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你這是?”
“毛利老弟。”阿笠博士一臉苦笑的和毛利小五郎打招呼,還沒說明原因,旁邊的小家夥們就爭先恐後說明情況。
“毛利叔叔,我們剛才遇見小偷了!”
“就是小偷偷了博士的錢包,還故意把他推倒了,好過分!”
“就是就是,真的超級過分!怎麼會有這種人!簡直太過分了!”
走在後麵的上野秋實停在不遠處,看著站在白大褂老人前麵義憤填膺的幾個小家夥,兩男兩女,四個小學生。
江戶川柯南的同學嗎?
他沒過去打擾,就站在旁邊耐心等著。
聽完孩子們說的話,毛利小五郎的臉上多了點嚴肅,主動走過去扶住阿笠博士,擔心的問道:“阿笠博士,你沒事吧,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要不要送你去趟醫院?”
“不用不用。”阿笠博士擺擺手,苦笑著說:“其實沒什麼大事,就是腰好像不小心閃到了,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就好。”
他看到停在毛利下小五郎後麵的青年,對毛利小五郎說:“毛利老弟,那邊是你的委托人對吧,你有事去忙就好,我這邊有幾個孩子陪著我就行,要是讓委托人一直等著多不好。”
“啊。”毛利小五郎看他連腰都直不起來的樣子皺眉,“你這樣我怎麼可能放心把你交給這幾個隻知道添亂的臭小鬼?我還是先帶你去醫院看看,至於其他的之後再說吧。”
說完他也不等阿笠博士拒絕,轉過頭對不遠處的上野秋實說:“長島先生,情況就是這樣,現在臨時出了一點狀況,我可能沒辦法繼續查案子了,要不然我們明天約個時間,就早上八點,在物業那邊交班之前我到你公寓那邊集合。”
上野秋實瞥了眼他旁邊的老人和腳邊被幾個小孩子圍起來的江戶川柯南,倒也沒不近人情到可以完全不顧這些老弱病殘的。
他點點頭,不置可否道:“那我今天先告辭……”
“啊,是剛才的警察大哥哥!”
上野秋實話剛說到一半就被脆生生的小孩音打斷,站在江戶川柯南身邊帶著發箍的小女孩兒一臉高興的指著他這邊的方向,幾人下意識隨著方向轉
頭向後看去,看清楚後麵一手插兜走的吊兒郎當,另一隻手上下拋落著錢包,鼻梁上還戴著個黑色墨鏡,氣質看上去不太像警察的青年時,都不約而同露出些許意外的情緒。
“鬆田警官。”毛利小五郎最先反應過來,大聲打了招呼。
看到他們這一行人的組合時,巡查的路上剛好遇到這件事情,跑出去追擊小偷但是隻把錢包追回來的鬆田陣平也是滿眼意外,被墨鏡擋住的視線掃過旁邊一左一右站在路邊,平時根本見不著人的家夥,眉梢輕挑,將落下的錢包拿在手上,穿過來人走到被毛利小五郎扶著的阿笠博士前麵,將錢包遞過去。
“博士,你的錢包。”
阿笠博士接過錢包,連聲感謝:“真是麻煩你了,鬆田警官。”
鬆田陣平擺了下手,表示不用在意這些小事情,隨後又看向他身旁的毛利和不遠處的兩人,問道:“毛利先生,你們這是?”
他視線掃過自己的兩位同期,鼻間溢出一聲若有似無的輕哼:“毛利先生和長島老師還有這邊這位安室君……”
他叫了兩人的假名,墨鏡擋住了他眼底似笑非笑的情緒,隻微微加重的語氣聽在了解他脾氣的兩人耳中,真切的感受到裡麵的嘲諷
“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組合。”
降穀零摸了摸鼻子,揚起笑臉溫和的點點頭,至於另一邊的上野秋實,他瞧了眼對方,默默挪開視線,當做自己什麼都沒聽出來。
鬆田陣平心裡輕哼,又看向自己身邊的名偵探。
“毛利先生,你怎麼會和長島老師湊到一起?”
毛利小五郎摸了下後腦勺,笑著解釋道:“啊,今天其實是接到了長島先生的委托,幫他找被人偷走的小提琴,現在正準備去下一個地方尋找線索,沒想到剛好遇到博士他們,而且現在的情況也不好放任不管,我正和長島先生商量委托明天再繼續,現在先送博士去醫院檢查一下,還有這幾個小鬼。”
毛利小五郎掃了一圈旁邊的幾個小蘿卜頭,一臉嫌棄:“總不能把博士交給這幾個小鬼,一個比一個會添亂,到時候還不知道誰來照顧誰。”
“喂喂喂。”聽他在那裡嫌棄自己和小夥伴,小島元太和円穀光彥當即就不乾了,兩人大聲反駁:“毛利大叔你才是,就知道胡說八道,我們才沒有添亂。”
“就是就是,我們可是少年偵探團的成員,哪有給人添亂?”
毛利小五郎皮笑肉不笑的嗬嗬兩聲,嘲諷之意不言而喻,氣的兩人雙手握拳憤憤不平的望著他。
鬆田陣平聽了他的話,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眉尾輕輕上挑,“小提琴不見了?”
“這麼大個人結果連自己吃飯的家夥都給搞丟了。”他轉動視線看向旁邊的上野秋實,嗤笑道:“長島老師這也太不小心了,而且損失了重要財物也不知道聯係警察尋求幫助,反而學人家去找什麼偵探,長島老師,你該不會小學的時候沒學過這些知識吧。”
上野秋實嘴角輕扯,不知道這家夥是在陰陽
怪氣個什麼勁兒。
他最近好像也沒招惹到這家夥吧?明明都沒怎麼聯係,也不知道在生個什麼氣。
看他避開自己的眼神裝死似的完全不和自己對視,鬆田陣平暗自磨牙,心裡重重哼了一聲。
這隻白癡樹懶,明明之前都說的那麼清楚了,結果一次電話都沒打來過。
要不是平時還會出現在劇場演出,今天又正好碰上,他都要以為這家夥又一次人間蒸發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裝死,哼!
還有旁邊那家夥也是,一樣的神出鬼沒惹人煩。
鬆田陣平眼不見心不煩的收回視線,看旁邊一堆老弱病殘的,也不好直接放手不管,便對旁邊的毛利小五郎說:“我和你一起送阿笠博士到醫院檢查一下吧。”
“帶這麼幾個小孩子,你一個人恐怕忙不過來。”
毛利小五郎還沒說話,旁邊的阿笠博士就連忙表示:“鬆田警官,不用麻煩了,就讓毛利老弟送我去就行,你剛幫我拿回錢包就已經很感謝了,實在不好意思繼續麻煩你,而且這一來一回的實在太耽誤你的工作了。”
鬆田陣平皺了下眉,“你這樣確定可以嗎?真的不需要幫忙?”
“不用不用,我隻是腰稍微閃了下,有毛利老弟在就夠了。”
阿笠博士連連擺手,看得出來是真的很不想麻煩好心的警官先生。
見狀鬆田陣平也不好再說什麼,幫忙在路邊打了個車,幫著毛利小五郎一起將阿笠博士扶上車,毛利小五郎直起身左右看了看,看到站在一旁不知道在發什麼呆的降穀零,沒好氣的喊道:“你還愣在那邊乾嘛?”
降穀零眨眨眼,就看毛利小五郎指著的士車坐滿後路邊還多出來的兩個小家夥,一點也不客氣的安排道:“你帶著柯南小鬼頭和旁邊這兩個小丫頭後麵打輛車一起跟上來,至於案子的事情明天再說,明天你要是有事件我再帶你一起過來查線索。”
降穀零沉默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是跟著毛利小五郎一起出來的,現在自然也是要一起回去,不然也不好解釋接委托的人都走了,他這個過來學習和幫忙的‘助手’怎麼還留下來和委托人說話。
他往旁邊看了眼,上野秋實揣著手站在不遠處,雖然麵上看起來沒什麼表情變化和情緒反應,不過從他有些遊離的視線大概可以看出來,這人的心思可能已經完全不在這裡了,至於為什麼沒有直接走人……
降穀零又瞧了下那邊雖然沒在看這個方向,但好像渾身上下都寫著敢走你就死定了的暴躁同期,心下沉默。
這倆冤家可能又要鬨起來了。
想留下來看熱鬨,但實在沒有什麼正當理由,又不好丟下那邊的小孩兒不管,降穀零心裡忍不住歎氣,表情如常,臉上帶著明顯的笑意走過去,嘴裡一邊開玩笑說:“我還以為毛利老師你完全忘記我了。”
“剛才還在想要不要提醒一下你來著,還好你沒有把我這個弟子忘了,不然我可就太傷心了。”
算了,看起來這邊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降穀零不著痕跡地瞥了眼站在路邊靠在一起的三個小家夥,沒看到毛利小五郎朝自己翻來的白眼。
“你又不是柯南這種小不點,那麼大一個人杵在那裡就是想忘都沒辦法忘掉。”
吐槽完,他坐上阿笠博士在的車,降穀零聳聳肩,攔下一輛的士車,讓江戶川柯南和兩個小女生先坐上後車座,站在車旁和路邊的兩人擺手:“那我和毛利老師就先走了,長島老師,明天見,還有鬆田警官。”
“下次有機會見麵再聊。”
他笑眯眯的看向鬆田陣平,做了個口型。
彆太欺負人。
鬆田陣平表情一頓,暗自翻了個白眼。
他怎麼就欺負人了?那家夥明明就是自找的。
不管說多少遍都不長記性,一天到晚欠收拾,說來說去還不都是這些家夥慣出來的,乾什麼都由著白癡樹懶胡來,現在還好意思提醒他彆太欺負人。
鬆田陣平想著,臉色微微發黑,朝著降穀零露出一個冷笑,直接轉身。
降穀零表情一頓,望著他走向上野秋實的背影,忍不住用手撓了下臉頰。
糟糕,好像起反效果了,這兩人等下該不會直接找地方打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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