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老神在在的坐著不動,“酒放在那又不會跑,等用過飯您回去的時候再拿,徒兒陪您說說話,要不您考考徒兒的功課也行。”
“去拿酒去,我今天不吃飯也不想和你說話。”方之回用力捋了兩把胡子,“沙棘你也去,多搬兩壇啊,快去,搬了酒咱們就回去了。”
“是,師父。”沙棘應聲而起,朝文墨眨了兩下眼睛,“走吧師妹,去拿酒。”
文墨疑惑的看向師兄:師父這是抽啥風?!
“文老弟,弟妹啊,其實我今日是受人之托,說媒來了。”文墨和沙棘一走,方之回就快速的開了口。
他老頭子活了一輩子還是頭一次幫人說媒,要不是被姓厲的小子軟磨硬泡的沒了法子,而他為人確實不錯,對自家小徒弟又是真心,他才不會跑這一趟。他哪懂這些啊,索性就直接了當的開口了。
沙棘:您老人家真不是為了人家那句‘以後成了親,墨兒釀的酒包您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絕對沒有人限製’嗎?
“說媒?”文成和薛氏對視一眼,皆正色起來,“方師父這是替誰說媒啊?”
方之回喝了口茶,微微笑道,“這人你們也熟,你們村兒厲家那小子,厲澤。”
“阿澤!”薛氏聽聞是厲澤,心中又喜又憂,看了丈夫一眼,又開口,“阿澤真的回來了。”
“是......”
‘彭彭——’“請問這裡是文家嗎?”
方之回正要說話,被門口傳來的一道女聲打斷,他回頭看看。
好家夥,肥胖的身子,圓圓的臉盤子,胖手裡捏著個帕子,頭上還彆著朵大花。
方之回眯起眼睛,這是個什麼造型?!咋這麼眼熟,來乾嘛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