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的水師一向薄弱,彆說歪瓜裂棗湊成的海防水師,就連內河為主的內江水師,也不大能見人。
“皇阿瑪已經閒的去管水師了?”直郡王震驚的隻差沒有直說,康熙在異想天開。
“是不是這幾年沒有戰事,皇阿瑪覺得八旗將士在吃白飯,不想養他們了?”除了最近一年,直郡王常年在軍營,與將士們的感情極深。
一想到他的兄弟們,要沒了飯碗,他愁了。
胤礽真嫌棄直郡王的傻,直郡王能和他鬥那麼年,全靠的明珠吧?就這腦子,在他手下走不過三回。
“一碼歸一碼的事,最多是抽些水性好的人出來,劃去水師營。”胤礽耐著性子解釋道。
“八旗人才濟濟,皇阿瑪要重視海防,你找我作甚。”直郡王放下了防備,大咧咧道。
胤礽看他一眼,狐疑道:“你去連夜逃跑去福建,是做什麼的,你忘了?”
況且,八旗要真是人才濟濟,康熙就不用愁的夜夜不能安眠。
一群啃老祖宗功業的蛀蟲,打不得殺不得,供著還得浪費國庫的銀子。
“我為什麼跑去福建,太子你不清楚?”直郡王梗著脖子道。
“孤還要謝你不成?你那是及時抽身,沒繼續給人當刀子使。要不然,現在能過得這樣舒心?”胤礽道。
“明珠也是為了我好。”直郡王還挺重情的。
胤礽扯扯嘴角,不屑道:“從祖輩才能論起的血緣,你還把他當掏心掏肺的真親戚不成?他費儘心思謀劃,為的是葉赫那拉氏,是他嫡親的兒子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