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你在想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萩原研二好奇地望著他,看他視線一直落在靶心上,忍不住挑眉,有點好笑道:“這麼喜歡射擊?”
拿到好成績就高興的跟拿到小紅花的幼稚園小朋友一樣,周身都冒著泡泡,看得出來是真的很高興了。
儘管之前的幾次相處上野秋實都表現的足夠冷淡,被激起好奇心的萩原研二卻實在忍不住多多關注這個從開學就表現的十分特立獨行的同學。
並且他也發現了,上野對他們之前對他們的冷淡並不是生氣或者什麼的,這家夥根本就是對誰都一樣,甚至被教官叫去問話也是一張沒什麼精神氣的喪批臉。
看著還怪有意思的。
就像之前降穀零他們好奇鬆田陣平明明討厭警察還要來警校的原因一樣,萩原研二也有點好奇,這個看起來懶懶散散完全沒什麼乾勁的家夥,為什麼偏偏選擇最辛苦的警察職業,是有什麼特彆的原因嗎?
萩原研二長著一張非常帥氣的臉蛋,但再怎麼池麵,一張臉突然冒出來,甚至放大到連臉上的細絨毛都能看到一二的程度,不管是誰估計都欣賞不來。
和一般人被嚇了一跳整個哆嗦的情況不同,受到驚嚇的上野秋實身體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是半闔微聳的眼皮整個睜圓,略顯呆滯的愣在原地。
萩原研二眨巴眨巴眼,又扭頭看了看後麵場內的靶心,忍不住抬起手在對方眼前晃了晃。
“喂~上野,高興傻了?”
萩原研二心裡一陣好笑。至於嘛,不就是一場射擊測試,怎麼還高興傻了?
上野秋實在招手下回過神來,看清楚眼前是誰後表情瞬間變成死魚眼。
早上才被邀請吃過飯倒也不至於這會兒就把人忘了,但完全想不起對方叫什麼名字的上野秋實不知道怎麼開口,就這麼直直的盯著對方,用眼神詢問有什麼事。
但顯然並不是誰都能理解他的想法,信號傳遞失敗,萩原研二壓根兒沒get到他的意思。見對方不說話隻是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萩原研二眨了兩下眼睛,顯得有點茫然。
怎麼了?是他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你們兩在深情對望什麼?COS木頭人嗎?”
剛被換下來的降穀零看到這一幕有些無語,諸伏景光在他身邊笑著說:“大庭廣眾好歹注意點啊,讓人看到怪不好意思。”
“什麼亂七八糟的。”聽到聲音的萩原研二轉過頭,對著兩人笑罵:“會不會說話,我可是鐵直,要是被人聽到影響我的行情你倆就死定了。”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兩人同時聳了下肩。
“有些話可不能說的太滿。”降穀零走過來趁著萩原研二還蹲在地上的姿勢用手拍了拍他的頭,一臉調侃:“未來的事情誰知道,現在把fg立這麼滿,這要是哪天不小心斷了,嘖嘖嘖。”
萩原研二一把拍開他的手,氣笑了。
“嘴上積點德,要是哪天性向真變了,我晚上第一個爬你床。”
“誒,這話可不能亂說。”降穀零連忙用手擋在麵前,一整個大寫的拒絕。“我晚上習慣一個人睡,你和鬆田關係比較好,你還是去找鬆田吧,他應該不會把你打出去,我就不一定了。”
萩原研二忍不住白了一眼過去,一時之間又氣又好笑。
諸伏景光在旁邊笑得不行,上野秋實一臉無語地看著跑到自己旁邊聊得十分開心的幾人。
降穀零注意到他,學著上野秋實的樣子原地盤腿坐下,一邊問道:“你們兩剛才在乾嘛?測試結束了?”
“結束了,我是第二組,上野是第一組,小陣平和班長被分到第四組,這會兒剛剛上膛。”
蹲了會兒,腿都有些蹲麻了,萩原研二乾脆跟著坐下,諸伏景光看他們都這樣,自己也不站著了,盤腿坐在降穀零旁邊。
四人就像鬥地主似的在地上坐了一圈,諸伏景光笑著問:“成績怎麼樣?零剛才四輪每發都是十環,旁邊的觀察員眼神都變了,實在有夠變態的。”
“喂。”降穀零拍了他一下,沒好氣道:“什麼叫變態啊,我那是正常發揮好不好。”
“嘖嘖嘖,不愧是新生代表,一點不給人留活路。”萩原研二咂舌搖頭,用手肘捅了捅降穀零,故作小聲提醒:“這下其他人估計看你更不爽了,晚上記得彆一個人走夜路,我怕你被人套麻袋。”
“一邊去。”降穀零推開他,好笑道:“我要是被人套麻袋,一定帶上你一起。”
“這種福氣還是留給你自己吧,我這張帥氣的臉要是掛彩,不知道會有多少女孩子傷心。”
說著,萩原研二還自戀地撩了下頭發,簡直叫人沒眼看。
諸伏景光忍不住搖頭,轉而問一旁的上野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