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文俊真的是想太多了,以現在文墨的性子就是真的留下了疤痕,她也不會在意。
說出這句話不過是隨口一問,她前世就對容貌不甚在意,彆的女孩用幾千幾百塊的化妝品保養品,她超市裡幾塊十幾塊的大寶就搞定了!
古代人講究,說法也多,臉上稍微一點點破皮小印記都叫破相,會影響說親嫁娶,男人還好些,女孩子最是在意這些,因為破了相就很難嫁出去了。
文墨胡亂點了點頭把藥喝完又繼續問二哥家裡的情況。
“爹咋樣了?腿又流血了呢,有沒有事?”
“爹沒事,你莫要操心了,娘和大哥都在家裡看著不會有事兒,你好好的把身子養好,彆叫爹娘擔心就成。”
文俊替她蓋好被子,看著她說。
“你睡吧,二哥在這守著你,等天亮了咱們就回家。”
“那二哥呢?還有厲大哥你們怎麼休息?夜裡冷這麼坐著可不成。”
文墨擔心他們沒地方睡,這麼冷的天坐上一夜第二天鐵定會染上風寒。
“旁邊還有一個小隔間,裡邊沒人,大夫說了讓咱們住,這裡還有一張小榻,裹了被子也能湊合一晚,你快睡,養好了精神明兒坐在車上也能好受些。”
文俊解釋了幾句就催促她快睡覺,不讓她操心這麼多。
文墨見他催促自己隻得閉上了眼睛,原以為會睡不著,不想沒一會就睡了過去,一整夜都沒醒也沒發燒,厲澤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醫館準備的簡單清淡的早飯之後又提溜了一大包的草藥就回了連子村。
因為文墨家的小院子在山腳下,人少僻靜,昨兒晚上文家發生的事情村裡倒沒什麼人知道,馬車一路順利的進了村停在文家院子門前。
薛氏在屋裡聽見動靜就奔了出來,見是厲澤趕車回來急忙問道:“阿澤,墨丫頭咋樣了?大夫咋說的,你們一起回來的嗎?”
“嬸子,大夫說了,墨妹子沒啥大事,就是血流的多看起來嚇人,昨兒太晚也怕她夜裡發燒所以留在醫館觀察了一晚,今兒都一起回來了,您莫要再憂心了!”
厲澤怕薛氏擔憂,簡單的說了幾句。
“哎!好,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真是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薛氏眼泛淚花的雙手合十不停的念叨著阿彌陀佛、老天保佑…
文墨坐上馬車之後就沒說話,用意念觀察著空間,一點一點的摸索著空間裡那些未知的東西,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睡著了,醒來後發現躺在自己家裡房間的床上,還沒來得及想點彆的就聽見堂屋裡傳來的說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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