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鵬成還不知道曲麗荷會怎麼想,他得去曲家,去看看她的態度,也是給曲副廠長一個交代。
還有,夏家的人向來孤高,這事兒他們不會稀裡糊塗的過去,再說了,也該提前給老媽透個氣。
有點煩啊。
想到這裡的李鵬成歎了一口氣,曲麗荷還是太沉不住氣了,那些話她雖然不承認是她說的,可他敢確定,就是曲麗荷按耐不住和夏至橋說了。
就是曲麗荷向來傲氣,不願意承認罷了。
要不然,夏至橋怎麼可能知道玉墜的事兒?
還有去京城出差,那是真的,他作為當事人都不知道,夏至橋不是更不知道嗎?
剛才趙主任和自己確認了,的確是昨天才開小會定下來的。
彆說夏至橋了,很多坐辦公室的都不知道呢。
今天自己本不該出去的,因為夏至橋提前打電話了。
可是曲麗荷不高興他和夏至橋見麵,自己不也聽她的順勢躲出去了嗎?
雖然其實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小橋,所以,才借口躲了出去。
所以啊,避開都來不及呢,你去找夏至橋乾什麼呢?
不提滿腹懊惱神情棲棲遑遑等車的李鵬成,卻說在醫院做完檢查的曲麗荷。
曲家在醫院有人,各項檢查做起來沒那麼麻煩。
說是被踹了一腳,光從外麵看,沒有任何傷痕,但是作為醫生來講,要看各種報告和數據的。
如今才是一九八零年。
距離京城並不是很遠的墨縣人民醫院的醫療設施和設備已經算是很先進和齊全的了。
可即便如此,檢查結果出來也要三天之後。
不過能馬上出來的證明曲麗荷的身體還是很不錯的。
沒有時下不少女孩子貧血和營養不良的毛病。
畢竟,曲麗荷的家庭條件在那裡擺著呢。
臉部皮膚很是正常,沒有一點淤血或者青紫的痕跡。
說被人打了,醫生不大相信。
這玩意,屬於外傷,不檢查也基本能看個大概出來。
如果說被對方溫柔的摸了幾下,還可以解釋的過去。
當然了,這些醫生也不會說出來的。
不過是心裡想想而已。
因為曲麗荷同誌可是捂著臉喊火辣辣的疼呢。
醫學嗎,未知的領域大得很,人類弄不明白束手無策的病症千千萬,沒準,這個就是他不知道的病症呢。
而且,老曲還是造紙廠的二把手,省裡也有人,據說京城還有親戚做領導,和錢院長也很熟悉。
哪怕他是外科主任,也得給對方開綠燈。
將人送出去之後,外科主任神情複雜的搖了搖頭。
而與此同時,宋引舟已經從急診室走了出來。
他腳步很快,一邊走,一邊看手表,小司機還在等他,他們是要去墨縣的天海招待所與基地的領導會麵。
這一次,他是來給解決一個技術上的難題的。
估計,領導們在招待所已經等了半天了。
周領導和江二叔已經安置妥當,他們的家屬還有周領導的部下都及時的趕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