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八福晉放在心尖兒上疼的胤禩,最終取了個折中的法子。
他帶著八福晉身邊的一等宮女,去給佟宛顏親自認錯。
毓慶宮的奴才,從看門灑掃的,到主子身邊伺候的,沒一個待見八貝勒一家。
胤禩來了,他們慢悠悠的傳報,遞上的茶水普普通通,隻差沒直說“您請回吧。”
一個月裡,難得的休息時間,胤礽肯定是要黏在佟宛顏身邊膩歪的。
就連愛歪纏額娘的幾個小家夥,和玄鳥那個欠收拾的鸚鵡,都知道這時候彆去打擾。
否則,暴怒之下的太子爺,哪怕不當麵作出什麼,背後也肯定天天給他們穿小鞋。
胤禩,選的時機不對啊。
果不其然,起晚了,正給佟宛顏對窗畫眉的胤礽,冷冷撂下一句:“讓他等著。”
佟宛顏看著清晰的銅鏡:“爺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胤礽自得:“就是春雀的手藝,都比不得爺。不過,也是小顏生的好,胭脂水粉隻是錦上添花。”
春雀在一旁,幫忙挑著胭脂顏色,不反駁胤礽的自誇。
手藝如何且不說,至少她沒法兒像太子爺那樣,整天換著法子不重樣的誇人。
這就是沒念過書的痛苦了,她隻會說“主子真好看”,可太子爺既會作詩,還會畫畫,把她們全給比下去了。
夏珠在旁邊掩嘴偷笑,佟宛顏問她笑什麼。
夏珠嘻笑道:“奴才在宮外的時候,偶爾出門聽說書的說神仙眷侶,一對璧人。那時候不懂是什麼意思,自打進宮後看著主子和太子爺,可算是明白了。”
老實人誇起來人,最讓人受用。
胤礽聽的通體舒坦,他眉開眼笑:“這個月你月例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