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人群爆發出的大笑讓司馬飛鳳反應過來,頓時又惱羞成怒的再次朝文墨殺了過去。
“阿忍!”
隻不過這一次剛剛邁出兩步就被聽了吳文岱吩咐的阿忍給一掌劈暈過去了。
“文姑娘,鳳兒不懂事,言語上多有冒犯,在下替她給姑娘賠不是了,還請姑娘多多見諒。”
吳文岱對著文墨告罪了一番,又對著方之回道。
“方老,今日多有打擾,文岱就先告辭了。”
說完,也沒再提讓方之回去給他舅舅看病的事兒,直接抱起暈過去司馬飛鳳離開了。
一轉身,臉色瞬間變得黑沉下來。
一旁跟著的阿忍看著他的麵色也不由得繃緊了神經。
公子,是真的生氣了!
“阿忍,去查。”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使得阿忍怔愣了一下,待他明白過來吳文岱說的是什麼的時候,急忙應了一聲。
“是,公子。”
果然是因為文姑娘身邊那個男子,心裡不痛快了嗎?!
……
“咋這麼熱鬨呢,舞龍舞獅這麼早就開始了?也不知道墨丫頭跑哪兒去了,你說你咋不看緊著點呢!”
“還說我,那你不也沒看著嗎?”
薛氏左手拎著大包小包,右手還有兩隻咯咯亂叫的老母雞,她旁邊的文成也是拿了滿手的東西,從醫館裡頭費勁兒的往門外擠著。
他們二人一直在醫館裡等著方之回,哪知道等了半天不見人,閨女也不見了,這才急吼吼的想要出去,可是醫館大門早就被人堵了個嚴嚴實實,兩個人滿頭大汗的擠了半天,腳下愣是連地兒都沒挪動一下。
“算了,我看咱們還是在醫館裡頭等著,閨女回來還能找著咱。”
“不成,我還是放心不下,等我歇息一下喘口氣兒,再去試試看能不能出去,你就跟這兒待著等方大夫和閨女,哪兒都彆去。”
擠得累了,文成和薛氏又退到醫館裡坐在凳子上歇息,嘴上還不停的商量著。
“孩兒她娘,人群散了!”
薛氏話剛落下一會兒,門口的人群就散開了,文成看見急忙拉了自己的妻子一把跟她說道。
“那我出去看看,你就在這兒等著,閨女要是回來了你們也莫要再出去找我,省的咱們再走岔開了。”
吳文岱和司馬飛鳳走了,事情也平息下來。
沒什麼熱鬨可瞧,人群也就慢慢的散開了,該逛街的逛街,該看病的看病,很快一切就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墨丫頭。”
薛氏一出醫館的大門就看見了文墨,當然也瞧見了一旁的厲澤跟方之回。
“阿澤和方大夫也在啊,我說怎麼都不見人,合著是都跑到這外頭瞧熱鬨呢!剛剛那是舞龍舞獅的吧,圍了那麼老些人,我和孩他爹愣是沒擠出來。”
“娘,咱們進去再說吧,不是來謝方大夫的嗎?您把謝禮都擱哪兒去了。”
文墨跟她娘薛氏說話的同時還對著厲澤和方之回二人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們不要把剛剛的事情告訴她爹娘。
厲澤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勾起嘴角衝她點了點頭。
一旁的方之回就納悶兒看不明白了,看著文墨擠眉弄眼的樣子張嘴就道。
“我說小丫頭,你眼睛怎麼了,來伸手老夫給你把脈瞧瞧。”
“……”
——
“娘,方大夫不收就算了。”
文墨在一旁看著推推搡搡不停的幾個人,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真行,來來回回的都快一刻鐘了,也不嫌累的慌。
“那可不行,帶過來的東西哪兒有再帶回去的道理,方大夫啊,這都是咱自家產的一些東西,真的不值什麼銀錢,您就安心收下,不然我和她爹心裡始終是過意不去。”
薛氏回頭嗔了文墨一句,接著又轉回去笑眯眯的繼續跟方之回說話。
文墨撇撇小嘴兒沒再跟她娘說話,轉頭笑眯眯的問著一旁的厲澤。
“厲大哥,我新釀了酒,裡頭加了人參呢,你要嘗嘗嗎?”
“好。”
還沒怎麼的呢,厲澤就已經表現出了他妻奴的本質,文墨說什麼他都是點頭道好。
“那我去拿,你等著。”
“我陪你去。”
“不用,就在門口牛車上。”
聽見厲澤說要陪她一起去,文墨擺了擺手,一自個跑出去了。
酒是有的沒錯兒,不過都在她空間裡,真要他跟著一起去,可就不好取出來了。
“喏,厲大哥,你聞聞。”
文墨很快就抱了個酒壇子回來了,坐到厲澤旁邊把酒塞拔開,一股濃鬱的酒香味兒就飄散開來了。
“這泡酒的人參是彆人送的上好的野山參,我看醫書上寫,喝人參酒的好處可多了,能夠補元氣、溫通血脈,總之就是好處多多的了,你嘗嘗味道如何?”
文墨眉眼彎彎的跟厲澤說著人參酒的種種好處,一邊說還時不時的轉動著眼珠子去瞅方之回的表情。
厲澤看著她豐富靈動的表情,眉眼間也不知不覺的透露出愉悅來。
“好。”
“嘁,我說厲小子,這丫頭倒騰出來的酒你也敢喝,膽子還真肥!”
方之回自從聞見酒香,眼睛就沒從那酒壇子上挪開過,這會子見厲澤就要喝了,終是忍不住開了口。
“無礙。”
厲澤聽完他的話並沒有什麼特彆的表情,淡定的說了兩個字就又拿起酒壇子準備往嘴裡送。
“哎哎!你等等,我是大夫,這酒讓我先看過再說!”,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