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荀華縣城外。
“文墨啊文墨,武功比我高又如何?最後你還不是落在了本小姐手裡!”
司馬飛鳳看著暈倒在馬車裡的文墨,得意的大笑起來。
“莊二,把她帶走,本小姐要慢慢兒的,好好的折磨她。”
司馬飛鳳吩咐完莊二,一甩車簾,轉身往自己的馬車走去。
“是……”
‘哢嚓~’
“司馬小姐真的確定,是我落到你手裡了嗎?”
莊二伸出的手,還沒碰到文墨,就被她一把捏斷了脖子,想要痛苦的哼一聲再死都沒機會。
“你、你沒中迷藥?!”
司馬飛鳳看見文墨居然醒著,驚得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
“嗬嗬,司馬小姐怎麼忘了?我可是方老的徒弟啊,所以司馬小姐想要迷暈我,恐怕得多下點兒本錢,弄點兒好的迷藥才成。”
文墨笑語晏晏的看著司馬飛鳳,小嘴兒裡說出來的話,卻能把司馬飛鳳的肺都給氣炸了了。
“你、你你!”
司馬飛鳳氣的說不出話來,自己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兒給忘了!
“你把丁雲丁雨也殺了?!”
“沒有啊,你不是讓他們來引開我身邊的人嗎?他們都走了啊,一時半會兒的應該回不來。”
“噗~”
司馬飛鳳聽著文墨的話,氣急攻心,居然吐了一大口血來。
文墨說的沒錯,她的確是讓丁雲和丁雨來引開文墨身邊的人,可現在看來,更像是文墨把丁雲丁雨從她身邊引開了。
她此次是從家裡偷偷跑出來的,身邊就隻帶了丁雲丁雨和丫鬟車夫。
丫鬟早就被她自己用鞭子抽死,如今莊二也死了,丁雲丁雨兄妹又不在,她自己還不是文墨的對手。
怎麼辦?該怎麼辦?
司馬飛鳳突然覺得很絕望。
“司馬小姐瞧著這地方可曾眼熟?”
文墨冷豔看著被氣吐血的司馬飛鳳,嗬,這樣就受不了了?
“你什麼意思?”
司馬飛鳳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疑惑的問著文墨。
“當初那一箭一定很疼吧!”
“你怎麼會知……是你!”
司馬飛鳳剛開始還疑惑為什麼文墨會知道她的腿是被箭射傷的,待腦袋轉過彎兒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她的對手了,立馬就甩鞭朝她攻了過去。
難怪,難怪她會問她這地方眼不眼熟,當初自己可不就是在此處差點兒丟了性命的嗎?
原來竟然是她!
“沒錯,是我,兩年前有丁雨來救你,今天還有誰?”
文墨一把截住司馬飛鳳甩過來的鞭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問。
“我告訴你文墨,我已經同我哥通過書信,讓他帶人來幫我報仇出氣,現在應該就快到了,你殺了我,以為自己就能跑的掉嗎?”
“哦?那依你之見,我此時該當如何?”
文墨看著司馬飛鳳看似很認真得問道。
“你放了我,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司馬飛鳳打定主意,等她哥來了,就把這女人抓了丟到軍營裡去做軍妓。
文墨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打什麼主意,諷刺的看著她,冷笑道。
“一筆勾銷?你想的倒美!”
“那你還想怎樣?本小姐已經退步了,你不要太不知好歹。”
文玉華是真的覺得文墨不知好歹,她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如今的處境,哪裡還由得她來討價還價。
“司馬小姐怕是已經忘了自己都做過些什麼事,我來說給你聽聽如何?”
文墨奪過司馬飛鳳的鞭子,啪啪在她左右甩了兩鞭,嚇得她一下跌在了地上。
嗯,這感覺還真不錯,難怪這女人老是喜歡用鞭子抽人。
“我們第一次見麵,你就要殺我,未能如願之後又買凶想要毀我清白,之後又在征兵時搗鬼,抓走了我爹跟二哥!”
文墨每每想起此事,就恨不得不行,要不是這個女人,他爹跟二哥也不用多遭這兩年的罪!
“這一次你又抓了玉華威逼脅迫,要她給我下藥,今兒若是換做我落在了你手上,恐怕早就已經被你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吧!”
“哈哈哈,說了這麼多,你就沒打算要放過我是嗎?”
司馬飛鳳大笑著從地上爬起來,眼神惡毒的看著文墨。
“我早就跟你說過,離我表哥遠點兒,是你自己不聽,那就怪不得我,還有一點你可說錯了。”
拍了拍衣衫上的泥土草屑,司馬飛鳳一瘸一拐的走到文墨跟前,陰笑著說。
“你那個好侄女,我隻是在她不老實的時候打了她兩巴掌,算不上威逼脅迫吧,哈哈哈哈,我隻不過說了一句可以讓她做我表哥的小妾,她便樂嗬嗬的什麼都去做了!”
司馬飛鳳說完突然揚手把剛剛從地上抓起來的泥土撒向文墨的眼睛,同時拔出藏在袖子裡的匕首,刺向了她的心臟。
“噗——”
塵霧過後,隻見三米之外,司馬飛鳳的身體已經被她自己的鞭子穿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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