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雙手捂著杯子:“你要乾嘛?”
周海權就笑著靠過來,臉上笑容溫柔,眼神熱情:“暖暖,給你暖暖。”
肖遙怕杯子裡的水灑出來,雙手一直捂著杯子,周海權就把水杯從他手裡拿出去,放到旁邊的桌子上,肖遙笑著說:“你想乾嘛?”
“給你暖暖手……”周海權說著就抓著他的雙手,伸到自己外套裡,然後自己抱住了他。
昨天才剛深吻過,倆人一抱上,感覺就來了,肖遙隻覺得熱氣撲來,帶著周海權的味道,心跳就快了起來,他就用胳膊摟住了周海權的腰。
他現在彎的很徹底了。周海權微微側過頭,嘴唇就抵在了他的耳朵上,兩個人的身高差剛剛好,抱起來彆提有多舒服了。周海權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熱氣熏著肖遙的耳朵,肖遙就有些激動。
“今天想我了麼?”周海權低聲問。
肖遙說:“還好……哎呦。”
周海權對著他的耳朵就咬了一下。
“想了麼?”
肖遙忍著酥癢,說:“沒有。”
周海權就去親他的耳朵,抱著他不讓他動。但肖遙受不了這個刺激,脖子一直擰,聽周海權說:“我想你了,昨天晚上還夢見你了。”
肖遙就激動了,因為他昨天晚上也夢見周海權了,半夜爬起來去換衣服,因為他做了一個很羞恥的春夢。
不過他這種處男,做的春夢也很有限,不過就是親嘴,親著親著,他就醒了,醒來睡褲已經濕了。
“你夢見我什麼了?”他微微啞著嗓子問。
周海權說:“夢見我親你,你不讓。”
他說著就微微鬆開了他,然後抵著他的額頭,問:“現在呢,讓麼?”
靠的太近,肖遙的眼睛就盯著周海權嘴唇上的細微傷痕上,那是他昨天啃的,他就主動親上了周海權的嘴唇,倆人倒在沙發上,親了個天翻地覆。
親吻,靈魂通過唇與舌進行交流,是濡濕的,纏綿的,深情的,它其實和性一樣,可以很激烈,也可以很溫柔,一方進攻,一方退守,或者雙方纏鬥不休。肖遙想做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奈何身體不爭氣,總是敗下陣來。嘴唇真是促進感情最好的方式,它有著性的意味,卻沒有性的攻擊性,最適合拿來攻克肖遙這樣的略有些彆扭和生澀的人,慢慢浸透他的身體和靈魂,從而接受未來更深入猛烈的侵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