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咒力作用似乎是吞噬掉咒靈的咒力後,咒靈就會消散掉。但是需要物質作為媒介。
比如說,如果她沒有靈力的話,她則需要自己碰到那個咒靈,或者咒力通過某一個物品碰到咒靈,才會有作用。
而她有靈力的話,隻需要把兩者融合在一起,平時怎麼用靈力的,就怎麼用咒力就可。但是她的咒力的作用隻是吞噬而已。
而剛才,她在觸碰到輔助監督支起的賬時,她發現她能夠吞噬掉。
也就是說,她的術式不僅僅是針對咒靈,很可能是任何擁有咒力的東西。
以往她沒有遇見過其他的咒術師,所以她一直沒有發現這點。
家裡的那兩人不算,一個沒有咒力一個太小不懂。
說起來,這個極為霸道的吞噬能力,得到的過程,可真是讓曾經的她痛苦又難過啊。
不過那過程的痛苦,隨著這股力量靠著吞噬她本身的情感而產生的同時,把這一份經曆所產生的感情也給吞噬掉了。
這可真是……
鬱理手掌輕輕相握,感知著由指尖傳遞上來的按壓力,又轉頭看向車玻璃窗麵中倒映著的自己,眼中是一片漠然的空洞。
莫名會讓人感覺悲傷啊。
鬱理動作十分自然的轉頭,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笑著對七海建人說:“或許之後我能聯係你了解更多關於咒術的知識嗎?”
雖然是疑問句,但卻被她說成了肯定句的模樣。
七海建人當然是接受的:“我會儘我所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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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禪院甚爾已經把食材都處理好了,他揉揉禪院惠的頭發,說道:“去找大小姐回來。”
等他們回到了,也差不多能吃了。
有東西塞住她的嘴,她應該就能把開車的事情拋去腦後,暫時想不起來了。
禪院惠連忙護住自己的頭跑走,他可不想被這個男人揉頭。
他什麼時候才能打得過這個男人啊。臭老爸最近老是喜歡揉他頭,煩死人了。
江戶川柯南見狀跟在禪院惠屁股後麵跑,問道:“禪院你要去乾嘛?”
“找鬱理回來吃飯。”
“啊,那我也一起去吧。”
禪院惠點點頭,放緩腳步,好讓江戶川柯南跟上。
他們很快來到河邊,放眼望去沒見著人,兩人決定分頭找。
江戶川柯南沿著河邊走了一會,沒多久就看到河岸邊放著一雙女式黑色帆布鞋,他連忙跑過去。
他記得今天鬱理好像穿著這雙鞋子來著。
眼看四周沒有看到她的身影,喊人也沒有回應,江戶川柯南麵色凝重。
這個位置的溪河水並不深,而且水流不急,是溺水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是這周圍的地麵上隻留下了鞋印,沒有腳印。
隻是換了個地方玩,還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他本來在步美他們在想邀請禪院惠一起參加露營的時候,是想要拒絕的。
但他的意見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他們還是跑去邀請了禪院惠,而禪院惠問了鬱理後,同意了,並傳來了他們一家人都要來的消息。
江戶川柯南當時知道後,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先不說這一家人到底是哪一方,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份。
但是他總有一種莫名的奇怪感覺,就是他要持續這種不上不下,膽戰心驚小心翼翼的情況好一段時間。
不管怎麼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找到鬱理。
江戶川柯南先去跟禪院惠彙合,告知他情況。
“啊,沒關係。”禪院惠冷靜陳述道:“回去拿個手機給鬱理打個電話就好了。”
江戶川柯南:“……”
到底是經曆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才能如此淡定、冷靜啊!
不要給我習慣這種事情啊喂!
江戶川柯南露出半月眼。
他們走了回去,拿了手機給鬱理打了個電話,卻聽到電話鈴聲從不遠處傳來。
順著聲音找了過去,發現禪院甚爾從兜裡掏出了鬱理的手機。
似心有靈犀般,兩父子對視一眼。
仿佛從這一眼中達成了什麼交流,禪院甚爾嘖了一聲,說道:“分頭找人吧,不知道這次又被什麼東西勾走了。”
說完把正在烤的肉隨意放在盤子裡,轉身就走了。
禪院惠好歹向他們微微頷首示意後才往禪院甚爾相反的方向走去。
正在燒烤等肉吃的眾人:“?”
江戶川柯南:“……”
喂喂,這一家子怎麼都自說自話!
還有,你們到底是怎麼通過眼神達成交流的啊!
江戶川柯南露出死魚眼,為這一家人承擔起解釋的責任。大家知曉情況後,都很熱心的加入了尋找鬱理的行動中來。
隻不過,他們找了一圈,把整個露營地都翻遍了,還是沒有找到。
他們聚集在了他們的帳篷處,整個氛圍出奇的安靜緊張,禪院甚爾此時陰沉得嚇人的表情,讓小孩子們都害怕的縮成了一團不敢說話。
江戶川柯南緊張的把情緒不對的灰原哀護在身後,灰原哀的身體開始顫抖,埋在陰影下的露出一點下巴顏色慘白。
好可怕…….
這時候的禪院甚爾讓她有麵對琴酒的感覺。
灰原哀死死咬住嘴唇,想要讓自己鎮定下來。
阿笠博士此時也直冒冷汗,打哈哈道:“甚爾先生冷靜一下,不如我們報警尋求幫忙吧?”
而就在這時,一則廣播忽然響徹在整個露營地上——
“請禪院甚爾和禪院惠小朋友聽到廣播後到露營地廣播中心處,你們的媽媽在這裡等你。”
“重複一遍,請……”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