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雁有些好奇,雲舒臉盲很嚴重,她認人從不靠臉。無花又很仔細,方方麵麵都考慮到,即便這樣,還是被雲舒評價為“一點都不像”,所以無花到底是哪裡露出了破綻?
想到無花易容成楚留香的目的,姬冰雁偷偷看了楚留香一眼,果然見到他臉色黑如鍋底。
“他個不要臉的,一見麵就摟我的腰。”紅名的事兒肯定不能說,雲舒就將理由換成了襲腰。
“就是,就是,無花也太小看老臭蟲了,他怎麼會做出這等唐突之事。”因著方才誤會了楚留香,這會兒深感愧疚的姬冰雁一改往日的沉默,一個勁的幫楚留香說話。
“哦,原來那個冒牌貨也是無花假扮的。”雲舒呸了他一下道:“你們說的沒錯,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淫*僧。”
所以他易容成楚留香就是因為饞自己的美色?
雲舒歎口氣: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有成為紅顏禍水的潛質。
器靈:絕無可能,你想太多了。
感慨完後,雲舒終於騰出心情對姬冰雁的吹噓嗤之以鼻。
她哼了哼,一言難儘的看向楚留香:“聽說你偷看小姑娘洗澡?”
楚留香一愣,立刻指著姬冰雁道:“不是我,是鐵公雞。”
我XX你個XX,姬冰雁簡直難以相信楚留香能無恥到這中程度,但誰讓他講義氣呢。
因此,姬冰雁黑著臉承認道:“沒錯,確實是我。”
麵對雲舒“沒想到你竟是個變態”的表情,姬冰雁趕緊解釋道:“都是為了儘快找到你們,我才出此下策。”
既然打開了話匣子,姬冰雁索性將他們這兩日的遭遇原原本本說了一遍。邀功倒不至於,關鍵是不能讓雲舒認為他倆是色狼啊!
“若你們中的是跟黑珍珠同款的迷藥,我想我有解藥。”
說著,雲舒掏出一個瓷瓶,倒出兩枚藥丸,將跟黑珍珠說過的話又給兩人複述了一遍後,將藥丸遞給了兩人。
她給的太過痛快,以至於楚留香握著藥丸看了半天也沒有吃下去。
“怎麼,不相信我的話?”雲舒撇著嘴問道。
“不是不信,而是……”楚留香遲疑的問道:“你不要錢?”
一旁的姬冰雁當即給了楚留香一個白眼:你提醒她乾嘛?
他一個“精明”的商人發現的不比他早,可他說了沒?
他算是確認了,自從認識雲舒姑娘後,楚留香的腦子也跟著不正常了。
雲舒怎麼不想要,這又不是小數目,而是整整一千兩紋銀!她想要的發瘋,可同時她也明事理,怎麼說人家也是來救她們的,不能讓人家自掏腰包啊。
雲舒閉上眼睛不再看那兩枚藥丸,咬牙道:“不要,若你們還有其他的傷,這醫藥費我也全包。”
這一趟任務下來,掙得多虧的也多。不行,要看看石觀音將那幾箱財寶給藏哪兒了,等到離開時一定要先顧寺丞一步把財寶給取走,不然,她虧大發了!
“雲姑娘,高義。”姬冰雁連聲稱讚。
“嗬嗬。”雲舒笑的跟哭似的。
她給看守下的睡眠迷藥是有時限的,算了算剩下的時間不多後,雲舒趕緊將這幾日得來的情報傾囊共享給兩人。然後,她又自覺的回到監牢。
剛進門就看到一個人正等在裡麵。
她說道:“我很奇怪,沒有鑰匙的你是如何取下這把特製的鎖?”
來人是個女子,雲舒當即排除她是無花假扮的可能,除非無花想當個女裝大佬。
隨即,雲舒又想到石觀音。可她的氣質不如石觀音太多,肯定不是石觀音。
她穿著白衣。雲舒記得自來到山穀後,除了石觀音外,還沒見過其他人敢穿同色衣服的。
但不管她是誰,膽子大不大,雲舒都不感興趣。
她不慌不忙的進了屋,欠身坐到石台上,晃著兩條腿,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架勢:“你管我怎麼取下的。”
白衣女子有些不悅,威脅道:“你就不怕我將你偷偷出去的事情說出去?你今晚冒險出去是為了楚留香吧?”
雲舒“騰”的一聲跳下石台,走到女子麵前。
白衣女子嘴角一彎,靜等雲舒妥協。
卻聽到雲舒說道:“你往這邊走。”
白衣女子雖然不解,但條件反射的移動了幾步。
雲舒趁熱打鐵:“對,沒錯,就是這邊,來,再走幾步。”
幾步,幾步,白衣女子就走到了柵欄外麵。然後雲舒一個迅雷不及掩耳,就將手伸到柵欄外麵將鎖給鎖上了。
“嘿嘿,說我偷跑出去,請問你有證據嗎?”
“你去說罷,你隨便說,反正我人好好的待在這裡,鑰匙也沒丟,鎖又是特製的,你看誰會相信你的誣告。”
白衣女子:……
有生以來,她都沒有見過這麼騷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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