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啥,給閨女做個秋千玩兒,都彆站著了,坐下說話喝口茶。”
文成臉上掛著憨厚的笑容,看著二人笑嗬嗬的道。
“要不都說你是咱們村兒最疼閨女的呢,哈哈!”
“彆說是咱們村兒,就是附近幾個村子裡,都沒有比成哥更會疼娃兒的了。”
劉樹根和王大慶都在院子裡的矮凳上坐下了,聽見文成說是給閨女做的秋千,忍不住開口打趣他。
“嗬嗬,這話說的,誰的娃兒誰心疼。”
“根叔,大慶叔,喝口水吧,剛燒滾的,小心燙。”
文墨從灶房裡出來,手上端了兩杯熱茶走到院子裡,先開口叫了人才把茶杯遞了過去。
“哎,好,瞧瞧,這一陣子不見墨丫頭又俊了!”
說話的是王大慶,王大慶就是村長的兒子,如今老村長年紀大了腿腳也不便利,有什麼事兒基本上都是由王大慶出麵。
“可不是又俊了咋的,要說我最羨慕的就是成哥有這麼個又俊又懂事兒乖巧的閨女了,看看墨丫頭再看看我家的飛飛,哎!”
王大慶話落劉樹根兒也跟著開了口,提到自家閨女的時候還故意的歎了口氣,模樣兒頗為好笑。
“根兒叔也就嘴上說說,有飛飛這麼個開心果兒似的閨女,心裡不知道歡喜的啥樣兒呢!好幾天沒見她了,我師父給她開的那藥她還喝著嗎?”
這幾天家裡頭的事情不少,文墨也沒時間去村裡找她們幾個一起玩兒,也不知道劉飛飛減肥減肥怎麼樣,那藥有沒有效果。
“哈哈,還喝著呢,反正我跟她娘都瞧著她是瘦了一圈兒了,她自己非說沒有,每天飯也就吃那麼兩口,看著還怪叫人心疼的,要我說,胖了才有福氣,偏你嬸子事兒條子多,天天嘟囔著叫她少吃點。”
提起劉飛飛減肥的事兒,劉樹根兒就說的停不下來,閨女胖就胖點兒了,能咋的,啥說親不好說,嫌她閨女胖的,吃的多的,那一準兒的都是又窮又小氣的人家,閨女就是真嫁過去了也是吃苦受罪。
“飯可不能不吃,要不時間久了胃都得餓壞了,叔回去了跟飛飛說,沒事兒叫她來找我玩兒啊。”
文墨聽劉樹根兒如此說就知道他平日裡也是個疼閨女的,認真的跟她說了劉飛飛吃飯的問題又笑眯眯的接著說。
“求你們跟我爹說這話,我就回灶房做飯去了,一會兒飯好了可彆走,都留下來嘗嘗我的手藝。”
“哈哈,那感情好,我跟你根兒叔可就等著了。”
……
“孩他爹,大慶和樹根兒來找你可是有啥事兒啊?”
文家飯桌上,薛氏咬了一口白麵饅頭開口問著丈夫,一句話說完才動手用筷子夾了一塊兒自家閨女醃的小黃瓜擱到了嘴巴裡。
“來問栽果樹的事兒,他也買了幾畝荒地想跟著咱們一起栽種著試試。”
文成把嘴貼在碗沿兒上“呼啦”一聲吸溜了一口白粥到嘴巴裡,咽下去了才開口跟薛氏說話。
“那大慶來乾啥的?”
“也是為了果樹的事兒,村兒裡想跟著咱們一起種果樹的人不少,隻不過都不大好意思到咱們這兒來問,所以都去找了村長,想讓咱家幫著買樹苗回來。”
文成也夾了一筷子清脆爽口的醃黃瓜到嘴裡嚼的咯吱咯吱響。
“那要咱們幫著買也得有個啥說法兒吧?不然到時候彆又是好了又是壞了的,說不清楚。”
薛氏正喝著粥,聽見丈夫的話把碗放到了桌子上。
“你答應他們了?”
“那哪兒能呢!咱家的果樹苗兒都已經買回來了,我隻說幫著去問問人家還有沒有,話沒說死。”
他心裡也有數呢,這事兒聽上去是個好事兒,可萬一到時候因為地不好,樹栽不活或是樹不結果子,都再來找他要個說法兒,那不是平白無故的給自己找麻煩,找不自在嗎?
畢竟他也不能保證樹栽了就一定能活,活就一定能結果子,這些事兒無論擱誰都是說不準的,所以話沒說明白之前,他是不敢把話說死,把事兒往自個身上攬的。
“爹,那幾戶人家都有閒著的田地嗎?還是隻是嘴上說說要種果樹。”
這事兒是真的得問個清楚明白才行,而且讓她爹幫著買果樹也得先給了銀子吧,光是嘴上說說放放空炮可不靠譜兒。
“昨兒你大哥二哥不是又買了幾畝荒地,你大慶叔說,他倆之後又有幾戶跟著買了荒地,但都不多,每家也就一畝二畝的樣子。”
文成知道自家閨女是個有主意的,所以家裡頭有啥事兒也不瞞著她,閨女問啥他就說啥。
“哦,那大慶叔家也種嗎?”
文墨眼神閃了閃,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兒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