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隻有一個——他的破壞殺·亂式,完全被看穿了!
但這怎麼可能?
人類真的能夠達到這種恐怖的層次嗎?
和炎柱煉獄杏壽郎交戰的時候,猗窩座騷話不斷。
但麵對牧野,彆說是說騷話了,他連絲毫的分心都不敢。
[羅針]更是被他施展到了極致!
[要來了,好淩厲的殺意。不過,他的進攻軌跡我感受到了。]
“破壞殺·腳式·流閃群光。”
猗窩座猛地提起腳,在牧野要進攻的方向,瞬間踢出數十次。
踢擊太猛烈了,一如炸裂的閃光,讓人甚至都睜不開眼來。
“水之呼吸·肆之型·打潮!”
幽藍的水紋在牧野的白鹿上浮現,牧野所過之地,到處都宛如濤濤潮水一般,潮水洶洶,一個浪濤就掀起十幾米。
但看在猗窩座眼裡,卻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你他媽管這叫做打潮?
你確定不是海嘯?
彆騙他,水柱他也是殺過的!
[來了,會從左後方進攻,目標是我的右腿、雙臂和脖頸!]
根據[羅針]的預測,猗窩座無比快速的做出了反應。
但
噗!
猗窩座高速踢擊,一息甚至能夠踢出十幾次的腳,已然和他的身體分離。
而這還隻是牧野這一記打潮的部分,他的斷臂處大量的鮮血迸濺,雙手離他而去。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的脖頸處噴湧出大量的鮮血。
他被斬首了!
頭顱滾落在地,看著他那還不斷噴湧著鮮血的脖頸,猗窩座猶自有種在夢裡的感覺。
[我明明預測到了他的攻擊,但依舊沒能躲開。這速度已經不是靠預判能夠彌補的了嗎?]
[羅針能感受到,那就說明他並沒有踏入至高領域——無我的境地。但為什麼,速度會快的這麼不正常?]
猗窩座難以相信,他從來沒有想過,他[羅針]已經感知到的攻擊,他竟然躲不開!
就算是上弦換位戰的時候,輸給童磨,那也是因為童磨的血鬼術非常的棘手,對他非常克製。
“你真的是水柱?”
猗窩座感覺他被欺騙了。
如果牧野是水柱的話,那麼以前被他殺掉的水柱,又是什麼啊?
牧野甩了甩劍上的鮮血,道,“都說多少遍了,我不是柱啊。我甚至連鬼殺隊都不是,我隻是一個種樹人而已!”
猗窩座:“種樹人?”
牧野:“很卑微的那種。”
猗窩座:“”
“還沒完,我還能再戰鬥!”
猗窩座不服,若是牧野踏入了至高的領域(通透世界),他或許還能接受。
但偏偏牧野並沒有踏入!
他不能接受有人在同一個領域擊敗他!
猗窩座一腳踏地,一個十二角雪花陣再次展開。
更恐怖的是,猗窩座被斬去頭顱的脖頸,大量的肌肉開始蠕動,甚至有再長出頭顱的趨勢。
煉獄杏壽郎完全驚住了,頭顱都被斬斷了,鬼竟然都沒有死,竟然還有再長出頭顱的趨勢。
這怎麼可能?
而與此同時,猗窩座的腦海中卻是浮現出大量的畫麵。
那是一個穿著武道服的男人,似乎是在對他進行教導。
“我們不是武士,沒有刀,能用的也隻有自己的拳頭,但心裡有刀。不屈的精神,不管麵對怎樣的絕境都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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