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秋實:……
“你該不會是……?”
“不是。”上野秋實斬釘截鐵的打斷。
萩原研二挑挑眉,輕誒一聲,也不知道是信還是沒信,臉上帶了點促狹的笑意。
上野秋實:……▼皿▼
把你腦子裡的東西給我扔出去!
萩原研二看見他臉上的惱意心裡笑得不行,不過現在也不是太好的時機,剩下的等事情解決完再問也不遲,想到這,他沒再繼續逗下去。
“啊,對了,教官說最遲也會在最後十分鐘左右開始疏散病人和工作人員,應該快開始了,小秋實你身上還有傷,先去下麵避難吧。”
“至於這裡,就交給我和小陣平處理吧。”
聽到他的話,上野秋實收斂了情緒,身體向後,靠著牆打了個哈欠,聳拉著眼皮道:“不了,我就在這兒等。”
“嗯?”萩原研二歪頭。
“炸彈還有十三分鐘爆炸,洗手間旁邊就是逃生通道,如果十分鐘內沒有拆除炸彈,我們就隻剩下三分鐘的逃生時間。”上野秋實瞥了眼旁邊的隔間。
如果是拆彈組的工作人員在這裡,上野秋實會選擇現在離開以免給工作人員添亂,但現在情況完全不一樣,這兩人是他叫過來幫忙的,他還做不出那種把危險的事情交給彆人自己一個人逃生的事情。
三分鐘的時間,也足夠他們跑出炸彈範圍了。
上野秋實垂眸揉了揉眼睛,沒忍住又打了個哈欠。
看他打定主意留下來,萩原研二也不再多說什麼,走到旁邊,看向窗戶外麵。
“不知道教官他們能不能順利找到犯人,在醫院洗手間這種地方放炸彈……目的會是什麼呢?”
萩原研二臉上帶著疑慮,上野秋實想起自己做的那個噩夢。
爆炸發生後,整個十三層都受到波及,醫院裡麵人來人往,找出凶手的可能性很小,至於對方這麼做的目的就更不得而知了。
上野秋實抓了下頭發,如果不是自己意外做了那個預知夢驚醒,又因為實在沒辦法冷靜過來一探究竟,說不定直到爆炸發生也睡得毫無反應。
將炸彈放在洗手間這種地方,即使掛著維修的牌子也有暴露的可能性才對,為什麼是放在洗手間而不是彆的地方,炸彈又是什麼時候被裝上的?凶手這麼做的目的又會是什麼?
上野秋實被腦子裡接連冒出來的問題攪得頭昏腦漲,臉色陰沉地按著自己的眉心。
“小秋實。”旁邊注意到他臉色不好看的萩原研二勾住他的脖子,瞥了眼隔間,笑眯眯的低下聲音在上野秋實耳邊小聲道:“我覺得你現在最好還是想想等下要和小陣平怎麼解釋。”
上野秋實麵色一頓,茫然地看向他。
解釋什麼?
對他的記憶力實在不報什麼期望的萩原研二好笑道:“你忘了電話裡的事情了?小陣平被氣得夠嗆,來的路上還一直嚷嚷這次一定要好好和你算賬,認識這麼久了居然連同學兼朋友的名字都沒記住,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老實說,我現在也很懷疑你是不是根本沒記住我們所有人的名字。”
“好歹一起出生入死了這麼幾次,這也太讓人難過了。”
萩原研二抬起手指假模假樣的抹了抹眼角,上野秋實嘴角一抽,視線逐漸變得遊離。
萩原研二睜著一隻眼看他,眉頭輕挑,像在等一個解釋。
半晌,上野秋實撇起嘴,將臉彆到另一邊小聲嘟囔:“誰叫你們長得都差不多,記不住名字很正常的好不好。”
萩原研二:?
“喂喂喂,小秋實,這話可不能亂說。”萩原研二不禁失笑,剛想說他們哪裡長得像了,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想法,便試探性地問出來。
“……小秋實,你該不會是臉盲吧?”
“我不是。”上野秋實立馬轉過臉,麵無表情地盯著萩原研二。
“是你們長得太像了。”
被上野秋實帶上幾分銳利的視線直勾勾盯著,莫名在其中品出威脅之意的萩原研二:……行叭,你說不是就不是。
他點點頭,裝作沒看到對方開始泛紅的臉頰,肯定了這個說法:“你說的對,是我們長得太像了,分不清名字很正常。”
上野秋實抿了抿唇,耳尖有些發燙,正打算挪開視線,萩原研二忽然湊近,望著他的眼睛,語氣略顯遲疑:“小秋實,我怎麼覺得……你的眼睛看起來紅紅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