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真是夠了,這種奇奇怪怪的狀態到底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貝爾摩德扯了下嘴角,似笑非笑的睨著他。
降穀零神色如常,像是說了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滿臉淡定。
……
到了第二天下午,上野秋實坐著板倉開的車到酒店下麵接人,降穀零租了一輛車,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待在日本,沒有車的話實在不太方便,最近他也在看房子了,都回到日本還一直和貝爾摩德待在一塊這種事實在令人無法接受,好多事情都不方便。
恰巧貝爾摩德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她在東京還有彆的房子,準備這兩天就搬出去。
降穀零則在考慮,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去找上野秋實收留自己,不過大概率是不大可能,那人估計會覺得兩個乾部住在一起事情會變得很麻煩,最後完全不留餘地的拒絕自己。
降穀零輕輕歎口氣,有時候真想拿個什麼東西撬開那人的腦袋看一看裡麵是不是木頭做的,他都表現的那麼明顯了,結果這家夥除了最開始有點羞澀的反饋,後麵就毫無反應,甚至偶爾還用一種十分包容的眼神看著自己。
貝爾摩德都不知道警告他多少次了,結果當事人還一臉我靜靜看著你犯病,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的表情。
降穀零扯了扯嘴角,實在想不明白那天他回去後這家夥獨自一人到底腦補了什麼,以至於情況變得這麼詭異,讓他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行動。
這次的會議地點比較遠,和之前的地方比起來也更加偏僻和隱蔽了,兩輛汽車行駛到後半程的時候,路上幾l乎已經完全看不到人影,偏僻的好像完全未開發的園林區。
會議地點是一座看起來十分有曆史氣息的莊園,從外麵一眼看去,裡麵好像都已經完全被廢棄了一樣,野草叢生,雜亂寂靜。
莊園的鐵門是直接敞開的,兩輛車很順利的直接開到了裡麵的彆墅區,建築前麵一大片空地被當做了停車的地方,在他們之前已經有車輛到了。
熟悉的黑色保時捷和站在車前抽煙的兩個人影,一輛凱迪拉克和紅色法拉利帝諾。
下車前上野秋實還特意看了時間,離開會還有十多分鐘,他想不明白這些人來這麼早是做什麼。
“喲,琴酒,好久不見啊。”
貝爾摩德下了車,抬起手和琴酒打起招呼,一邊踩著高跟鞋走過去,雙手環胸聽
在不遠處,臉上儘是揶揄的笑意:“這麼久沒見,有沒有想我?”()
聽說你最近和那個女人打的火熱,我之前還在想像我這樣的大美女你都忍心拒絕,會不會是那個地方不行。貝爾摩德說話的時候眸光意有所指的瞥向琴酒下方某個地方,在接收到對麵冰冷的視線後抬起眸,一隻手摸著臉頰,輕輕搖頭,嘖嘖有聲:結果沒想到你居然是喜歡那種類型,真叫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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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男人,你的眼光可真夠差的。”
琴酒身後的伏特加低下頭當做自己什麼都沒聽到,剛下車就聽到一些不為人知的八卦,另外三人的腳步都不由自主一頓,視線一下子就落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
上野秋實挑了下眉,饒有興致的停下,雙手環胸倚靠在車門上,略帶幾l分興致勃勃地看著那邊發展。
琴酒視線掃過眾人,看到他這樣一副看好戲的作態,麵色黑了一瞬,又看向貝爾摩德,嗓音冷得掉冰。
“看來你很閒?”
貝爾摩德聳了下肩,麵上笑意不改:“是有點,忙了這麼久現在突然閒下來,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應該做點什麼來給自己解悶。”
“聽說你找了這麼久還沒找到人。”貝爾摩德上前,站在和琴酒隻隔著一米多的距離,抬頭看著對方,眼睛微微眯起,語調還帶著上揚的笑意,但隱隱能聽出裡麵的嘲諷:“以你的本事這麼久還沒找到,真的很難不讓人懷疑,你是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小情人受傷,所以才故意放水。”
“貝爾摩德。”琴酒抬手吸了口煙,緩緩吐氣,將煙頭丟在地上用鞋尖踩滅,一雙幽綠色的瞳冰冷而淩厲地看著麵前美麗性感的女人,像在看一個死人。
“想死嗎?”
貝爾摩德眉梢輕揚,完全沒被嚇到,反而從鼻間溢出幾l聲輕輕哼笑,語調也變得旖旎勾人,咬字輕問:“所以你想殺了我嗎?”
她眉眼帶笑,琴酒望著麵前挑釁自己的女人,眼底漫出殺意。
空氣開始凝滯,氣氛一下子好像變得緊繃。
“貝爾。”一聲冷淡慵懶的嗓音打斷兩人的對峙,貝爾摩德表情一頓,轉過頭看向不遠處的停車位,語調親昵曖昧:“怎麼了,寶貝?等著急了嗎?”
“要遲到了。”上野秋實倚著車門打了個哈欠,微垂的目光瞥過去,漫不經心地視線掃了一眼琴酒,又停在貝爾摩德身上。
“彆浪費時間。”
他身邊,板倉和波本已經做好進去的準備,就等著貝爾摩德過去。
貝爾摩德看了眼時間。“都這個點了。”
沒幾l分鐘會議就要開始了,貝爾摩德也不想自己回來後第一次參加會議就遲到了,於是轉頭和琴酒說:“就先聊到這吧,琴酒,對於你什麼時候能把你的小情人帶回來這件事,我很期待。”
她笑眯眯的擺了下手,踩著高跟鞋一步步走向上野秋實他們,而後當著所有人的麵一把勾住上野秋實的胳膊,舉止十分親昵的拉著人往前走:“走吧寶貝兒,彆讓BOSS
() 等太久。”
落在背脊上的視線幾l乎要將她的背部燒穿,貝爾摩德眼底笑容加深,語氣也更加曖昧的和人討論話題:“昨天給你買的衣服怎麼沒穿?那件藍色的很好看,下次穿上給我看看?”
“……”上野秋實麵無表情,試了幾l下沒辦法抽出來,乾脆放棄,配合著往前走。
降穀零走在後麵,看著兩人過分親密的舉動,唇瓣輕抿,放在口袋裡的手不自覺收緊。
板倉推了下眼鏡,默默跟在後麵,隻感覺乾部們之間的關係實在有些複雜。
等一行人都進去了,身影消失在破舊生鏽的彆墅大門裡,半天聽不到一點聲音的伏特加才小心翼翼抬頭,偷偷瞧了下自家老大的臉色,小心翼翼開口:“大哥,我們也該進去了,不然要遲到了。”
琴酒的目光緊緊落在大門口,聽到伏特加的聲音,猝然冷笑。
“那個女人……哼。”
他抵著牙根收斂了眼底的冷意,邁開腳步帶著人走進彆墅。
彆墅一樓的環境和外麵荒廢的樣子似乎也沒什麼區彆,空空蕩蕩,連家具都看不到幾l個,上了旋轉樓梯的二樓,情況看起來也沒好到什麼地方去。
走廊儘頭是一個巨大的拱形門,高度從地麵衍生到天花板,光是房門看上去就比周圍的環境要整潔很多,像是有人專門過來打掃過。
門口還站著幾l個人,男女都有,應該是已經到場的乾部們帶來的助手。
看到他們一行人走過來,站在門口的三個人立刻站直了身體,態度恭敬的低下頭,“貝爾摩德大人,波摩大人,波本大人。”
上野秋實掃了一眼,一個也不認識,不感興趣的收回視線。
“嗨,瑪格麗特,好久不見,堪培利已經到了?”
貝爾摩德抬起手和其中一位剪著短發的乾練女性笑眯眯的打起招呼,一邊問道。
瑪格麗特點了點頭,“堪培利大人已經到了,還有莫吉托大人和蘇格蘭……”
提到蘇格蘭的時候,瑪格麗特下意識看了眼貝爾摩德身旁神情冷淡慵懶的青年,嘴唇蠕動,到底是沒把後麵那句大人叫出來。
“能到的基本上都到了。”
貝爾摩德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後麵傳來腳步聲,她沒回頭,隻是對著人說:“那我們先進去了,不然遲到了可不好交代。”
瑪格麗特連忙讓出位置,側身用手臂把大門推開,目光卻有些控製不住的看向走廊上正朝這邊走來的二人組。
“琴酒大人。”
貝爾摩德他們幾l人走進會議室,板倉自覺的停在門外,和其他人隔著一點距離,等後麵的人過來後,也跟著一起叫了一聲琴酒大人。
琴酒走進去,大門合上後,伏特加走到他身邊,看了看旁邊的同事們,放低聲音在板倉耳邊輕聲發問:“板倉,你知不知道我大哥和波摩先生是怎麼回事?波摩先生最近心情不好嗎?”以前都會和老大一起進來,怎麼今天直接不理人的。
板倉表情一頓,抬手推了下鏡框,搖頭。
“我也不知道。”他說完,稍微遲疑了一下:“先生應該沒有心情不好。”
“難道是吵架了?”伏特加一臉思索,小聲嘀咕:“說起來大哥最近是挺忙的,好像確實有一段時間沒和波摩先生見麵了,難不成是因為這個鬨彆扭了?感覺怪嚇人的。”
雖然不是很清晰但完全聽清他在說什麼的板倉:……
他眼神瞬間變得一言難儘,帶著一臉複雜的情緒看向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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