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反正也沒事。”
被拽著走的上野秋實:▼-▼
“噗通。”
在進入船塢之前一聲奇怪的聲音讓降穀零腳步一頓,看向周圍。
“零,怎麼了?”
走在他旁邊的諸伏景光好奇地問了聲。
降穀零眉頭微皺,略顯遲疑的問:“你們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聲音?”幾人看了看對方,搖頭。“好像沒聽到什麼聲音。”
降穀零目光不停掃視著周圍,又跑到圍欄前麵往下看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
“零?怎麼了?”
幾人跟著走過來,關心的發問。
降穀零眉頭緊鎖,“我好像聽到有什麼東西掉下去的聲音。”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諸伏景光遲疑道:“會不會聽錯了?我確實沒聽到什麼聲音。”
“我也是。”
“我也什麼都沒聽到。”
萩原研二說完又問了下上野秋實:“小秋實,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上野秋實搖搖頭:“沒有。”
“那可能真的是我聽錯了吧。”聽到他們都這麼說,降穀零也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精神過敏出現幻聽了。
“走吧,去休息室玩一會兒。”
他又朝身後的圍欄下方看了眼,確實沒什麼異常,隻好放下心裡的疑慮和眾人一起進了船塢。
幾人到休息室的時候裡麵已經有人了,看他們進來也隻是隨意瞥了眼就繼續玩自己的。
休息室房間很大,放了好幾張台球桌和乒乓球桌,邊上還有個調酒的吧台,邊上的酒櫃放著很多酒,都是可以自由使用的。
看著台球桌被占滿了,幾人走到另一邊的乒乓球桌前麵,先商定好規則。
“五球三勝?”
“可以。”
“沒問題。”
“誰先來?”萩原研二又問,鬆田陣平摩拳擦掌的看向上野秋實:“我和笨蛋樹懶先來。”
看他這麼興致勃勃的,萩原研二忍不住好奇:“小陣平,你要是贏了想問小秋實什麼問題?”
鬆田陣平滿臉神秘:“現在保密,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萩原研二眉尾輕揚,也來了點興致。
“行吧。小秋實,給你球拍。”
上野秋實打著哈欠接過,走到球桌的一側,鬆田陣平走到另一側。
臨時擔任起裁判一角的萩原研二拿著一張球拍豎放在桌上,問他們:“正麵還是反麵?誰先選?”
“笨蛋樹懶先選吧。”鬆田陣平大氣的說。上野秋實默默給了他一個白眼,懶洋洋道:“反麵。”
“那小陣平就是正麵了。”
萩原研二擰著球拍的手柄上方旋轉後鬆開手,看球拍搖搖晃晃的倒在桌麵上,看到正麵朝上,他對著上野秋實遺憾地聳了下肩膀。
“真可惜小秋實,是小陣平先發球。“
上野秋實點了點頭,萩原研二拿著球拍走到旁邊,將場地讓給他們。
鬆田陣平一手拿著白色的乒乓球,一手拿著球拍擺好架勢,朝上野秋實露出挑釁的表情。
上野秋實撇撇嘴,握著球拍做好準備。
鬆田陣平左手把球往上輕拋,球拍微微傾斜,直接削了個旋轉球過去。
“嗚哇,小陣平你好陰險啊,一上來就這麼狠。”
萩原研二在旁邊嘖嘖咂舌,鬆田陣平抽空瞪了他一眼,諸伏景光在旁邊笑著拍了下萩原研二的肩,讓他先安靜。
免得一會兒陣平球都不打了直接過來削他。
萩原研二笑嘻嘻的給自己做了個拉拉鏈的手勢。
旋轉球最大的特點就是落地後回彈的方向完全相反,不過上野秋實反應很快,接住了這個球,並把它打了回去。
乒乓球打在球拍上的聲音會脆,啪嗒啪嗒的聲音在休息室裡響起,兩人你來我往,在球桌前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拉鋸戰。
圍觀三人的腦袋就像向日葵似的,跟著球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最終,上野秋實接球的時候不小心打了個吊球,被鬆田陣平抓住機會一個暴扣,丟了第一球。
被扣了一臉的上野秋實忍不住目光幽幽地盯著鬆田陣平。
“1:0,小陣平先拿一分!”氣氛組兼裁判擔當啪啪鼓掌,完事兒又聲援上野秋實:“小秋實,沒事,還有機會,下一球扣回去!”
鬆田陣平單手叉腰,一臉囂張地用手示意他放馬過來。
上野秋實:……▼皿▼你等著!
因為第一球鬆田陣平贏了,所以還是他發球。
上野秋實深吸口氣,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兩人的反應能力和動態視力都不錯,第二球又是進行了幾分鐘的拉鋸戰之後,上野秋實趁著人後退準備接長球的時候跨步到球台側邊放了個短吊球。
鬆田陣平想回去接球根本來不及,上半身趴在球桌上伸長手也隻能看著球在台麵上彈了好幾下。
“哇哦……”萩原研二忍不住歎了一聲:“小秋實也好陰險哦。”
上野秋實:……
看到那邊瞪過來,諸伏景光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
“秋實得分,比分1:1,秋實發球。”他接過裁判的活,說出比分後示意上野秋實發球。
鬆田陣平把球丟過來,一臉興奮的表情:“再來。”
上野秋實拿到球後在球拍上彈了幾下,再拿到手裡側過身,把球發過去。
這次拉鋸戰的時間更長了,大概是都輸了一分,兩個人都變得很認真。
降穀零看他們還要打上好一會兒,和旁邊的諸伏景光說了聲去上洗手間,便獨自離開了休息室。
從洗手間出來後他沒有第一時間回去,而是又一次走到甲板,沿著圍欄慢慢繞了一圈。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那個聲音總讓他莫名很在意。
那種沉悶的落水聲,像是什麼重物從船上掉到海裡一樣,讓他完全沒辦法忽視掉。
他一邊在甲板上走,一邊越過圍欄看向下麵的海水。
從船頭走到船尾,又從另一側繞了過來,降穀零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眉頭輕皺。
奇怪。
他又仔細掃視了一遍周圍,目光觸及到甲板一處圍欄下麵時眸色一凝,急忙走了過去。
他從口袋裡拿出手機,調出閃光燈,仔仔細細的觀察圍欄下方和甲板交接的縫隙處,有個東西在閃光燈的照映下反射著光。
降穀零從口袋裡取出手帕小心又仔細的將卡在縫隙裡的東西取出來。
他收回手,借著手機的燈光仔細查看。
掉在縫隙裡的東西是一枚祖母綠寶石袖扣,底下是銀色的托盤,樣式很精致,看起來相當貴重。
為什麼會掉在這裡呢?
降穀零有些疑惑地看向護欄。
是有人路過時不小心掉下來滾到這邊的嗎?
他又看了看附近的甲板,沒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隻好將袖扣用手帕包起來,放回口袋裡,準備等一下拿給工作人員或者自己問問。
沒找到什麼奇怪的地方,他也隻能暫時放下自己心裡的疑慮。
“零?”
降穀零聽到聲音轉頭,發現是諸伏景光,眉梢輕揚有些訝異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諸伏景光一臉無奈,“你知不知道你出來多久了?我都找你半天了,秋實和陣平早就打完了,在等你開下一場呢,陣平還說你該不會是臨陣脫逃了吧。”
“臨陣脫逃?”降穀零抽了抽嘴角。
“他和秋實打贏了?語氣這麼囂張?”
“……”
諸伏景光臉色更無奈了。
“第一場三比二輸了,鬨著讓秋實陪他再來一場,秋實說什麼也不來第二場,把陣平氣得夠嗆。”
降穀零腳步一頓,幾條黑線從額上滑落下來,一言難儘的看著自家幼馴染。
“那你現在出來叫我是?”
諸伏景光一把拉住降穀零的胳膊,在夜幕下笑得溫柔極了。
降穀零:……
懂了,叫他過去頂缸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