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所之後,南琪張開雙臂開心地說道:“有沒有想我?”
抱著平板電腦打遊戲的羅宇頭也不抬地問道:“去中國帶特產了嗎?”
“帶了帶了,不過因為去俄羅斯北部那裡執行任務,又累又餓一不小心就吃光了。”南琪嘿嘿一笑。
“嘁!”狠狠地切了一聲,羅宇相當不滿地瞪了南琪一眼。
梵妮一言不發,頭上頂著一隻小橘貓,鑽進了比她高半個頭的南琪懷中,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嘻,我就知道,梵妮肯定是最疼我的。”南琪抱著梵妮開心地說道,轉頭望見了正從樓上走下來的倉月。
“嗨,組長大人,你的車我在中國的時候不小心被警察給扣了,下次去的時候幫你拿回來怎麼樣?”
倉月的反應相當平淡,不假思索地說道:“沒關係,上邊掛著的是我父親的美國牌照,他會去處理的。”
轉頭望見南琪身邊的梁曉,倉月問道:“對了,梁曉的等級是什麼?”
“是,百年難得一見的X!還有,聖痕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萬華鏡!怎麼樣,這一次老師總算是找回來一個不一樣的人了吧?”手拍在梁曉的肩膀上,南琪一臉得意地說道,就好像是她自己拿到了那些東西。
“是不一樣,菜的真實。”羅宇一點情麵都沒留。
原本以為他們會有很驚訝的反應,然而現實卻是倉月一行人看上去似乎並不是特彆關心這種事情。
“拿到什麼都無所謂了,總之有了就行。”倉月說道,“休息一下吧,安南伯開會去了,等他晚上回來之後,我來做晚飯。”
“萬歲!”南琪看上去十分的興奮。
然而梁曉此刻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到這個時候他看到倉月的時候,才忽然想起了自己那個時候,在檢測室內做的那個夢,夢境最後出現的那個酷似倉月的人。
不,現在細細一想,應該不是倉月,雖然記憶已經沒有那麼清晰了,但是梁曉依然能夠記得那個人的臉,是一個有著歲月痕跡的中年人的臉。
倉月可沒有那個年紀。
一時間頭疼,梁曉對他們說道:“我回房間,先休息一會兒……”
說完後,梁曉匆匆忙忙地上了二樓,走進了自己房間內。
等梁曉回到房間之後,原本一臉喜色的南琪,臉上的表情漸漸地垮了下來。
“奇怪了,那個壓在底層的聖痕不是說永遠不會再啟用麼?為什麼梁曉會把它拿到手?”南琪不解地自言自語。
“如果跟書上說的一樣,那還真是拿到了一個屁用沒有的東西,哦不對,它的紋路看上去還蠻好看的,當紋身不錯。”羅宇將平板扔在沙發上,拍了一下手,“呦吼,這些菜雞。”
轉過頭,南琪望著梵妮,開口問道:“梵妮,你怎麼看?”
梵妮嘴裡叼著一根薯條,神色淡漠地側過頭,沉思片刻後開口道:“他……的貓不錯。”
南琪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根本不應該問梵妮的,她對於這些事情向來都是絲毫不上心。
現在事情都已經成定局了,刻印上的聖痕已經沒有重新挽回的餘地了,隻能看梁曉自己將來的發展如何了……還有安南伯老師怎麼看這個問題了。
自己的房間內,梁曉倒在床上,目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
雖然成績很奇怪,但是有一件事情很明顯,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所謂的靈師的,要學習那些靈術,與神鬼對抗的技巧,將來和那些未知的東西交手,例如……安雅身上的,那個夜魘。
“什麼時候,才能到那個血色永夜城去呢。”梁曉現在真正關心的,就是梁雪他在那個陌生的地方過得怎麼樣,雖說她的身邊是和她一樣的以吸食血液為生的吸血鬼,但……
她會不會挑食啊……
將這種奇怪的想法從腦海中甩了出去,梁曉忽然感到一陣倦意湧了上來,也沒有去抵抗,便順著這股倦意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