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科多的質問,理直氣壯。
佟國維看著他義正言辭的樣子,一時恍惚,真就自我懷疑他是不是反應過度了。
佟國綱坐在椅子上,手搭著椅背,沉聲道:“先帝納董鄂妃,禦史況且參奏無數,直言先帝於禮不和。而自當今聖上登基以來,重漢學尊儒道,對品行道德格外看重。你若當真覺得此事無礙,就不會瞞著你額娘,先去宮裡找側福晉。”
佟國維被兄長的話一提醒,立馬反應過來。
一棍子往隆科多背上砸過去,隆科多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就你會狡辯?你真能耐了。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想和先帝爺學,你不如早死早投胎,彆姓佟佳了,下輩子姓愛新覺羅去。”佟國維怒道。
“你就是納個青樓清倌人,我都不攔著你。天下女子無數,你盯著長輩的屋裡人,賤不賤啊。”佟國維真的是氣狠了。
做錯事還狡辯,他作為老子的,居然也就真被糊弄過去了。
丟人丟到兄長去啊,他不要麵子啊。
隆科多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有人阻攔著他,他偏偏把李四兒看的越重。
“我與四兒兩情相悅,您除非把兒子給打死了,否則四兒注定要進我後院。”隆科多扛著棍子,悶哼的斷斷續續道。
佟國維最受不得激將法,他拿著對付軍營裡不聽話的刺頭的辦法,死命的甩著棍子。挺重的一根木棍,愣是給甩出了重影。
鄂倫岱開始抱著臂看戲,齜牙咧嘴笑的開心。等到後麵,他自己的背也隱隱發痛。
他感激的回望佟國綱一眼:“阿瑪,多謝啊。”
多謝您這些年被我氣成那樣,還沒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