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俊替明靜晾完衣服,走進石頭洞窟內,目光炯炯地看著正靠坐在石壁旁的女孩。現在天色還早,離天亮還有很長很長時間,漫長的夜總不能就這樣無聊渡過。
趁著從外頭透進來的月光,明靜看見祝俊一臉的心猿意馬,立刻就知道他滿腦子都在轉著什麼猥瑣念頭。之前兩人之間的一場戲,已經讓他對自己的愛意值漲到了88,現在看來,隻要再來幾次深入一些的“角色扮演”,他的愛意值應該就能很快漲滿了。
於是她輕哼一聲,慵懶地靠在石壁上,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嬌斥道:“怎麼晾個衣服都這麼慢?你過來。”
祝俊本來就滿腦子都是那樣的念頭,一隻她這種聲音就感覺十分受不了,渾身一熱,露出有些忸怩羞澀的神情朝她走去。
“你這個家夥怎麼這麼慢!還不快點滾過來!”明靜用竹篾用力拍了拍石壁,發出“啪啪”聲響。
祝俊臉色全紅了,心中亢奮,臉上卻露出可憐的神情,他跪到明靜麵前,將上身俯在地上,嘴裡說道:“求求主人不要懲罰我。”
“過來!怎麼這麼磨磨蹭蹭的,轉過去!”明靜喝令道。
祝俊臉上露出可憐兮兮的神色,羞澀當紅麵頰,他乖乖轉過身背對明靜,即使不用明靜要求,也自己擺了個姿勢。
明靜哭笑不得,甩著手中的竹篾“啪!”的一下抽了他一下,聽聲音就知道力道很重。祝俊被打得痛叫一聲,整個人十分劇烈地顫抖了下,明靜又一連抽了他好幾下,抽得他誒誒直叫,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她大聲問道。
祝俊帶著哭腔說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他嗚咽著,但並非反抗,明靜瞅著他的模樣,知道他聲音聽起來雖然好像很痛,但事實上根本就不痛,不但不痛,他說不定還在暗爽。
明靜“哼”的一聲,冷聲道:“行了,彆在那裡裝可憐鬼喊鬼叫的,去,給我搓草繩!記得,不許起身,跪著搓!”祝俊甜了下唇,雙目帶著迷蒙和幽怨,回過頭朝她看了一眼,接著便按照她的指令去搓草繩了。
這裡乾草極多,正好也適合用來搓草繩。
祝俊轉過身朝明靜的方向跪坐著,一邊含情脈脈地看著她一邊撿起乾草搓起草繩來,他的速度不快,看著草繩一點一點成型,心中一邊期待,一邊享受著這期待過程的甜蜜折磨。
明靜本來在監工的,做為“主人”,她自然可以不用動手,一切讓“奴隸”去做就行。但她真的太累太困了,不知不覺間便靠著牆壁睡了過去。睡夢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貼近她,像羽毛般極輕極輕地在她臉頰上落下,不久後,那羽毛又落到她的腳上。
一開始那東西還小心翼翼的,到後麵卻越來越過分了。明靜猛地睜開眼,一腳將含著她腳趾的祝俊踢得向後倒去。
她有些緊張地看著黑暗中的身影,臉上卻強撐著淡定,語氣冷冷地說道:“為什麼打擾我睡覺?”
“對不起對不起,請您息怒。”祝俊膝行到她麵前,腆著臉說道:“主人,你快看看,草繩已經搓好了。”
此時天空中的月亮已經移到另一邊,沒有了直照進洞窟裡的月光,所以這裡麵的環境十分黑暗,明靜隻能勉強看清一些東西的輪廓。要不是祝俊的眼光在夜色中泛著瑩瑩綠光,她還不能這麼輕易鎖定他的位置。
為了不暴露自己在夜間無法看清事物的事情,明靜故意露出滿意和帶著一絲邪氣的笑容,說道:“很好。去,在洞口燒上柴火,我喜歡在更明亮的地方教教你這個不懂事的家夥一些你應該知道的事情。”
祝俊二話不說就去搬木柴燒火了。當然了,在做這些事之前他將那些下屬驅趕到更遠的地方,絕對不會讓他們看到他這個首領跟化形雌性在做什麼羞恥的扮演事情。
石窟內很快就變得明亮起來,雖然比不上白天,但至少能讓明靜看清周圍的事物了。
“過來吧!”明靜淡淡說了一句,祝俊立刻屁顛屁顛跑到她麵前跪坐下來。接著明靜就毫不客氣地將他渾身上下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也不知道祝俊是怎麼想的,居然搓了大量的草繩,就算是他每次都將繩子崩裂,這些草繩也夠他們使用很長時間了。她這次捆得更複雜緊實一些,將他的脖子也勒住了。
至於明靜為什麼會這樣的手法,是因為她在現實世界中曾經因為看漫畫而好奇地研究過,當然了,她現實世界中並沒有實驗過,也不會去做這種事情,要不是祝俊這個攻略對象的癖好特殊,她也不會想到做這種事情。
在她動手時,祝俊非但沒有任何反抗,還十分積極地配合著,臉上儘是不言自明的笑容。接下來一個晚上的時間,洞口燃燒著篝火的石窟內不斷傳出各種聲響,聲音一時高亢一時低沉,一時快樂一時痛苦,間或又有著仿佛垂死野獸的鳴叫,聲音一直持續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才停下來。
讓外頭那兩條大蛇及斑鬣狗們被迫承受了一夜的噪音攻擊,問題是把它們吵得心頭火起又無法排遣。
自這晚後,祝俊的其他斑鬣狗小弟以及那兩條大蛇突然發現,它們的老大對那個化形雌性態度簡直是百依百順,唯命是從,大有一種願意為小雌性舍身取義的模樣。
當然了,它們也不敢問,隻是在心中猜測那化形雌性的身上究竟得多麼魂魂,才能讓它們老大變成現在這副討好諂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