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 28 章(2 / 2)

“還有這種事情和這隻樹懶有什麼關係?他才是受害者好吧?白川那家夥不調查清楚就搞那些事出來,搞什麼?”

上野秋實搖搖頭:“不太清楚,後麵聽說好像是因為升學壓力太大,所以精神變得不太穩定,把我校慶時的活動裝扮當成他在遊戲裡養的一個遊戲角色了。”

眾人:……

萩原研二舉起手,一臉興致勃勃:“什麼遊戲,叫什麼名字,遊戲角色叫什麼?讓我看看!”

上野秋實:……

你這麼激動乾嘛?

其他人也看向萩原研二,他對著眾人挑挑眉:“你們就不好奇?”

……好吧,是有點。

眾人又將視線默默轉移回去,一起望著上野秋實。

“……看我也沒用。”他眼簾半闔,一臉無語道:“我不知道,不感興趣,沒問。”

“切。”鬆田陣平撇撇嘴。“真沒勁,好歹是和自己有關的事情,你這家夥多少也該關心一下吧。”

上野秋實默默翻了個白眼。

降穀零捏著下巴忽然湊到萩原研二身邊嘀嘀咕咕:“學校的資料庫好像能找到當初的口供記錄吧,回去我們找找?”

萩原研二眼睛一亮,朝他比了個大拇指。

“不愧是年級第一,腦子轉得就是快。”

降穀零輕哼一聲。

“秋實,白川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告訴教官讓學校來處理?”

聽到諸伏景光的疑問,上野秋實眨了下眼,點頭。

“不過好像沒什麼確切的證據啊。”諸伏景光皺了下眉。“這樣估計不會有太重的處罰。”

上野秋實垂下眼睫,搖頭。

“沒事,我錄音了。”諸伏景光一愣。

“我去之前帶了隻錄音筆,白川出來的時候我就錄下了。”

他給自己夾了塊肉,沒去看周圍人的表情。

“可以啊,小秋實。”旁邊放了一點注意力聽兩人說話的萩原研二湊過來,一把勾住上野秋實的脖子,另一隻手伸過來比了個大拇指。

“乾得不錯,這下證據確鑿,白川怎麼都要吃點處分了。”

諸伏景光點點頭,“身為警察不調查清楚事情緣由就擅自行動,還加害受害者,這怎麼說也說不過去。”

“還是你想的比較周到,秋實。”他朝上野秋實笑了下,笑容很是溫和。

上野秋實眨了下眼睛,略顯遲疑地點點頭。

“對了,下周就差不多月底統考了吧?”伊達航忽然提到,視線掃了眼眾人:“你們準備的怎麼樣?”

“訓練倒是沒什麼問題。”鬆田陣平給自己夾了塊藕片,咬得哢嚓哢嚓響。

“刑法課還有些沒記下來,這周回去估計得複習一下。”

“我們之中最危險的是這家夥吧?”鬆田陣平轉過筷子指向坐在他左側的上野秋實,“這家夥文化課就沒好好上過,不是睡覺就是發呆,鬼大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完全不管他。”

上野秋實眨巴眨巴眼,還沒說話,旁邊的萩原研二就接過話,笑眯眯的對鬆田陣平說:“小陣平,你彆太小看我們小秋實了,怎麼說也是東大畢業的,文化課的那些內容說不定早就記住了。”

“哼。”鬆田陣平鼻間溢出一聲重重的哼聲。“彆到時候不及格一個人躲在房間裡麵哭哭唧唧就行。”

上野秋實:……

白癡卷毛,你才哭哭唧唧,瞧不起誰呢?▼ヘ▼

“老實說,我更擔心秋實的訓練課。”諸伏景光將手肘放在桌上,撐著臉頰笑得無奈:“除了射擊和逮捕術,其他課程就沒見你認真上過,這樣下去不行啊,秋實。”

“警察這個職業本來就比其他職業危險,你之前不是還覺得自己倒黴總能遇上一些危險的事情嗎?除了那兩門課,其他課程也是學校精挑細選出來適用於各種危險情況的,老師們也是十分專業的前輩,你不好好上課是不是太浪費了?”

“確實。”伊達航也讚同地點點頭,麵色稍顯嚴肅的看著上野秋實。

在眾人的注視下,上野秋實撓了撓臉頰,略顯遲疑地點點頭。

“我知道了,會考慮的。”

眾人:……

“是讓你好好上課,你考慮個鬼啊!”鬆田陣平伸長手一把掐住他的臉頰往外扯,無語道:“知道自己倒黴就不會認真上課多學點有用的東西嗎,能保命的東西你都不認真,你這隻樹懶到底要懶到什麼程度啊!”

“給我認真一點!”

被掐的臉疼,上野秋實揉著臉忍不住瞪了過去,鬆田陣平挑挑眉。

“乾嘛,我說的有錯嗎?”

上野秋實撇著嘴,不想理他。

“好了。”諸伏景光開口止住這個話題:“秋實他心裡有數,點到為止就行,比起這個,你們應該沒忘吧?”

“什麼?”

幾人看向他,諸伏景光眉梢輕揚:“說好的不醉不歸,今天你們想喝多少都可以滿足你們,我跟店家打了招呼,讓他預留了六箱啤酒,要是不夠還可以再續。”

眾人瞬間愣住。

諸伏景光偏頭看向降穀零,彎起眉眼,笑得一臉溫和:“零,能不能喝光我這個月的生活費就看你等下的表現了。”

降穀零臉色一僵。

……

酒過三巡,一地狼藉。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實際上諸伏景光並沒有要那麼多,畢竟要是全都喝醉了等下還怎麼回去?再說要是真點了六箱酒全部喝完說不定還會酒精中毒,要是一起進醫院可太好笑了。

不過大家吃吃喝喝,又是聊天又是打鬨的,不知不覺就多喝了點。

上野秋實不怎麼和人交際,也就偶爾在家陪爸爸喝幾杯,比不得那些沒事兒就出去和人聚餐拚酒的社交恐怖分子們。

幾瓶啤酒下去,整個人都開始暈乎乎了。

不過他喝醉了也和平時差不多,除了臉紅彤彤的,和平時沒啥區彆,聳拉著眼皮呆呆地坐在位置上,也不鬨騰。

其他人鬨得歡,在猜拳拚酒,沒人注意到他,上野秋實有點口渴,又抱著一瓶酒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口渴雖然緩解了,腦袋就更暈乎了。

等其他人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阿啦啦。”第一個注意到的萩原研二坐在旁邊推了推他的肩膀,沒叫醒,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小秋實這個酒量真不行啊,這才哪到哪?”

“他喝了幾瓶?”降穀零問。鬆田陣平蹲在一旁數空瓶子:“三瓶半,四瓶都沒到,這家夥可真夠菜的。”

“看樣子平時很少喝酒。”伊達航看了下時間:“快十一點了,今天也差不多了,就先這樣吧。”

“小秋實怎麼辦?學校現在熄燈了。”萩原研二問:“他這樣也不像是能自己回家的樣子,你們誰知道他家地址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我看看你,搖頭。

“這個笨蛋平時連話都懶得說,鬼知道他家地址在哪。”鬆田陣平坐在矮桌旁撐著臉頰,笑得十分不懷好意:“不然我們把他丟這兒算了。”

萩原研二翻了個白眼給他。

“說的什麼話?”

鬆田陣平聳了下肩膀,伸手扯了扯上野秋實紅撲撲的臉頰。

沒反應。

“睡得可真死。”

他忍不住嘟囔:“這會兒就是把他賣了估計都沒反應。”

“不過我家估計是住不下了,hagi等會兒和我一起回去,沒有多餘的房間了。”他看向其他人。

“班長?”

伊達航搖搖頭:“我爸晚上在家,一會兒坐車還要一個多小時,太遠了。”

“景光呢?”

“我借宿在親戚家,不怎麼方便。”諸伏景光無奈地攤開手。

“那就隻有……”幾人一起看向降穀零,鬆田陣平開口:“零,我記得你是一個人租房吧?”

降穀零挑了下眉:“我那兒就一張床,單人公寓,你們確定?”

“你們兩都是男的,怕什麼?”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給他:“總不能真把人丟這兒不管吧?”

“那行吧,我沒什麼意見,反正我那兒就我一個人。”

降穀零聳聳肩,算是同意了。

既然決定了,也該收拾收拾走人,諸伏景光去前麵結賬,沒一會兒伊達航和降穀零就跟了出來。

他有些無語的看向身後兩人:“乾嘛?你們也要給我錢?非得每個人來一遍是吧?”

“說什麼呢?”聽到他的話,降穀零瞬間明白這人之前看自己不爽是怎麼回事兒,搞半天已經有人因為他之前的話過去送錢了。降穀零嘴角微抽,見諸伏景光也不像勉強的樣子,笑著撞了下肩膀:“我出來上洗手間,你擋住我了。”

“班長你也是?”諸伏景光雙手環胸,看向一旁的伊達航。

伊達航點點頭,“喝多了,一會兒趕電車,先解決一下。”

車站又不是沒有洗手間。

諸伏景光心裡無語,帶著些許無奈讓開位置,指了下方向:“從走廊出去左轉第二個轉角就是,我先去結賬,在門口等你們。”

“行,我們一會兒就來。”

折騰完出來差不多十一點半,電車快停運了,需要趕車的三人就先走了,諸伏景光陪著降穀零先把人一起帶到公寓,將人安置好了才回家,準備第二天再過來看他們。

他走後沒多久,一直沒什麼動靜的上野秋實忽然開始撲騰,還趴在床邊吐了,把降穀零折騰的夠嗆。

好不容易收拾完,看到自己滿身大汗的樣子,降穀零捏了捏鼻子,又去洗了個熱水澡。

出來後他去廚房接水解了下口渴,走到床邊看著床上呼呼大睡的人,忍不住搖頭。

“把彆人累個半死,這人倒好,睡得一點反應沒有。”

難怪陣平每次都被氣個半死,任誰忙活半天旁邊有個優哉遊哉的家夥做對比估計都會氣得夠嗆。

降穀零打了個哈欠,看向放在桌上的時鐘。一頓折騰下來,現在都已經淩晨一點半了,白天踢了兩場球賽,晚上還喝了那麼多酒,降穀零也有些扛不住,他把毛巾丟到一旁的矮桌,睡到床上。

畢竟是單人床,空間有限,難免有點擁擠。

降穀零側躺在床上看向旁邊,上野秋實睡得死死的,這麼大的動靜也沒個反應,雙目緊閉,臉頰紅的像染了腮紅一樣,倒是比平時看起來有精神多了。

好在這家夥睡覺還算老實,也不打呼,不然他說什麼都得把人丟出去。

降穀零心裡迷迷瞪瞪的想著,沒過幾秒眼皮就控製不住開始打架,再也扛不住睡意沉沉地睡了過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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