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決江戶川柯南的問題,實在是有些超出她的能力範圍了。
總之,還是要先搞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情況先。
然後鬱理就拜托了工具人·安德魯。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怪不得江戶川柯南的生活每天過得比電視劇還精彩,他簡直是好奇心殺死貓的典範。
跟安德魯、菲力克斯商量過後,決定這一件事情還是安德魯來充當熱心市民,畢竟他適合。
但鬱理要幫忙接手安德魯的工作,讓他安心去搞這一件事情。
鬱理:“……”萬萬沒想到,她剛幸災樂禍完安德魯,最後她自己也要受這苦。
目前公司確實需要人,安德魯當時過來日本的隱藏原因就是想跟她商量誰回去受死,雖然她嚴重懷疑當時安德魯是抱著同歸於儘的想法來的。
家裡有小孩要上學,無論是帶他一起去美國,還是獨留他和輝也在日本,鬱理都覺得不妥。
所以鬱理隻能遠程辦公,有時候還日夜顛倒。
鬱理想著左右都要乾活,她順便多花了些心思在投資還有股市上,剛好手上的流動資金剩下的不多了。
等江戶川柯南變回工藤新一,一切塵埃落定時,她才恍然回過神來,清算了一下財產,然後發現……
可以退休了。
“甚爾!”
鬱理裹著被子,吸著鼻子,往手裡拿著一杯水和藥,剛推門走進房間的黑發男人撲去。
隻是她裹太嚴實,又因為情緒激動忘記這一回事,所以甚爾就看見她像一個蠶蛹般摔在地上。
因為被被子裹著有緩衝的關係,鬱理感覺不到一點疼痛,但她因呼吸不暢,眼睛泛起生理性淚水,鼻子也因為擤鼻涕的關係而微微泛紅。
一副可憐兮兮模樣的她卻揚著一張笑得過分燦爛的笑臉:“我跟你說,我賺了好多好多錢——!”
希望時間能恢複正常,不然她真該哭了!
社畜真的不是人乾的!(未來的七海:……)
鬱理對上在她摔下來已經上前,卻沒能攔截住甚爾那雙幽深的眼眸。
她咽了咽口水,直覺告訴她有危險。
這一年甚爾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還是對她很好,就是……
她吸了吸鼻子,討好的用腦袋拱了拱他的胸膛,本來就鼻子堵得發慌,此刻又不敢大喘氣,導致她眼裡泛起的生理性淚水溢出。
啪嗒。
空氣安靜了幾秒,黑發男人本來暗下來的臉上瞬間崩不住了,他深吸一口氣後,無奈的從床頭櫃上抽出紙巾幫她擦拭著淚水。
“生病了就不要掛心工作。”他輕輕的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鬱理見他不生氣,立馬從被子裡掙脫出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像是小孩子向父母炫耀般,得意道:“沒關係,之後我能直接退休了!”
因為不知道是隻要江戶川柯南恢複成工藤新一就可以,還是說要像一部動漫完結那樣,所以她一開始決定的就是讓安德魯當熱心市民,兩樣一起做。
不過他主要幫忙的是後麵,因為他們都不是學醫的,但江戶川柯南身邊的灰原哀,隻要有相關的支持,讓他完全變回工藤新一,比起後者並不算難。
她現在能做的,隻是等待,看時間是否恢複正常了而已。
不管怎樣,她都能休息一段時間了。
“我賺了好多錢,甚爾的零用錢也能翻倍哦!”
甚爾麵無表情的扯著她因為這段時間過於忙碌而消瘦的臉頰肉。
嘖……又瘦了。
“不用給我零用錢也可以。”他捧住她的臉,看著她本來白皙的臉蛋被扯得紅彤彤的,拇指在她的唇上摩挲著,最後在她茶色眼眸裡滿含控訴下吻了下去。
“沒有錢我去賺。”
也不知道大小姐這段時間發了什麼瘋,突然開始工作起來,還非要摻合進去那堆破事裡,生活作息極其紊亂。
問她,也隻是簡單的說是為了世界和平、公司需要和自己的流動資金快沒了。
他一點也搞不明白這三件事情怎麼就能扯上關係的,但看她那副樣子是不會改變她的決定,他也就沒有再說些什麼,隻是在一旁陪著她。
然後甚爾就看著她整個人在短短三個月時間內,消瘦了很多,怎麼喂都喂不回原來的樣子,心中無奈的同時,甚至動過要不要直接把那個黑衣組織的人都給解決掉算了的想法。
不過感覺這麼做大小姐會炸……
所以他才沒這麼乾。
鬱理搖了搖頭,誠實道:“不了吧,這年頭用腦力賺回來的錢比體力賺回來的錢多很多……”
“隻是公司那邊有些辛苦而已,但現在已經過了那個階段,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我以後隻用躺著吃分紅就行。”
用她辛苦了一整年來換,這還是值得的。
之前她還不太在意時間,隻記了個大概,直至自己開始乾活後,才開始在意起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地球不爆炸,我們不放假。
如果再來一次的話,她覺得地球還是爆炸吧……
社畜不是人能當的,還是她這種甩手掌櫃舒服。
“所以甚爾不去工作也沒關係啦,我養得起!”她興奮說道:“過一段時間,我們去美國找安德魯,我要把他揍一頓出氣!”
“啊,小惠應該能請幾天假吧?到時候我帶你們去逛逛我在美國經常去的地方呀!雖然挺無聊的……”
“菲力到時候你們也能見一見,他比起安德魯真的超好的誒——!”
“噫?!不要親親啦,感冒會傳染給你的。”
甚爾托住她的臀把她抱在懷裡,單手壓住她的背脊,低頭含住她的唇親了口:“不會。”
鬱理的腦袋被他的手掌給掌控著,暈乎期間,他忽然放開她的唇,喘息著低聲命令道:“張嘴。”
她下意識的按照他說的去做,然後嘴裡就被塞進一苦澀的藥片,她的小臉猛然一皺,剛想把藥給吐出去,就被他渡進一口溫水,鬱理本能的咽了下去。
甚爾擦拭著她嘴角流下來的水漬,撫過她後腦勺的秀發,哄著她:“喂你吃藥。”
他原本疏淡的眉眼浮現起溫柔的笑意,讓鬱理有氣沒地方發。
什麼鬼,明明她自己就能好好吃藥,非要用這種方法。
“唔——?!”突然又被吻住的淺茶發色少女伸手推了推黑發男人的肩膀,“我肚子餓啦。”
男人的聲音因為啃咬著她溫軟的櫻唇而有些模糊不清,“先喂飽我,我才有力氣給你做飯。”
“……”
他變得有些不一樣,比如說,對她在這方麵更狗了。
……
許久後。
鬱理累的眼皮直打架,但睡過去前她沒忘記說一件事:“這個月我都不想做了。”
最近累死,她要好好緩緩。
正俯身清理的甚爾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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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品店的服務員頻頻的望向那張桌子,原因無他,那邊的氣氛有些過於奇怪了。
在米花町生活,就要學會輕車熟路的處理任何不僅限於凶殺案的情況,為了讓自家甜品店經營下去,自己不用重新找工作,她可是為此付出了很多的!
就像是那邊的兩女一男之間,氣氛明顯很是怪異那樣的,被生活鍛煉得擁有著敏銳度很高的凶殺案雷達的服務員,沒有辦法不對那邊有所警惕。
啊,那個頭上長著一個角的女生紅著臉跑去廁所了。
黑發男生紅著臉對著坐對麵的淺茶發色女生嗬斥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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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們好容易害羞哦……”鬱理一手撐著臉,一手攪拌著吸管,看著毛利蘭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說道。
而對麵的工藤新一同樣是漲紅著臉,惱羞成怒的喚了聲:“喂,鬱理!”
會有這一遭,完全是因為鬱理看見他們兩個在路上彆彆扭扭的道彆,一副要親不親的模樣,本來沒想打擾他們的,但工藤新一竟然放棄這麼好的時機,看見了她,還舉起手跟她打招呼。
然後莫名其妙的,三人就進了附近的甜品店。
鬱理坐下後,沒有任何惡意和打趣的意味,隻是單純的好奇發問“你們不先去kiss完,再進來嗎”。
然後就有開頭這一幕。
她歪了歪頭,皺著眉奇怪的看了一眼工藤新一,不解道:“可是你們剛才就是一副要親親的樣子……我說錯了嗎?”
“還有、”鬱理垂眸思忖了片刻,忽而真誠道:“我還是喜歡你用江戶川柯南的語調叫我‘鬱理姐姐’。”
說完,她甚至還模仿出來他是江戶川柯南時賣萌喊她的模樣。
先是受不了對方態度坦然且直白的道出他們的心思,後猝不及防被提及自己黑曆史的工藤新一:“……”
原本想脫口而出的那句“你以為誰都想你們這對黏人的夫婦一樣嗎!”被她後麵說的那句話給震得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