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森川父女退場,如今這房子裡剩下的就隻有疑似黑櫻桃的嫌疑人們了。
看著走在前麵的人,上野秋實輕輕皺了皺眉,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
黑櫻桃不可能這麼衝動動手才對,至少在TA能安全撤離之前,對方不可能鬨出這麼大的動靜。
而且以組織成員下手的狠辣來說,正麵交鋒後小森川會長不可能還有喘息的機會,隻會一擊斃命。
“小秋實,你怎麼看?”
走在他身側的萩原研二又趁著人不注意的時候湊到他耳邊用著氣音詢問,上野秋實搖搖頭。
老實說,他現在也有點看不懂目前的情況。
不好評價。
警察們到了書房查看案發現場,書房很亂,地上亂七八糟的落了一地文件和東西,甚至還有水和碎玻璃渣,桌椅也出現了歪斜,看起來像是經過一番激烈打鬥,房間各處都顯得淩亂不堪。
鬆田陣平大概掃了一圈,儘量避開地上的東西往裡麵走。
牆上的窗戶開著,書桌的抽屜和櫃子都被打開了,角落櫃子下方的保險箱也被打開了,裡麵明顯少了點東西,像是入室搶劫的樣子。
他又走到窗戶,檢查了下窗戶平台,又從裡向外勘察了一番。
跟著一起來的警察們已經在對現場物品進行取證了。
退出房間後,鬆田陣平又看向聚集在房間門口外的一群人,對身後的人招招手。
“帶他們去做筆錄。”
“是。”
警察走了過去,鬆田陣平又抬手點了點對麵的青年:“報警那個,你跟我過來,我有事情要問你。”
上野秋實眨了下眼,一旁的萩原研二擠過來,主動提議:“警官先生,我也一起去吧,長島老師剛回國,我怕他對國內的流程不太熟悉。”
鬆田陣平皺了下眉:“長島老師?”
萩原研二笑眯眯點頭。“是的,長島老師,老師是從美國剛回來的小提琴演奏家,前段時間還在杯戶劇院參加過演出呢。”
“至於我,我是長島老師的超級大粉絲。”
超級大粉絲?
鬆田陣平嘴角一抽,在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行,就一起過來吧,我有事情要問你們。”
留在彆墅裡的人被分成兩邊錄筆錄,其他的警察們分彆記錄真口澤之和兩名女傭各自的筆錄,而萩原研二和上野秋實則被帶到了彆墅的庭院裡。
確定安全距離,這個位置在彆墅裡的人聽不到他們的談話,鬆田陣平停下腳步,掏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打火機的啪嗒聲在寂靜的夜晚過於清脆。
他輕輕吸了口,夾著煙吐出煙霧,又側過身看向身後兩人。
“說說看,什麼情況。”
“你們倆是怎麼湊到一起的?”
頗顯冷靜的語調讓上野秋實有一絲詫異,想到之前的事,目光微微遊離了片刻。
那次感冒醒來以後他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個夢,後來接到了他當時隨便找的那家酒店的電話才意識到不是,他是真的碰見這人了,還意識不清醒的跟人撒了嬌。
兩年後的再會以這樣一種方式展開,上野秋實整個人都麻了,現在回想起來還感覺一陣頭皮發麻的尷尬,也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對方的提問,隻能繃著下頜拿出應付組織成員的撲克臉,掛著滿臉冷淡不泄露任何情緒地站在旁邊掩飾自己的尷尬。
和他相比,萩原研二就顯得放鬆多了,他們之間又沒斷了聯係,前段時間還私下見了麵約飯呢。剛才之所以裝出不認識的情況是因為,辦案的警察如果和涉案人員有關係就不能繼續跟進案件過程。
而且萩原研二用的假身份,要是露餡了問題可就嚴重了。
不過吧……
以萩原研二的敏銳,自然察覺到自家幼馴染話裡透出來的意思。
他的臉一下就變得很嚴肅。
“小陣平,你之前就見過小秋實了?”
鬆田陣平一怔,詫異地看向他:“我沒和你說?”
萩原研二瞪大了眼睛,猛地搖頭。
說個屁啊!他根本沒聽說過這事兒!!
鬆田陣平嘖了一聲,“那估計是我忘了,不好意思。”
萩原研二:……
要不是現在披著大原一的身份,他簡直想衝上去搖晃自家幼馴染的領子。
你在搞什麼啊小陣平,這麼大的事都能忘,難道我已經不是你最愛的hagi了嗎!!
可惡!
鬆田陣平裝作沒看到他氣得咬牙的神情,又吸了口煙,一邊語氣平靜的說:“差不多兩個月前我就看到他了。”
“不過這個大忙人……”鬆田陣平扯了扯嘴角,看向一旁滿臉冷淡看著彆處的青年,露出幾分譏諷:“把人用過就丟,還一點沒打算聯係。”
“區區一隻白癡樹懶,真是長能耐了。”
嘲諷完,他又瞥向自家氣悶的幼馴染,語調平靜:“對了,hagi,零和景光早就遇見這家夥了。”
“大概比我還早幾個月。”:,,.,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