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嘴角狠狠一抽,仰頭看著青年那張精致但沒什麼表情的臉,額上掛起滿滿的黑線。儘管對方沒什麼表情變化,但他似乎感受到一股十
() 分清晰的嫌棄。()
上野秋實不太會應付小孩子,應該說他的生長環境讓他很少有機會接觸到小孩子,尤其是這種才到他膝蓋左右的小矮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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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小孩子用脆生生的嗓音叫自己,上野秋實稍微遲疑了一下,點點頭,曲起膝蓋半蹲在地上問他:“有什麼事情嗎?”
他看了下後麵的洗手間,又看看旁邊的垃圾桶,再看向對方。
“是東西掉了需要幫忙?還是迷路了?”
江戶川柯南搖搖頭,“大哥哥,我是有點事情想問你啦。”
上野秋實挑眉。
“大哥哥,你是在兩點二十三分左右和助理一起離開休息室的對吧?”江戶川柯南一臉天真的問,上野秋實點頭,有點好奇他想說什麼。
“從休息室到案發現場大概需要四分鐘左右,也就是你在兩點二十七分左右發現死者,然後報警,大概差不多就是音樂會開始的時間。大哥哥,在這期間你一直是等在現場外麵對吧。”
上野秋實再次點頭。
“那你有看到其他人從案發現場經過,又或者那段時間大概有什麼人從休息室的方向跑過去呀?”
上野秋實沉默了一下。
“大哥哥?”江戶川柯南一臉疑惑他怎麼突然不說話了,臉上帶著詢問。
“雖然很想回答你的問題,不過我不太記得了,小偵探,不好意思,沒辦法回答你。”上野秋實拍了拍他的頭,從地上起來。
“誒?”江戶川柯南有點懵,不記得了??
“小孩子彆亂跑。”上野秋實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後走向洗手間。
江戶川柯南看著他進到洗手間裡麵,抓了抓後腦勺,眼底有些茫然。
所以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才剛發生不久的事情就完全不記得了,年紀輕輕的記性怎麼這麼差?
江戶川柯南心底忍不住腹議,也不確定這家夥是真的不記得還是單純不想應付小孩子。沒從對方嘴裡知道自己想要的線索,他稍微有點泄氣,忍不住瞪了眼洗手間的方向,又很快振作起來,打算去找其他人詢問具體的情況。
從案件發生,到小提琴演出家長島秋和助理分開,發現屍體,其中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差,而死者所在的那個房間走廊處於舞台和後台的必經之處,音樂會開始前十五分鐘工作人員就開始提前準備通知演出嘉賓。兩點二十分左右發現四處都找不到開場嘉賓細井智江老師,於是開始尋找。
在此之後,兩點二十七分左右,長島秋發現死者,報警,警方在兩點四十五分左右趕到劇場,期間凶手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將凶器放到長島秋的休息室內試圖栽贓,甚至還有可能順手拿走了裡麵的貴重物品。不過這件事暫時還不能確定是不是凶手乾的。
在腦海裡順了一圈時間,江戶川柯南嘴角微扯,實在想不明白剛才那家夥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讓人這麼針對,看上去好像也不是話多的類型。
將事件重新梳理,江戶川柯南也將凶手的嫌疑縮小到
() 一定範圍,和細井智江相識並且很熟悉,對小提琴演出家長島秋不滿或者兩人有些矛盾,並且在兩點半到兩點四十七這個時間段裡沒有經過案發現場前往音樂會現場。
想明白具體方向,江戶川柯南也繼續自己的調查。
洗手間內,上野秋實站在洗手台前脫下手裡為了搭配演出服換上的白色手套,擰開水龍頭將手放在下麵衝洗。
門口有腳步聲傳來,他隨意瞥了一眼,看到熟悉的人影,垂下眸繼續洗手,覺得差不多了就將水龍頭關上,稍微抖了抖,旁邊伸出來一隻手握著他的手腕拉過去,另一隻手拿著一張疊好的手絹幫他擦了擦手上的水。
“今天不用上班?”上野秋實問他,打算自己接過手絹擦拭,被避開,有些無語地抬眸看向對麵的人。
“你今天音樂會演出,特意調的假期。”萩原研二擦乾淨一隻手,又自然的拉過另一邊擦拭起來,一邊笑吟吟的回道:“我可是老師的頭號粉絲,要是錯過了現場表演還不知道要多遺憾呢。”
看到上野秋實眼底的無語,他笑容瞬間垮下,癟起嘴,“秋,你都不想我的嗎?距離上次見麵已經過了差不多快大半年的時間了誒,你一點都不想的嗎?真的假的?不會是真的吧?研二醬超受傷的。”
說著,他還用手捂住胸口做了個超誇張的表情,一邊眨巴著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上野秋實。
上野秋實扯了下嘴角,抽回手,拿過一旁放在台麵上的手套戴上。
感覺自己被完全無視的萩原研二:……
行吧。
“我今天真的是休假啦。”他湊到上野秋實身邊小聲嘀咕,一邊看著洗手間外麵的大門,“不過也是有點事情想問你,最近老是有人看到組織的人在活動,就想問問你們那邊是不是有什麼大動靜,要是的話我也好回去早點做準備。”
上野秋實動作一頓,垂著眸認真想了想組織最近的動向,搖頭。
“沒什麼大動作,你看到的那些人應該是在追查叛徒。”
“這樣嗎?”萩原研二麵露沉思:“這麼多人冒出來,是什麼很重要的人物?”
“研究院的負責人之一。”上野秋實戴好手套,斜睨著湊到自己耳邊的人:“對上麵來說很重要。”
萩原研二被那個眼神看的一頓,主動退開距離,了然點頭,視線盯著外麵,又好似不經意地往身邊瞥,趁著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側身,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奇怪了。
怎麼感覺小秋實今天特彆好看呢?是因為演出服的關係嗎?
他沒忍住又偷偷瞧過去暗自打量,隻覺得那身白色的衣服在燈光照耀下好似泛著光暈,身前做點綴的玫瑰裝飾又豔得驚人,衣服整體的版型輪廓襯得人肩寬腰細腿長,挺直的背部輪廓和向下延伸拱起的弧度……
萩原研二眨眨眼,忽然像是觸電一樣嗖地收回視線,背過身去,聲音有些慌亂打著哈哈笑道:“不知道小陣平他們破案破的怎麼樣了,那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也很
有意思,我先過去看看,一會兒再來找你。”()
長島老師等下記得給我簽名和合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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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大聲說完最後一句話,萩原研二背對著上野秋實擺擺手,快步離開洗手間。
上野秋實看他好像突然被狗在追一樣溜得飛快的背影,腦袋上冒出來一個問號。
……
上野秋實回到調查現場的時候,警方已經鎖定了幾名有時間有可能有動機犯罪的嫌疑人。
分彆是負責道具準備工作的守屋,大提琴演出島田,還有劇場負責人長穀川。
當聽到自己也被列為犯罪嫌疑人的時候,負責人長穀川先生眨了下眼睛,過了幾秒才像是剛反應過來一樣,十分錯愕的盯著盤腿坐在案發房間榻榻米上背靠著櫃子,低著頭,雙手相抵好似在COS某種造型的毛利小五郎。
“毛……毛利先生……?”
上野秋實回到休息室的時候沒看到人,又出來找了找,找到案發現場的時候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幾名負責案情的警官和幾名相關人員圍在一起,而眾人視線中心是造型有點奇特的不靠譜偵探。
他腳步一頓,四處看了看,看到站在角落的板倉,走過去,低聲問起現在是什麼情況。
板倉的表情有點嚴肅,壓低了聲音和他說:“先生,是名偵探,沉睡的小五郎。”
“嗯?”沉睡的小五郎?
上野秋實下意識看向毛利小五郎,腦袋上緩緩冒出問號。
板倉以為他不知道,於是特意解釋起來:“據說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在找出真相破解案件謎題時會陷入一種很奇妙的狀態,而這種狀態在外人看起來就好像對方是睡著了一樣,且一旦進入這種狀態,無論事件的謎團如何玄妙神奇,沉睡的小五郎都可以破解眼前的迷霧,找尋到真正的真相。”
“是個需要十分注意的危險人物,先生。”
上野秋實:……
其實他看過有關於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相關報道,不過一開始隻是以為是媒體為了賺取噱頭才故意誇大其詞,結果沒想到,情況好像是真的。
他看著那邊的名偵探,仔細打量,抬手捏著下巴思索,從肩頸肌肉和臉部皮膚放鬆的狀態以及眼皮下的活動跡象來看,人應該是睡著了才對,但是這個聲音又是怎麼回事?嘴巴也沒動,腹語?
上野秋實打量了下對方胸口一下的位置,暗自感歎,名偵探好像也不是很容易,不僅需要過硬的演技,甚至還可能需要一門額外的特殊技能。
不過好像沒看到剛才那個小孩兒,上野秋實四處掃了眼,沒發現小孩子的身影,不免在心裡搖頭。
小孩子精力真好。
“先生。”板倉湊近他身邊小聲開口:“時間好像來不及了。”
說話的時候他抬起手,將手腕上帶著的腕表屏幕放在上野秋實麵前,上麵的時針正指向下午四點十五分,正在走向十六分。
“那邊好像是四點三十分的時間落地,現在隻剩下十四分
() 鐘。”而且從劇場這邊開車過去最少需要大概半小時的時間。
想起來自己今天還要去接貝爾摩德和那家夥下飛機的上野秋實表情頓住,眼皮猛地一跳。
而此時在距離東京機場不遠的雲層之上,一架從美國紐約出發到東京國際機場的飛機正緩緩靠近,飛機內部,廣播裡空姐正用自己甜美的聲音向這次乘坐飛機的旅客播報飛機已經到達目的地,請注意降落準備的溫馨提示。
商務艙的位置上,貝爾摩德摘下臉上的眼罩,抬起手伸了個懶腰,看向窗外,發現已經能看到城市建築了,眸光微閃,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她轉過頭看向旁邊位置上放下一直在看的雜誌,等待飛機降落的青年,一邊帶著調笑的詢問:“馬上到東京了,怎麼樣,這麼久回來現在會不會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我記得你調到美國就再沒有回來過了對吧,安室君。”
金發深膚的青年勾起唇角,偏頭看過去,越過對麵美豔性感的女明星,望向窗外的景色,隨後收回視線,笑著點頭:“你這樣一說,確實有點緊張了。”
“好久沒回來,也不知道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寶貝兒應該都安排好了。”貝爾摩德一手撐著臉頰,一手卷弄著垂在胸前的發絲,笑吟吟的說:“這次回來,我可要他好好陪陪我,這麼久沒見,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說著話的同時,她一邊瞥向降穀零,嘴角的弧度好似多了點意味深長:“聽說組織裡有些不要臉的家夥盯上我家小可愛這款香噴噴的肉了,這次回來剛好看看,到底是誰這麼不要臉,連那麼單純的小可愛都不放過。”
聽著她的一語雙關和意有所指,降穀零表情不變,維持著剛才的笑容弧度,也沒應聲和回話。
貝爾摩德眉梢輕輕上挑,鼻間發出一聲細微的輕哼,轉過頭看向窗外,想起最近發生的那些事,眼底帶上一抹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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