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山下麵還有人,還是警察教官一類的人物,山田太郎的臉色明顯變了變。
本來以為隻有那兩個,現在人數增多也就算了,下麵居然還有?!
萩原研二對著伊達航揮手道彆,趁著幾人的注意力都沒在自己這邊的時候,山田太郎猛然推開站在自己身邊的鬆田陣平,想把對方推到不遠處的深坑裡麵去,迅速離開這裡。
哪知道鬆田陣平像是早有準備似的,側身躲開後扣住對方的肩膀一個過肩摔將人狠狠砸在地上,臉上還帶著凶狠。
“早就看出你這家夥不太對勁了,你該不會以為自己裝的很好吧?”
他捏緊拳頭朝著山田太郎的臉上狠狠揍了一拳,一旁的萩原研二不僅沒阻止,反而雙手揣兜在一旁拉長調子懶洋洋的叮囑。
“小陣平,彆揍得太狠了,等下教官他們來了不好交代的說。”
鬆田陣平打架狠,被摔得有點懵的山田太郎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揍了好幾拳,回過神還想反抗,偏偏被壓製的動彈不得,隻能被動挨揍,嘴裡不受控製地發出慘叫。
見鬆田陣平忙著發泄怒火根本沒空理自己,萩原研二撓撓鼻子,走到旁邊打開山田太郎帶著的行李袋,果不其然地在裡麵發現了那把□□。
他將□□拿在手上看了幾眼,一邊搖頭,又看了眼陷阱裡麵用來遮掩底部的枝葉間隱隱透出來的金屬寒光,嘴裡輕嘖。
這麼短的時間,還真是難為對方準備這麼充分了。
……
伊達航將人帶下山後立刻和鬼塚教官彙報了情況,鬼塚教官當即就讓人開車過來把上野秋實先送到醫院,而後安排學生們回到大巴車上彆亂動,自己則帶著幾個人上山。
上野秋實被緊急送往了東京大學醫院,一到地方就被在路上聯係過等在醫院門口的醫生護士送進手術室。因為傷口沒在要害處,取出子彈的手術很順利。
處理完那邊事情的幾人趕過來的時候手術結束了,因為需要人陪護便一起過來的伊達航下樓繳費結果看到從大門著急忙慌跑進來累得滿頭大汗的四人組,不免有些失笑。
“你們這麼著急乾嘛?”
“班長,上野情況怎麼樣?”
讓人意外的是,第一個開口詢問情況的居然是鬆田陣平,連伊達航都被他嚇了一跳。
“啊……手術結束了,醫生說沒傷到要害,所以子彈取出的過程很順利,上野沒什麼大礙。不過因為送來的時間有點晚了,傷口有些發炎,所以需要在醫院觀察幾天,醫生還說這兩天最好是有人守在旁邊,免得晚上發燒傷口惡化。”
聽到手術已經順利結束,幾人同時鬆了口氣,鬆田陣平更是像卸了力似的直接坐在地上,長長的吐了口氣。
“沒事就好。”萩原研二拍了拍胸口。雖然知道沒傷到要害,但畢竟是槍傷,沒有徹底確認之前還是很讓人擔心。
伊達航看了眼周圍將目光落在他們這邊的工作人員以及看病的人,搖了搖頭:“我先帶你們去上野的病房。”
“OK,麻煩你了班長。”
萩原研二比了OK的手勢,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一左一右勾著鬆田陣平的胳膊將人從地上撈起來。
“地上這麼涼你還打算坐多久啊,陣平。”諸伏景光說完,降穀零立馬接上:“這下可以安心了吧,在車上就聽你不停念叨,我坐你旁邊耳朵都快被你念麻了。”
“平時也沒見你這麼能說,既然這麼關心上野在學校的時候乾嘛還總瞪他?你這人怎麼這麼喜歡口是心非。”
知道上野平安無事,幾人一路提起的心安全落地,一邊跟著班長前往病房,一邊開起了鬆田陣平的玩笑。
聽到兩邊傳來的調侃,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一個用力從兩人手裡抽回自己的胳膊,沒好氣道:“你才口是心非,誰會關心那種連彆人長什麼樣都記不住的變異樹懶啊,我就是不想欠那家夥人情而已。”
“小陣平真是一點都不坦率啊。”萩原研二也來湊了波熱鬨,對著沒看到當時情況的兩人說:“你們都沒看到他剛才把那個嫌疑犯揍得有多狠,鬼塚教官看了都嚇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人家有仇呢。”
鬆田陣平一臉無語地推了他一把,“研二你這家夥又亂七八糟的說什麼,我就是討厭那種背後放黑槍的混蛋而已,你說的跟我是在給上野出氣似的,我怎麼可能會因為那種家夥……”
萩原研二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在幫上野出氣啊。”
鬆田陣平腳步一頓,自覺失言,惡狠狠地瞪了過去,完全無視警告的萩原研二攤開手,一臉無辜:“你自己說的,我又沒這麼說。”
“果然是口是心非吧。”降穀零捏著下巴,諸伏景光滿臉好奇。
“這就是所謂的蹭得累?”
“你們幾個……”聽著旁邊左一個口是心非右一個蹭得累丟在自己身上,鬆田陣平臉上接連蹦出井字符。
正當他想發作的時候,班長適時打斷施法,轉過身帶著好笑和警告地看向身後將鬆田陣平逗得馬上要炸毛的幾人,指了指旁邊的門。
“到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