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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經驗,有實戰,業內各個公司的特征,都是比較了解的,我們的最終目標是打造一支超過十個導演團隊的公司,保證每年推出的作品超過十二部!”
“監製不應該等同於教練,更像是一個陪練。其實很多新導演思維比較活躍,其實創作者還是要跟進時事進程的,你不能總把自己記憶中的東西強加給現在的觀眾。”
“舉個例子,現在的牧區,沒人騎馬,也沒人用臉盆吃飯,你要拍牧區就不能按照自己假想的發揮,你得稍微有點生活!”
“就好像好萊塢拍中國,永遠是符號性質,神秘的東方,就連《2012》,我們看到的中國依然特彆原始,刀耕火種,這就叫美國資產階級對中國的幼稚想象…”
“文藝創作是時事的影子。包括我在內,很多時候會陷入一種偽精英的優越感,總認為自己了解的才是觀眾願意看到的,其實真的不是這樣,觀眾永遠比你想象的要聰明!”
“所以現在的古裝劇很多,優秀的時裝劇少得可憐!”
“我們也收了很多現代劇的劇本,我發現了,他們的落腳點就是談戀愛,因為他們真的沒有生活,體會不到屬於大多數普通人的悲歡苦樂,所以最後無論什麼職業劇,最後都寫成了愛情劇。”
“不是在說戀愛戲不好,但是,戀愛戲不能喧賓奪主,戀愛戲不是你主創無能和不去努力的遮羞布。專業歸專業,談戀愛歸談戀愛,你把談戀愛放在專業的事情上,就顯得很不專業。”
“所以,我更願意給年輕導演機會,他們身上有我特彆羨慕的活力和真實在!”
……
“他喜歡誰的電影?”
糖糖想了想回答:“太多了,他的閱片量很豐富,家裡的書房塞滿了影碟,都是他看過的…”
“最愛看的是哪部?”
“《教父》吧,他有事沒事就把《教父》拿出來看一兩遍!”
曹瑩很好奇:“為什麼?”
“因為《教父》是很罕見的,我挑不出來毛病的電影,無論是節奏還是畫麵,每次看都有收獲!”
說到這,呂瀟然忽然看了看現場工作人員:“能不能上點茶水,我渴了…”
“其實,下次現場可以煮一壺茶,一邊喝茶一邊聊!”
接著往下聊,曹瑩問:“有什麼特彆喜歡的國內電影人嗎?”
“國內的導演,他最喜歡的應該是張一謀…”
“真的嗎?你喜歡張一謀?”
“對,我特彆崇拜張一謀,他的每一部電影都有著極其鮮明的視覺風格,比如顏色、符號等概念化的東西。最典型的就是《大紅燈籠》裡的燈籠和敲腿的聲音以及從頭到位都沒露過臉的陳老爺。”
“我就特彆喜歡《英雄》,無論是色彩還是講述故事的方式都是最頂級的,《英雄》的色彩與構圖,配得上精妙絕倫四個字!其中蘊含了刺客列傳、俠之大者、文人風骨…緩慢的鏡頭,無限的禪意。我當年看完《英雄》,整個人都傻了,電影還能這麼拍!”
“但是《英雄》的評價並不高!”
“這就是國內影評界的毛病,他們不了解電影,不明白《英雄》想要講述的是什麼,連斯皮爾伯格都說,《英雄》創造了用顏色講故事,讓人們不用看字幕都能理解,使色彩成為一種通用的語言!我不認為國內的影評人比斯皮爾伯格更了解電影!”
鐘麗芳插了一句:“他跟張一謀都是西安人,我們公司一直設法聯係張一謀,想投資他的《金陵十三釵》,可惜,新畫冕不讓…”
“這就是張偉品,一方麵嚷嚷著要讓張一謀給他拍片賺錢,另一方麵又拒絕外界投資,這樣的製片人就叫不專業!”
“回到《失戀33天》,這個劇本是怎麼來的?”
“劇本創意是我提供的,我拿給鮑菁菁,就是跟我一起寫《果婚時代》的那個小妹妹,她剛好跟男朋友吵架,然後就特彆喜歡,蘇倫是第三個加入的,她倆一起完善劇本…”
“會同步電影推出,希望大家到時候會統一購買!”
“那這次《失戀33天》,你演的不會是反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