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厲澤擦乾頭發後,文墨也沒再回馬車裡坐,陪著他一起坐在前麵趕車。
男人一手扯著韁繩,一手抱著絕美無雙的少女,馬車緩緩行駛在兩旁長滿高草和野花的鄉道上,畫麵唯美的令人屏息。
......
第二日,文墨厲澤連同方之回、蕭然等人便一同踏上了去京都的路。
同行的自然還有跟蕭然一起跑出來的夏真,但因為她跟方之回的淵源,在隊伍中就十分尷尬。
方之回師徒三人裝作不認識根本就不甩她,蕭然剛開始還跟她坐同一輛馬車,後來途中休整之時吃了文墨準備的吃食,又得知文墨馬車上還有各種零嘴兒後就拋下夏真樂顛顛的跑到了文墨的馬車上。
夏真慪的眼睛都紅了卻敢怒不敢言。
蕭然不敢得罪,沙棘隨時一副要殺了她的模樣,文墨可能是知道了什麼,也當她不存在,方之回她更是連麵都沒見到,至於厲王厲澤,他是文墨的未婚夫婿,沒一個人跟她是一邊的。
她隻能一個人坐著馬車墜在隊伍最後麵,眼睛裡閃著怨毒的光,心裡暗暗的記著仇盤算著。
因為有皇上的命令在,一行人一路疾馳,絲毫不敢耽擱時間,累了就停下來稍事休息,啃點乾糧,有時候還會連夜趕路。
這種狀態之下,蕭然和夏真很快堅持不住,就連文墨,也被馬車顛的臉色發白,苦不堪言。
厲澤看著小姑娘蒼白的小臉心疼不已,大手一揮,立馬下令停下休整,接著拉著小姑娘的手就是好一陣關懷,看的一旁的沙棘和夏真牙酸。
“老頭子一大把年紀被馬車顛的骨頭都快散了,臭小子怎麼不關心關心我!”方之回則罵罵咧咧的躲得遠遠的,簡直沒眼看。
再趕路的時候,文墨坐在了厲澤的馬背上跟他共乘一騎,原因是她坐夠了馬車,想換一種交通工具。
其實騎馬比坐馬車更加顛簸,被厲澤圈在懷裡趕了一會路之後,她就又回到了馬車上。就這樣坐累了馬車騎馬,騎馬累了再換馬車,倒比之前好過了許多。
蕭然後來也有樣學樣,隻不過騎馬帶她的人是文墨的師兄沙棘。因為蕭然要厲澤帶她的時候,文墨在一旁笑眯眯的直言自己會吃醋,蕭然就老不高興的噘著嘴,十分嫌棄的慢吞吞的爬上了沙棘的馬。
被嫌棄的沙棘倒是沒有說什麼,在蕭然爬不上馬背的時候,還十分好心的將她抱了上去。
隊伍最後麵的馬車裡,夏真盯著被沙棘抱在懷裡的蕭然,恨恨的甩開手裡快要扯破的車簾,結果因為慣性,簾子‘啪’一下彈回來打到她的臉上,很快就泛起了一片通紅的印子。
她氣的尖叫一聲,惹得厲澤派的兩個護衛紛紛側目。
這女人又發瘋了!
兩個護衛對視一眼,難怪王爺交代他們讓這個女人不要離王妃太近,原來是個瘋婆子!
......
快馬疾馳的趕了半個多月的路,一行人很快就逼近京城,比正常趕路少用了將近一半的時間。
就是這時候,‘安靜了’一路的夏真告訴厲澤她身體不適,堅持不了,要停下來休息。
厲澤看看天色,眉頭皺了皺,跟護在夏真馬車旁的護衛說:“讓她再堅持一段路,前麵到了城鎮會休整一夜。”
端的是冷漠無情,絲毫不憐香惜玉。
夏真聽到護衛這麼說,恨得牙齒都咬出血來了。
等到了城裡,厲澤果然下了命令休整。
眾人都累的不行,進了客棧匆匆吃完飯便都各自回房洗漱休息了。
文墨回到房間,看了一眼客棧小二送來的洗澡水,反身回去確定門窗都關好了,然後走到屏風後麵,抓了一把鮮花瓣撒進浴桶裡邊閃身進了空間。
空間裡,文墨褪下衣衫,伸出玉足踏進溫泉池裡,令人血脈噴張的完美身材被溫暖的泉水包裹,隻露出一截白嫩修長的脖頸在水麵。
一泡進泉水裡,文墨就舒服的喟歎了一聲,感覺頭皮都在隱隱發麻,連日來的疲倦全都一掃而空了。
泡了一會兒,她整個人都沉進水裡,水波一陣蕩漾,很快,溫泉池的林一段從水底露出了一張風華無雙的美人麵。
文墨樂此不疲的來回遊了幾圈,最後乏了又泡了一會兒才從池子裡出來。
剛踏出溫泉,還沒來得及擦乾身子和頭發,文墨就聽到空間外的房間裡發出一道極輕的聲響,她連忙穿上剛剛準備的衣服就閃出空間出現在屏風後麵。
“誰!”
文墨指間捏著幾枚針灸時用到的銀針,一邊嬌喝而出,一邊將手中的銀針朝窗戶處飛了過去。
窗邊剛剛翻身進來的厲澤正回身關窗,忽而聽見身後細微的破空聲,忙把頭一偏,幾枚發亮的銀針正正釘在窗戶上,針尾輕輕的顫動著。
“厲大哥!”
文墨看清來人,十分訝異。她剛剛還以為是哪裡來的宵小小賊。
“你沒事吧。”
快步走上前在厲澤麵前站定,文墨擔憂的看著他,怕自己剛剛丟出去的銀針傷到他了。
“沒事。”
厲澤搖了搖頭,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咳,墨兒,快去把衣衫穿好。”
說完,他感覺自己鼻間一熱,連忙背過身去,不敢再看她。
文墨還沒反應過來,以為他受傷了,連忙轉一圈再次到他麵前,“厲大哥你傷到哪裡......呀!厲大哥你流鼻血了!”
文墨驚呼一聲,手忙腳亂的找帕子想要幫厲澤擦拭一下,結果在身上找了一圈也沒找見,眼見血從厲澤捂住鼻子的指縫肩流出來,她情急之下一把扯掉自己披在身上得輕薄外衫,撥開厲澤的打手就去堵他的鼻子。
文墨此舉,厲澤的鼻血非但沒有止住,反而流的更加洶湧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