讓她和杜七在一起,估摸著沒三天就能吧杜七整個給吃了。
不要臉有不要臉的好處。
安寧捂著臉,抓住白玉盤的手,無奈說道:“小玉兒,我的確是坐井了。”
“這不怪姐姐。”白玉盤心想,儘管一親芳澤很有誘惑力,但是她真的沒有勇氣與杜七提那種要求。
之後,她們兩個一起去角落裡懷疑人生。
……
所以說,這世界真的很不公平,有人冠絕萬古,霸者橫欄,卻依舊遭遇到了不公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