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國綱事事大方,唯獨在茶上麵小氣的很。
如果他善品茶就罷了,但是他自個兒也是牛飲浪費,這就讓佟福晉很生氣了。
過了一會兒,快到午飯的點時,鄂倫岱和誇岱兄弟倆兒前後跟著回來。
不愧是父子三兒,得知佟宛顏在府上,卻沒有人通知他們時,他們的反應一模一樣,都是怒氣衝衝的趕過來,然後對佟宛顏揚起和善的笑。
“側福晉可喜歡這院子?院子裡的桂花樹和石榴樹,是奴才和誇岱一起種的。以前種的是彆的果樹,後來額娘說側福晉的年紀該長大了,就換了這兩棵樹種下。”鄂倫岱求表揚的對佟宛顏笑道。
佟宛顏道:“額娘說過了,這院裡讓大哥、二哥費心了。”
誇岱羞澀的握緊茶盞,看他手指的力道,幾乎能把茶盞握碎。
被妹妹誇讚感謝了的誇岱,激動的不得了。
他雙眼泛光的激動道:“妹妹喜歡嗎?等今年石榴結出來的時候,奴才讓人給送進毓慶宮去,給您嘗嘗。”
他怕佟宛顏看不上自家種的,接著補充道:“去年結的石榴,奴才嘗過,果實又紅又飽滿,還很甜。”
佟宛顏笑道:“二哥的心意,我定是要收下的。彆的不說,大哥、二哥親手栽種的樹,結出的果子味道肯定是非同凡響。”
鄂倫岱順著杆子往上爬道:“那是當然。這是奴才全家對側福晉的愛啊。”
他誇張的語調,讓鄂倫岱福晉在桌子底下悄悄踹他一腳。
以往沒見他這麼能說,在她麵前蠢得跟個鋸嘴葫蘆似得,在小姑子麵前倒是兄長愛意滿滿。
也不是說這樣不好,鄂倫岱福晉三十多歲的人了,不至於和不滿二十歲的嫡親小姑子吃飛醋。
實在是胤礽的臉色黑的可以,她怕她那傻夫君被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