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被養得眉色紅潤有嬰兒肥了。
嘖,這小狼崽般的眼神……
禪院甚爾收回視線,走過去大力地揉抓著禪院惠的頭。
禪院惠想用手把他的手給推開,臉都憋紅了,對方的手動都沒動過。
可惡,等他再長大點,就把這人揍一頓!
禪院惠一臉憋屈的想著。
“嗤。”禪院甚爾被逗笑。
他看著小崽子愈發愈危險的目光,禪院甚爾感覺逗得差不多了,心情愉悅的放開他。
趕緊去洗個澡然後去做飯,不然太臟的話大小姐估計又要有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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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之後,禪院惠覺得家裡怪怪的。
好像是很正常,但好像又不是很正常。
禪院甚爾還是照著之前那樣,隔壁不住,在鬱理家住下了。
但跟之前不同的是,他現在隻要鬱理說不出去吃飯,就會做飯。
咳,雖然做的是很好吃啦……
但是……
禪院惠糾結的咬了咬手中的筷子,看著一臉開心的吃著禪院甚爾做的飯的鬱理。又看看坐她旁邊,時不時注意鬱理那邊情況,在發現對方需要什麼東西的時候及時遞上去的禪院甚爾。
到底是哪裡奇怪呢……
他放下筷子,惆悵地揉搓著被養得胖乎乎的醜寶。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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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半個月,鬱理覺得家裡越來越擠了。
她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四周,因為禪院甚爾住進來的緣故,對方的東西多多少少都會放在這裡。
鬱理本身衣服多書多遊戲多各種機器也多,反正就是什麼都很多。
還有禪院惠的東西也不少。
這個小居室一個人住還勉強,多個小孩也還湊合,再加多一個大人,那完全就是不夠住了。
鬱理轉頭看著蜷縮在沙發上睡覺的一米八的大高個好一會,又轉頭看看四周越看越不順眼的環境。
想搬回去,小惠沒問題,醜寶沒問題,甚爾……
嘖。
有些煩躁地踹了一下在腳邊的醜寶。
本來在睡覺的醜寶:?
“唔……怎麼了?”
原本以為在睡覺的禪院甚爾發出慵懶低沉的聲音。
鬱理撇了撇嘴,悶悶不樂地說道:“你不是睡了嗎?”
“……隻是閉目養神而已。”
禪院甚爾坐起來,打了個哈欠,餘光瞄見大小姐不開心的表情,打趣道:“誰惹你了啊,大小姐。”
反正不是他就行,小事無所謂,像隻小貓撓癢癢一樣,嘖,怪可愛的。
大事……大事就算了吧,他雖然耐操,但是也頂不住。
鬱理沒有回答。
醜寶被她用腳來回在地上摩擦。
最後覺得更煩了,一腳把醜寶蹬遠。
接著鬱理站了起來,轉個身,看向正癱坐在沙發上的黑發男人,他修長的大腿搭在前方的桌子上。
鬱理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禪院甚爾的額頭,對上他有些疑惑的眼神,她抿了抿嘴,拖長語調叫了聲:“甚爾。”
“嗯。”禪院甚爾有些失神的看著鬱理殷紅的嘴唇,漫不經心的應了聲。
鬱理敏銳的察覺到對方的走神,上前不滿的用雙手捧住了禪院甚爾的臉,癟了癟嘴盯著他那雙幽綠色的瞳眸。
禪院甚爾眼神又暗了幾分,忍不住伸出手環住對方的腰,往裡麵帶了帶。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近了好多,呼吸交融在一起。
鬱理順勢坐在了禪院甚爾的大腿上,手往下滑,環住了禪院甚爾的脖子。
禪院甚爾低頭看著鬱理脆弱又修長的脖頸,不經吞咽了下,心臟亢奮地跳著。
他的視線直白的帶著興奮和渴望。
近了,近了,越來越近了——
然後他聽見鬱理說
“甚爾,我想跟惠一起搬家了……”
禪院甚爾身子一頓,這是要留他自己一個嗎?
剛剛的旖麗氣氛瞬間消失,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
他手的力氣鬆了幾分後,又立馬環緊了幾分。鬱理被這一分力度又往前帶了幾分,幾乎都快貼上了他的胸膛。
“或許,如果可以的話,甚爾你想像現在這樣找個臨時落腳的地方的話……”
“你能把這個臨時落腳點一起挪到那裡嗎?”
禪院甚爾緊繃著的身體總算放鬆下來,他又用力幾分,徹底的把鬱理抱在了懷裡。
大小姐沒開竅啊……
她這裡哪裡是臨時落腳點啊。
可是這樣不行,大小姐既然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就證明對方是在乎他的。
那麼問題就是出在,大小姐對他的認知上了。
禪院甚爾低頭嗅了嗅鬱理的秀發。
“大小姐……”
鬱理好奇的蹭了蹭他的胸膛:“嗯……”咦,有點舒服。
“要不你把我也包了吧?”禪院甚爾輕笑。
“不……”
禪院甚爾打斷了鬱理的話,輕聲分析道:“大小姐你看,我現在吃你的住你的。”
“我還做飯給你吃,陪你玩,陪你逛街……目前為止,你叫我去做什麼,我都沒拒絕不是嗎?”主要是跟著大小姐,他心情一直挺好的。
“我目前想繼續保持現在這種生活。”暫時的,我更想要老婆。
“所以你能不能,以後去哪都把我打包帶走?”
他把頭埋在鬱理的脖頸處,親了親。
鬱理輕笑了幾聲,道:“好呀,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