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獸人們16(1 / 2)

明靜瞬間漲紅了臉,她往前傾過身子,緊緊貼在荊鴻胸膛上,感覺他將自己抱得更緊了,接著她稍微掙紮了一下,用力在他懷中轉過身子,瞪向荊暉道:“你想乾什麼?白天的賭約不算,明明就是你作弊了!”

荊暉看著她紅紅的臉色,亮晶晶的眼睛,雖然說話語氣凶神惡煞的,但看起來對人毫無威懾力,甚至有一種十分可愛,想讓人摟在懷裡揉搓的感覺。

這樣可愛誘人的小雌性,他們每天跟在她身邊,聞著她身上醉人的香味,跟她嬉笑玩鬨,天天在水潭邊守著她洗澡,又時常化成獅子形態讓她擼頑,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做這些事情的每時每刻,他們內心有多麼的煎熬,忍耐得有多辛苦。

然而因為他們之前對她的承諾,他們卻不能做些什麼,甚至不能主動抱她,親一親她,他們兄弟倆已經快憋得爆炸了,很多個漫長無眠的夜裡,他和哥哥輪流在黑暗中盯著她恬靜的睡顏,然後一邊自己動手一邊無聲呐喊著她的名字衝上極樂巔峰,最慘的是,他們不但不能發出聲音害怕驚醒她,還得在完事後獨自跑到湖邊清洗,在大半夜裡跳進湖水裡了繼續降溫。

他們有時也慶幸現在是夏天,即使半夜的天氣也經常有些悶熱,否則到了冬天的話,即使他們體格再強壯,隻怕也非弄出病來不可。

然而這個小家夥,她明明知道他們對她的心意,明明知道他們忍耐得有多麼辛苦,平時裡卻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她要求他們不能隨便抱她親她,可她卻經常抱著他們,毫無顧忌地靠近他們,尤其當他們化為獅子形態時,她對他們的行為就會更為親密,不管是他們敏感的耳朵、尾巴與臀部交接的脊椎尾處,甚至是肚子……說真的,他們已經不止一次在獅子形態時直接在她麵前暴露衝動的一麵了。

猶記得她第一次見到那樣時還十分驚訝,盯著看了半天,看得他們臉都漲紅了,渾身像是架在火上烤著,同時也更為激動,那一麵自然展現出更強的表現慾。

最後她看著看著,居然還一副準備仔細研究研究的模樣,因為那對她來說實在太新奇了。

結果還沒等她開始研究,他們便忍不住跳起來,朝著湖邊的方向落荒而逃。

這個小雌性,她仿佛是上天專門派來克他們兄弟倆的!他們已經忍耐得夠久了,久得他們心臟緊縮,渾身疼痛,理智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幾乎沒辦法再好好的控製自己。

所以,他們必須得做點什麼來緩解一下,即使無法得到她,也得收取一些利息才行,至少、至少讓他們好好親親她——是得好好的親一親才行。

荊暉湊得更近了,臉離她不足十公分,他笑道:“可是你答應的時候,可沒有說不能作弊的。”今天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親她的機會的。

“不行!”明靜嬌斥道,“作弊就是不算,你……”

後麵的話卻沒能說出口,因為她的嘴已經被堵上了。他親得那麼用力,甚至將她後腦緊緊壓在荊鴻的胸膛上。她的雙手無法掙紮,因為被她身後的荊鴻緊緊箍住了,兄弟倆就像是練習了千百遍似的,在這種事情上配合得□□無縫。

銀亮的月色下,三人的影子在地上交融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不遠處的篝火還在燃燒著,偶爾發出“劈啪”聲響,隨著時間過去,火勢漸漸小了下去,眼看就要剩下火紅的木炭了。

明靜好不容易從荊暉的親吻中掙脫開來,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雙眼睛濕潤無比,在月色下亮得驚人,她看起來似乎是想要惡狠狠地瞪向荊暉,然而因為心中羞澀的原因,她的視線不但不凶惡,反而十分嬌媚,看得荊暉心中又是一陣火熱,恨不得更次親上去,可他知道,他自己是暫時緩解了一些,但對麵的大哥還在等著呢。

他舔了舔嘴唇,看向自家大哥,隻見後者臉上滿是壓抑的神色,正一瞬不瞬地緊盯著懷中的雌性。於是明靜才剛喘過氣來,就被荊鴻抱著換了個位置麵對他。

明靜看上去似乎記起什麼來,吃了一驚,雙手立刻推搡著荊鴻的胸膛,整個人要掙紮著起身,然而這種時候,荊鴻怎麼可能讓她逃掉?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子勺,雙唇挾帶著驚人的高溫就朝她親了下去。

不遠處,篝火的火苗已經十分微弱了,很快的,一陣風吹過,那些木炭上衝出一串火星,微弱的火苗瞬間滅掉了,隻餘嫋嫋白煙。

月光如銀,照耀著地上的萬物,為它們全部披上朦朧的銀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些隱隱約約的濕濡聲才停了下來,接踵而來的是一些粗重的喘息聲,那聲音糾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你們太過分了!”一個又軟又糯的聲音羞憤地大叫道,“你們、你們無賴!快放開我!”

“小家夥……”這是荊暉的聲音。

“乾什麼!?快放開我!”嬌軟的聲音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害羞更多一些。

這樣的表現自然瞞不過兄弟倆的眼睛。

荊暉心中更為火熱了,將明靜從哥哥懷中搶過來抱在懷裡緊緊縷著。

“放開、放開!”明靜不停掙紮著。

“我不放!”荊暉說道,突然間摟著她往地上一倒,接著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要乾什麼?”明靜怒道。

荊暉看著她笑了,“繼續履行我們的賭約啊。”

“什麼?”明靜瞬間有些心慌起來,她雙手有些無力地抵著他的胸膛,“可是,可是你們剛才不是已經……”

“可我們並沒有規定次數和時間,不是嗎?”他輕聲說了一句,就在明靜愕然的目光中再次親了上去。

長夜漫漫,風清月白,時不時吹過的清風仿佛帶著風精靈嬉笑歡快的低語,推搡著那些令人心神蕩漾的細碎聲響飄向遠方,消散在黑闃闃的天際邊。

不久後,天上的月亮似乎對眼前越來越火熱的一幕感到害羞,扯過一片雲彩將自己藏了進去。

四周的光線瞬間黯淡下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不少正在酣睡的獅子們突然被一道怒吼聲驚醒,紛紛抬起頭看向那棵代表著首領領地範圍的大樹。

“你們太過分了!!!”

明靜滿臉羞憤地瞪著一臉無辜的兄弟倆,她一隻手虛掩在嘴前,然而根本不敢碰到嘴唇,因為現在她的嘴唇不用想也腫起了一大圈,上頭有著明顯的刺痛感。

誰能想到,昨天這兩個家夥根本就是把她的嘴當成美味佳肴般,兩人輪流吃了個夠本!不但如此,她覺得自己的舌頭也麻了,感覺上也腫了不少,導致她現在說話都有點大舌頭!

太過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們怎麼能這樣對她!?

她瞪向兄弟倆的眼神明明白白透過出這樣的信息。

荊暉和荊鴻看著她紅腫的嘴唇,不由得有些心虛,他們對視一眼,瞬間化做獅子形態,接著自行四肢朝天倒在地上,露出肚皮。

荊鴻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呼嚕,朝她嗚咽兩聲,說道:“對不起,小家夥,昨晚是我們不好……我向你道歉。”

荊暉也道:“是我,都是我不好,你要懲罰就儘管來懲罰我吧。”

然而這一次,他們之前無往不利的“露肚皮”招式也沒能打動明靜,她氣呼呼地轉過身背對他們,看起來似乎打算很長一段時間不理他們了。

兄弟倆對視一眼,趕緊起身哄她,以獅子形態在她麵前又是扭腰又是擺尾,還做出各種鬼臉,最後終於將明靜成功逗笑了。

一見她笑開,兄弟倆提著的心便重重落下,暗自鬆了口氣。

之後兩人在陪明靜玩耍時互相隱秘地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出同樣的心思。

他們知道對於自己來說,昨晚的事情其實就是一個缺口,這個缺口一打開,他們就無法阻止心中洶湧而出的潮水了。

過了幾天,明靜嘴上的紅腫早就消了,而在這幾天裡,獅子兄弟倆再也不像之前那樣紳士,不論是人類形態還是獅子形態,他們總是抓住一切機會靠近她,偷親她的耳垂或臉頰。明靜對他們的行為從一開始的抗議到後來懶得掙紮,似乎漸漸熟悉了他們的各種親密舉動。

這天傍晚,湖邊空蕩蕩的,一隻小動物也沒有,明靜照例在水潭裡洗澡,一邊洗一邊哼著歌,欣賞著落日餘暉的壯麗。

兩頭大獅子背對著水潭,尾巴一甩一甩的,隨著她的歌聲韻律有節奏地擺動著。

漸漸地,它們似乎有些困倦,在那輕柔甜美的歌聲中,它們似乎進入了無比溫柔的夢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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