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體力不錯,可以做久一點。”
談彥掙紮了幾下,發現被鉗得死死的,心慌得魂不附體。
“能、能不能放過我……”
遲聿單手剝著他的衣物,說道:“現在懷孕的事交給了大梁公主,梓潼就假戲真做,給朕生個白胖小子。”
談彥又氣又急:“我哪裡生得出來?!”
“梓潼彆擔心,朕以後日也為你澆灌,總能生出來的。”
遲聿嫌衣物太繁瑣,直接將他再推入池中,趁著他手忙腳亂之際,直接將衣裳撕開。
談彥趕緊捂住自己搖搖欲墜的節操:“生個屁!你自己去找她們生去!”
不知為何這麼羞恥的話,卻聽得他耳根發燙。
腦子裡不禁出現了自己懷孕挺肚的樣子。
太可怕了!
趕緊甩甩頭,把這個瘋狂的畫麵從腦子裡甩出去。
遲聿拉開他的手,順著衣領往下扯。
談彥看著自己衣不蔽體的可憐相,欲哭無淚。
努力把自己蜷縮起來,做最後的掙紮。
攪起水花無數。
年輕的帝王終於沒了耐心,直接將他的皇後壓在了岸邊。
決定用一種特殊的懲罰,讓獵物徹底臣服順從。
脖子上的嫩肉,被印上了疼痛的紅痕,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之意,如電流,竄遍全身。
“唔……你,輕點,疼……”
這輕飄飄的一聲,聽著似抱怨,又像撒嬌。
以至於引來更激烈的對待。
談彥不堪其擾:“真、真的疼,你壓疼我了……”
遲聿在他耳邊嗤笑,拇指碾著他的唇:“真疼?”
談彥躲開他:“……疼。”
遲聿再次笑道:“那你的雙腿在摩擦什麼?”
談彥的臉轟的一下就熟了,再沒有比當眾揭穿更讓人尷尬的事了。
遲聿繼續道:“很精神,梓潼有些口是心非啊。”
“胡說,這不過是正常反應!”
遲聿用食指輕輕彈了彈,聽到懷中人吸氣的聲音。
“住、住手!”
“朕不想聽這些言不由衷的話,還是用你的身體來表達,更誠實。”
遲聿攤開手,掌心中躺著剛才那顆象牙小球。
月牙白的釉質,被水浸潤後,閃爍著細碎曖昧的光,瑩瑩亮亮,靡靡繚亂。
“你、你給我把這東西拿開!”
遲聿一隻手捏住他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嘴。
然後將核桃大小的小球塞入他的口中。
“叮鈴——”
“唔、唔……”
悶悶的鈴鐺響聲從嘴中傳出來,彆有一番韻味。
不過叮當聲並不稀奇。
這顆小球的真正妙用,人聲從小孔中傳出來,經過一番曲折的變幻。
猶如魅魔在低喃吟唱,妖媚動人。
尤其是那無意識被拉長的尾音,婉轉放浪,如繞指柔般,能將萬物都融化。
遲聿緊繃的身軀伏在他肩頭,沉默了半晌,才嘶啞道:“梓潼乖,再叫兩聲。”
談彥默默留下兩行淚,被後麵杵著的大棍子,嚇得渾身顫抖。
遲聿緩緩吮掉他臉頰上的淚珠,手指輕輕撥弄他口中的小球。
“乖,聽話。”
談彥緊緊閉上眼,對他不容抗拒的命令,終於順從。
拋掉羞恥心,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吟。
然後。
他得到了他想要了。
他等到了他想要的。
隻是,這場相互間的不分伯仲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池子裡的水,像巨浪一樣,連接不斷地撲打在岸邊。
一層接著一層,一浪高過一浪。
沙漏倒轉。
燈台中的燈油耗儘,熄滅了一盞又一盞,隻有微弱的燭光還在搖曳,再無力照出那對密不可分的剪影。
湯池中的水涼了又熱,熱了又涼。
屏風外的紅香,早已落了一地香灰。
棲鳳宮中當值的侍從們,幾乎一夜未眠。
待到燈盞中的最後一絲火光熄滅,升騰嫋嫋青煙。
便有曦光從紗窗格子間,小心翼翼地溜了進來。
先是爬過了地毯,慢慢地攀上了撥步床的紗幔。
隻是這紗幔著實有些厚。
以至於裡麵的人還不辨晨昏。
“梓潼,最後一次,好不好。”
年輕的帝王難得的用了祈求的語氣。
但是沒有得到回答。
他的皇後奄奄一息地縮在他懷裡,青絲繚亂地貼在汗濕的臉頰上,蒼白脆弱。
五指從青紫交錯的痕跡上慢慢地撫過。
惹得懷中人懼怕地顫抖。
“不要,了……”
遲聿撥開他沾在額間的發絲,溫柔地落下一吻。
“好。”
然後懷中人緊蹙的眉頭,終於有所舒緩。
遲聿的心中忽然有些微的觸動,緊緊地將人箍在懷裡。
緩緩躺下,拉上被子,閉了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