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三人在南陵留了五日後,就準備告辭了。臨走之前,傅謹之請他們在南陵最好的酒樓吃了一頓飯。
吃飯的時候,魏無羨也不忘與江澄、洛寧悠鬥著嘴,江澄說不過魏無羨看向了江厭離。
“姐,你看他!”江厭離捂著嘴輕笑一聲,隨後摸了摸江澄的腦袋。
“江澄,你羞不羞,多大了還和厭離姐姐撒嬌。”說著洛寧悠對著江澄做了個鬼臉,江澄白眼一翻,不屑道“你這是羨慕我有個阿姐。”
洛寧悠嘁了一聲,坐到傅謹之身旁,扯著傅謹之的袖子就說“厭離姐姐也是我姐姐呢,我還有個表哥呢!怎麼,不服?”
江澄懶得理洛寧悠,自顧自的吃著碗裡的食物。
一頓飯後,江澄他們拿上行李去了南陵的碼頭,登船回雲夢。
“阿離,保重。”傅謹之溫柔的看著江厭離,江厭離輕輕點頭,眼看船已經開動,她站在船頭直至看不清岸上的人才肯進船內。
一年後——
姑蘇藍氏聽學,有不少世家公子都是慕名求學而來。當然,除了雲夢江氏和南陵傅氏。隻因姑蘇藍氏有一德高望重的老前輩藍啟仁,被他教過的弟子,進去的時候再狗屎無用,出來也能人模狗樣。
南陵去姑蘇的路途甚遠,所以很早的時候就派人去彩衣鎮定下了最好的客棧。這樣一來,也是搶先金子軒一步,訂好客棧等雲夢的人來了之後不會無處可去。
傅謹之比雲夢江氏先一步到了客棧,安頓好傅氏的人之後,讓他們空了兩間房出來,留給雲夢江氏的人。
傅謹之正坐在客棧等著,這時跑上一小廝。告訴他,樓下有人想見他,向他定下空下的房間。
傅謹之去了,而來者並不是雲夢江氏的人,而是蘭陵金氏的金子軒。
“金小公子,彆來無恙。”一年前的夜獵,他維護了江厭離後,和金子軒也沒有什麼交集。再見麵,也隻是因為姑蘇藍氏的聽學。
“原來是南陵傅氏傅九公子。”
“嗯,金小公子是有何事要找在下?”
金子軒還未開口,他身旁的家仆開口了“我家公子因為趕路,舟車勞頓,就來到了此處休沐。彩衣鎮最好的客棧就在這裡,但整間客棧都已經被傅九公子包了。但聽聞傅九公子空出了兩間房,我家公子想著傅九公子是否能讓出兩間空房給我們,我家公子願意多支付些銀兩。”
“這樣啊……聽著是不錯。”
“但是,這兩間房不空。是留給本公子的未婚妻的。金公子若沒彆的事,請便。”
金子軒還未說什麼,那小廝就變了臉色,張口罵道“姓傅的,我家公子找你商量是給你臉,彆給臉……噗。”那小廝突然口吐鮮血,隻見傅謹之身旁的傅河運了一道力,打向了那小廝的胸口。
“傅清,你們南陵傅氏的禮儀何在?”
“金子軒,是你家家仆先出言不遜的。傅河他隻是護著我,聽不下去了而已。”