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平淡又溫馨的繼續過著,平時偶爾接幾個任務,賺點小錢。
或者陪大小姐去做任務。
家裡有香香的老婆還有能使喚的兩個小鬼頭外加一個醜寶,甚爾覺得這日子過得很舒暢。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如意的話……
咳。
如果每天都能跟大小姐進行負距離的親密貼貼就更好了。
原本以為她是個性冷淡,結果……
嗯……
不過她一如既往的坦誠就是了。
自家小鬼的體術以及十影法也成長了不少,把他扔到一個二級咒靈麵前他應該沒那麼容易死的程度。
他差的隻是實戰。
所以甚爾最近,每到周末,跟鬱理說了一聲之後,就拎著惠去做任務。
惠進行實戰的同時,還能順便幫他完成任務,他隻要在旁邊看著不要讓小鬼死了就行。
美滋滋。
黑發男人看著前方正在跟咒靈戰鬥的海膽頭男孩,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低頭查看鬱理給他發的消息,勾起了嘴角。
嗯,大小姐想吃可麗餅。
待會繞個路去買好了。
-
江戶川柯南:“……”
他有些遲疑。
因為他看見甚爾“騎”著自行車載著惠,悠哉悠哉的以一個平緩的速度在街道上行駛著。
這是一副乍一看,極為正常的場景。
但是如果你仔細看一下,就會發現——
正在呼哧呼哧騎著自行車的不是坐在前方的那個黑發男人,而是他身後的海膽頭男孩。
嗯,有點不確定,再看一眼。
還真是惠在騎……
江戶川柯南:“……”
他看著已經騎了好一段路,隻留下小小一個點的騎車背影,不經露出了死魚眼。
擁有一個屑爹,惠真的好慘……
還有自行車後麵不能坐人啊啊啊啊——!
而惠對於江戶川柯南的心情一概不知,也不清楚他們原來擦肩而過這件事情。
他現在看著眼前懶散的把手搭在把手上,隻負責控製方向,並不負責踩踏板的黑發男人寬厚的背影,滿臉忿忿不平。
就好氣!
咒靈是他解決的,錢卻進臭老爸的兜裡。
就連出門前鬱理叫他們順便去還一下自行車給幸平創真這一件事情。
還是惠騎著這輛自行車載著他去車站,完成委托後,又是他踩著踏板帶著臭老爸去還車的。
臭老爸什麼都沒乾!
“為什麼一來一回都是我載著你?!”惠氣憤道。
“哈,這是在鍛煉你的腿部力量啊。”
惠露出了死魚眼:“……”
嗬。
屑爹的嘴,騙人的鬼。
等他們還完自行車,特意繞了個路買了些零食還有鬱理想吃的可麗餅後,就回家了。
甚爾一手拿著可麗餅打開家門,察覺到客廳裡麵有除了鬱理和輝也之外的,第三個人的存在。
但他沒看到玄關有不屬於他們的鞋子存在。
甚爾目光一轉,冷光閃動,一手摁住正拎著袋子就要往裡麵走的惠。
惠抬頭看到他的神色,立馬意識到了有不對勁的地方,識趣的落在他身後,放輕腳步跟著他走去客廳,默不作聲。
“我回來了。”甚爾懶洋洋的喊了一聲。
“歡迎回來——”
清脆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愉悅,感覺跟平時沒什麼兩樣。
隱藏起來了嗎?
甚爾的眼神驟然一深,嘴角冷漠的抿起,身體緊繃起來。
走進了客廳,入眼即是一隻極為眼熟的貓團在了鬱理的腿上,順從地躺倒,露出了柔軟的肚皮,而鬱理正輕輕揉著它粉嫩的肚子。
甚爾:“……”
長白的蓬鬆毛發,水蒙蒙的汪藍色眼睛,嘴裡還發出咕咕咕的聲音。
這不就是前幾天他們遇見的妖怪嗎?
“你們好。”布偶貓用尾巴輕輕有一下沒一下的掃過地麵上,輕輕的撇了他一眼,慵懶道:“謝謝,但是我不太喜歡甜的,可麗餅就不用了。”
甚爾:“……?”
不是,這可麗餅就算它要吃,也不給好吧!
這可是他給大小姐買的!!!
惠震驚道:“貓、貓咪說話了!”
“緒是妖怪哦~”鬱理舉起它的一隻爪子,朝著惠揮了揮。
第一次遇見不需要鬱理的幫助就能見到的妖怪,惠的視線一眨不眨地落在布偶貓身上,滿臉寫著“我很好奇”。
他走到他們麵前,蹲下,有些想伸手摸摸,卻又怕太冒昧,會引起它的不適,所以隻是垂落在身側的手指微微一動。
意外的是個好孩子。
緒眯起眼睛:“你可以摸,我不介意。”
聞言,惠才伸出試探的小手,輕柔的撫摸著它的長毛。
感覺跟普通的小貓沒什麼區彆。
他想道。
它癱在鬱理的懷裡,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不然你以為是什麼樣的。”
他這是把心裡話不小心說出來了?
惠遲疑。
“啊,那倒沒有,隻是你的表情太明顯了而已。”
真的一眼就能猜到他在想些什麼。
惠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好奇的問道:“那這個是你的本體嗎?”
“怎麼可能。”
“你的本體是什麼樣的?”
“就那樣吧。”
海膽頭男孩眼神熱切期盼,它仿佛能看到從他眼裡發出的光芒。
現在的小孩,都這麼會撒嬌的嗎?
對看得順眼的幼崽非常寬容的緒沉默了。
它抬眸看了眼同樣發出光芒的鬱理,想了想,從她懷裡跳了出來,咻地一下跑到了他們的院子,變回本體。
兩個人類幼崽興高采烈的圍繞著它的本體驚歎、誇獎,它那宛如俯視著世間萬物、漠視一切的蒼藍色眼瞳慢慢染上了些許溫度。
等他們看夠、摸夠了後,它變回原型,落在鬱理的懷裡。
“餓了。”緒在她的懷裡換了個舒適的姿勢。
“想吃什麼?”
“是鹹的都行。”
“沒問題!”
……
甚爾看著他們那邊其樂融融的模樣,他拉下了嘴角,麵無表情的對著手中的可麗餅咬了一大口,把它當成某隻白貓一樣啃。
嘖,他討厭貓。
誰知他剛啃了一口,還沒咽下去呢,就聽見——
“甚爾,我可麗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